等到夜墨軒進了寢殿之後,張儉也好容易趕到了外面的偏殿,蝶月和淳子兩個人早就在外面守着呢,兩個人圍着一個小火爐,裏面還燒的白薯和土豆,看見了張儉來了,蝶月順手給張儉拿了一個凳子:“張公公,您坐。”
張儉笑嘻嘻的道謝,緊接着坐下:“嘶”屁的股上面的傷口實在是有些疼,看樣子應該是摔青了。
“您這是
怎麼了”蝶月看着張儉,看了一眼淳子,發現淳子也在詫異。
張儉苦哈哈的說道:“兩位姑娘可別提了,我這是和皇上來的時候,遇見了西海派的人突然襲擊了。”
屋內,夜墨軒剛走進去,就看見了倒在了小榻上面睡着的秦寧兒,她手邊還有一個小小的茶壺,夜墨軒在茶壺的倒水口聞了一下,是自己最喜歡的毛尖柳兒茶葉。
將秦寧兒抱着放在了牀上,夜墨軒也自己換上了裏衣,抱着秦寧兒睡着了。
這一覺睡得十分的安心,等到夜墨軒醒過來的時候,秦寧兒還在睡着。
這個倒是正常的,畢竟當初樸神醫也說過了,人只要是病過一場,就肯定會有些行爲是要將自己身體上的營養給找補回來的,比如睡覺,喫飯。
夜墨軒輕手輕腳的下了牀,張儉早就在外面準備好了,夜墨軒走到了小外殿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張儉就從偏殿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一羣小太監,給夜墨軒拿來了衣裳。
夜墨軒這個皇帝可沒有人家的厲害,他一直都是自己穿衣服,一邊穿衣服一邊還問到:“昨天的那個人,是死了”
張儉聽見了這句話,直接捂着嘴:“皇上,您是不知道,那人昨天被您那麼一嚇唬,整個人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就差跪在地上求爺爺告奶奶了,奴才看啊,就是一個狐假虎威的。”
夜墨軒點點頭,“小聲些,皇后還在睡着。”
“好。”張儉降低了一些音量,緊接着從懷中拿出來了一個信封,“這個就是昨天侍衛們審出來的東西,皇上您看看”
夜墨軒看見了之後,直接點點頭,但是沒有第一時間的去看張儉手中的東西,而是先去洗了臉,順帶着將自己的頭髮好好的弄了一下,這才放心。
等到秦寧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她剛睡醒就發現自己已經上了牀上,而枕頭邊還有一封夜墨軒留下來的信件。“寧兒,我出去了,今日可能會有些忙,實在是不敢保證能不能來找你了,若是你難受了,就給我傳信件。”
秦寧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個男人還真是
秦寧兒嗤笑了一聲:“幼稚。”
緊接着,翻身下牀,伸了一個懶腰:“蝶月,淳子姐,我醒啦。”
風棲宮門前的那棵桂花樹,上面已經長出來了許許多多的桂花,秦寧兒實在是閒的無聊,就看向身邊的兩個人:“你們想不想喫桂花糖糕這桂花這個時候正是合適的。”
兩個人的眼睛瞬間也亮了起來,其實他們並不是想喫,而是他們實在是太無聊,突然來了些事情可以做,還真是讓她們高興。
“姐姐,你們兩個先歇着,我去拿籃子。”蝶月的興致最高,直接站起身來,緊接着快速的往後院,也就是她們幾個原來住着的地方跑去,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歡快。
等到拿了三個籃子回來的時候,秦寧兒和淳子兩個人已經開始在摘了,蝶月有些不高興的將自己的臉頰鼓起來,“姐姐你們竟然不等我”
知道蝶月的情緒是裝的,秦寧兒也不惱,直接說道:“這不是想着快些讓你喫上沒事,你快些來跟我和淳子姐一起,不然來不及了。”
“好好好”蝶月一下子就將剛剛的那一張哭喪臉給扔掉,快速的跑了過來。
秦寧兒一手挎着籃子,一手摘,還時不時的竄竄地方:“這個桂花樹還真是神器,當初我就是隨手
啊”秦寧兒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跤,索性她沒有被摔了一個大馬趴,等她穩住了自己的身形的時候,朝着自己的身後看去,原來是一個凸的起。
這個地方她可真的是太熟悉了,這不就是原來她摳出來了麝香的地方嗎
蝶月和淳子兩個人這個時候趕了過來,和秦寧兒一起看着這個凸的起的地方,想了想,三個人還是回了後院,將他們原本侍弄花草的工具全部都拿了過來,開始扣起來。
這一次,秦寧兒再也不是自己來弄了,速度也快了很多,僅僅是用一炷香的時間,大家就將地裏面帶着泥土的罐子給摳了出來。
這個罐子有些重,還是三個人一起將那個罐子給拎出來的,秦寧兒看見了之後也有些無奈。
“姐姐,你快些拆開看看,是不是什麼寶藏啊”蝶月想到了她平時看的話本子,腦子裏面充滿了對這個罐子的幻想。
“去去去,怎麼可能是寶藏,住在這裏面的人還還差錢嗎”秦寧兒被蝶月給逗笑了,緊接着將這個罐子拆開,結果,撲面而來的藥香讓大家一瞬間愣住了。
“怎麼還會有人在地裏面埋藥材嗎”蝶月皺了皺眉,將裏面的藥材一個個的拿出來:“白草,蓮子,神手,佛落花
這些都不是什麼稀罕的物件啊”
就在將所有的藥材都拿出來之後,蝶月忽然發現了罐子裏面還有一個信封,一瞬間套出來放在秦寧兒的手中:“姐姐,你快打開看看,上面有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