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終於回來了。”秦寧兒也一下子腦子一蒙,她沒想到事情竟然有了這樣的進展,原本夜墨軒的身份便是一個謎團,雖然還有許多沒有發現的環節。
“什麼你說我”夜墨軒一下子退後了兩步,雖然他知道這苗寨是個十分危險的地方,可是,也不至於讓大家都奉他爲主人。
“這位先生是我唐突了,不知你可否能隨老夫去一趟正殿。”大長老看着夜墨軒的眼神也變得十分的恭敬,看上去確實是江南主峯圍着神殿中的人。
青青更是免遭了一場劫難,這時秦寧兒不禁想到原本在雪國的皇宮中便覺得夜墨軒有些特殊,而且爲什麼夜鶯也會找上夜墨軒
這一系列的問題充斥着秦寧兒的大腦,她暫時竟然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傅益看着秦寧兒想得出神的樣子,不禁心中有一些喫驚。
大家跟着大長老的步伐一起來,到了正殿當中,這就算是青青,身爲聖女也不曾來過,大家被那門口的兩個侍衛擋在了門口。
夜墨軒向秦寧兒投過去一個求救的眼神,可是秦寧兒現在也無能爲力,若此時夜墨軒要真是像大長老所說的一樣,這苗寨中的主人那麼一切也都有了答案。
夜墨軒跟着大長老的腳步來到了正殿的大殿內,便看到一個神祕的機器擺在那,他的面前那金色巨的大的羽翼,彷彿像包括了他整個人的身心一樣,這種熟悉的感覺讓夜墨軒瞬間,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請主人先將衣裳放在一邊。”大長老竟然親自爲夜墨軒將地上脫了下來,露出夜墨軒小麥色的肌膚,站在那巨的大的機器下面。
夜墨軒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麼魔,竟然配合着站在那巨的大的機器下,突然之間機器似乎像觸發了某種機關一樣,感覺有兩個神祕的觸角刺破了自己肩部的皮膚。
“啊”突然一種痛感由自己的頭部傳到了腳趾,每個神經似乎都在飽受折的磨,而且這疼痛要比是自己好多刀,還要來得更猛烈一些。
這種疼痛竟然維持了半個時辰,夜墨軒的額頭上已經逐漸滲滿了汗水,可是大長老越看夜墨軒的神情越覺得滿意,就連平時不苟言笑的嘴角也微微揚起。
“主人你終於回來了。”突然之間整個房裏漫步了一種金色的粉末,這時大長老跪在地上,爲夜墨軒磕了個響頭,夜墨軒現在已經疼得失去了知覺,一下子便跌倒在了地上。#&
“你在說什麼”夜墨軒用着自己僅剩的力氣才說出了這番話,可是當他在要站起來的時候,眼前卻驟然一黑,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秦寧兒看着夜墨軒竟然是被擡出來的,急忙上前阻攔,可是大長老卻一揮手一股強勁的風向自己席捲過來,秦寧兒便倒在了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鮮血。
“滾。”大長老一記眼神遞了過來,傅益也立刻噤聲,秦寧兒將自己身邊的傅益擺了擺手讓他千萬不要,太過於焦急。
這一路上有好多人的目光都向夜墨軒投了過來,誰也不知道他們的真正主人竟然真的回來了,大長老更是將話放了出去。&&
夜墨軒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大殿當中金色的紗幔,散落在自己的眼前,周圍瀰漫了一股龍檀香的氣息,他強撐起身體,纔看到自己身邊站了兩個苗寨打扮的侍女。
“我這是在哪裏”夜墨軒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周圍不熟悉的氣息,彷彿想起了自己在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他急忙找尋秦寧兒等人的身影,可是並沒有發現。
這時大長老已經得到了消息,急匆匆的從外面趕了回來,手中更是拿着許多個藥瓶,彷彿在治療夜墨軒的外傷。
“主人,你總算是醒過來了。”大長老將夜墨軒的外衣披在他身上,更是跪在了地上,不肯起來。
“我的娘子呢”原本夜墨軒要站起來,可是這個時候自己的後背巨疼無比,彷彿皮肉要被撕開了一般,而且使不上力氣,跌坐在了牀沿上。
“主人放心,你的那些朋友我已經安頓好了,只不過娘子這個詞在這苗寨那個婚事千萬不可以提的。”大長老皺着眉頭,夜墨軒的婚事早就已經安排妥當。
“爲什麼那是我的娘子”夜墨軒勃然大怒,一瞬間又扯破了自己後背的傷口,鮮血淋淋一片,看的大長老也是一陣的心驚膽戰。
“苗寨裏已經爲主人準備好了姑娘,您放心,絕對要比那女子好上千倍百倍。”大長老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絕不可能讓秦寧兒再出現在夜墨軒的身邊。
“既然你叫我主人,憑什麼我沒有選擇的權利”夜墨軒實在無力反駁,只能跌坐在牀邊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大長老。
“主人,你先休息,這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大長老急忙將這件事情投訴了過去,又將夜墨軒扔在了這大殿當中。
三天的時間逐漸過去,秦寧兒坐在苗寨內閣的門口,她一直都想要找到夜墨軒的蹤影,可是他彷彿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姐姐,我剛打聽到,夜墨軒似乎在碧雲殿中。”秦寧兒看着傅益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急忙從口袋中拿出來一個手帕,遞給了傅益。
“我們都找了這麼多地方了,一看就是假消息,大長老已經趕了我們好多次了。”秦寧兒心中不免擔心起來,畢竟她看着似乎有強制的態度,如果沒有青青怕是她們早就已經被掃地出門了。
“姐,我聽說這苗寨裏面的女子特別多,每一個都非常善於蠱毒的調配,不如你趁着這次的機會學習一下。”傅益不是女子,自然是沒辦法學習這蠱毒之術,現在秦寧兒近水樓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