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繩子都是十分的粗的,甚至還是一些用上好的絲巾給編制出來的,就算是孩子們想要掙脫都是掙脫不開的,畢竟這樣的料子。幫緊了也不會將人給傷了,即便是想要掙脫,那也是因爲這個繩子的材質十分的特殊,越是想要掙脫就越是會越發的牢固,即便是一個成年人來了,都會被這個什麼字給弄得束手無策,更別說是這些年幼的孩子們了。
裏面有一個孩子,忍不住的直接開始放聲哭了起來,毫無意外的,旁邊有一個士兵直接拉下來了自己的臉,緊接着語氣十分的難聽說道。“你哭什麼呢去我們大人那裏,完全就是享福的,多少個人想去還去不了呢,若不是因爲,長老這一次法外開恩不然的話,怎麼會把你們給帶過去呢長老平時,都是不喜歡你們這些孩子的,你們若是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那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你們雖然在外面,都是人家的寶貝,可是在我們這裏面,你們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孩子罷了,可千萬不要,弄不清自己的位置是什麼,不然的話有你們好看的。”
這樣銳利的語氣,別說是一個孩子了,即便是一個成年人來了這裏面,聽見了這樣的話,估摸着心裏都會十分的崩潰。
原本,在這裏面待着的條件,就不是特別的好,每日都是風餐露宿的,甚至是連一口水都喝不上,長時間的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裏面,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出去,好不容易能夠出去了,卻是直接去送死的。
沒有想到送死這樣的事情,在這幫血族士兵的眼裏面竟然還成了一件十分光榮的事情,真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於是乎那個孩子,順理成章的哭的聲音更大了,就連其他的孩子們的情緒,也忍不住一下子被點燃了起來,那些被帶走的孩子們,手上全部都綁着十分昂貴的蜀錦繩子,可是他們無論怎麼樣都掙脫不開,臉上全部都是淚痕,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即便是這樣,那些士兵們一個個的對他也絲毫沒有什麼聯繫的感覺,而是快速的將那個孩子給帶到了一邊,緊接着就用手裏面的刀,一個個的把那羣孩子們全部都給控制住,刀就架在了他們的脖子處,好像是那些孩子們隨時稍微的大的動了一下,都會被那刀直接給砍死一般,弄的那些孩子們一個個的都寢食難安,根本不敢說。我隨便的亂動,就連哭聲也直接制止住了淚痕就掛在臉上,眼睛也是紅彤彤的,看起來十分的可憐,可是旁邊的那把刀卻時時刻刻的在提醒着他們,千萬不要隨便的輕舉妄動,不然的話即便是去那裏當作食物,沒有死在這裏面也就直接死了。
他們心裏面的想法全部都是這樣子的,於是乎也忍不住的直接冷笑了起來。他們原本就是血族裏面最高貴的士兵,一般的事情壓根兒是不需要他們來做的,若不是這一次的孩子們是長老親自要的話,他們都不會親自出動,僅僅只是爲了壓送機孩子過來。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於的牛刀小試了。
轉眼之間牢房裏面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秦寧兒一直靠在了牆壁上,手臂上還傳來一陣一陣的鈍疼,雖然沒有那麼的難以忍受,可是他心裏面的感覺確實更加的讓她寢食難安,自己這一次來了完全是違背了其他人的期望以及希望,他辜負了那些人對自己的信任。越是這樣想着他就越是覺得自己心裏面好像是被掏空了一樣的難受。
“哎呦喂,真不知道你在這裏面裝什麼無辜呢這些孩子們,全部都是因爲你而被人家帶走的,每一次找老過來,不是直接交代我幾句話之後,就直接離開。什麼時候會把孩子們也帶走了若不是因爲這一次,你把長老給惹生氣了,長老纔不屑於,將你們這苗寨裏面的孩子,給帶走呢,讓我說你這個小姑娘,還是趕緊想想辦法,怎麼能夠好好的。安穩一點的死去吧,不然的話對上我們長老大人,你可以定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就千萬不要再想着其他的辦法了。”
那個看守着他們的男人十分不嫌事兒大,就在那裏一邊直接開始煽風點火的說着,臉上也露出來了,十分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起來好不可惡。
越是這樣說,請求人就越覺得自己十分的羞愧,他甚至於感覺那些孩子們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帶上了一絲損失,彷彿就像是覺得他是一個十分可怕的人一般,可是秦寧兒真沒有想那麼多。他直接冷笑了一聲,緊接着便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不是說自己睡一個什麼都做不到的廢物嗎不是說這些孩子們都是因爲自己才被帶走的嗎那麼好自己這一次就直接把這些孩子們全部都給帶回來,讓他們好好看,看自己到底是來這裏面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