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之後的前景都非常的順利,這片區域並沒有看到任何敵對勢力的人,不知道是因爲他們已經登上了塔樓,還是別的原因。
唐恩緊張地向周圍張望着,不知爲什麼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對於那些身經百戰的人來說,這樣的預感有的時候其實是潛意識再向他們發出危險的信號。或許對方的小隊已經提前佔領了至高點也說不定,唐恩在心裏這樣想着。
和大部隊脫離了的唐恩一行人很快就前進到了大樓的附近,躲在一棟破敗的小平房裏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前面就是塔樓了,剛剛我們過來的時候並沒有遭到攻擊,估計那邊的樓裏面還沒有人,我們直接衝上去。”
羅西尼說道。
唐恩聽了搖搖頭,告訴他自己之前帶領大家走進這片小平房的時候,故意挑選了一些視覺上的盲點,所以如果有人的話也很難發現幾個人的行蹤。
“但是如果想從這裏進到塔樓裏面去的話,就必須要走過前面的那條大路,那條路上什麼遮擋也沒有,非常的危險。”
幾個隊友聽到了唐恩的這句話,都有些擔憂的看着窗外那寬闊的馬路。不知道是故意安排還是偶然,那條路看上去比城市裏的其他小路要乾淨許多,不讓根本沒有任何的雜物。如果塔樓裏有人的話,可以非常輕易的從上方襲擊過這條路的人和隊伍。
“我們或許可以想辦法繞過去。”
王輝說。
“來不及的,我們誰也不知道這條路通向哪裏,所以還是直接橫穿過去比較快。”
冷鋒聽了王輝的話,反駁道。
幾個人你來我往的討論了一陣子,誰也沒有想出真正合適的辦法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想要找到百分之百安全甚至是相對安全一些的方法都非常的困難。他們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冒險纔行。
“沒有辦法了,強攻吧。”
唐恩最後說道。
聽了唐恩的這句話,幾個人的心情都沉重了起來。在這之前,唐恩在隊伍裏一站都像是一個帶領者一樣,雖然他看上去只是一個孩子,但是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地信服他,現在連他也這樣說,估計是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雖然說這樣做非常的危險,但是到了不得已的情況下誰也沒有退縮。爲了防止四個人一起衝出去遭遇危險,唐恩還是把大家兩兩分組,準備突進。
唐恩觀察了一下塔樓下面的地形,發現塔樓下面除了有一些破舊的箱子和垃圾之外沒有任何能夠當做是野隊的東西,也就是說一旦向塔樓裏前進的話就必須要直接衝進第一層。
“如果我們出去之後有人開槍的話,你們也開槍掩護我們。”
唐恩叮囑一下冷鋒和王輝,接着就帶着羅西尼衝出了幾個人藏身的小屋子。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在寬闊的路面上前進,沒走出幾步唐恩的腳邊就猛地出現了一個彈孔。
“掩護”
最壞的情況出現了,敵人先他們一步佔據了制高點,他們不得不面對非常殘酷的戰鬥,纔有可能把這座塔樓奪回自己的手裏。
冷鋒條件反射一般地想那個人瞄準開槍,子彈打過去的一瞬間那人就消失不見了,不知道是被打中了還是單純的躲過了冷鋒的這一槍。
就在這不到二十秒的時間裏,唐恩已經和羅西尼跑到了塔樓的門口。唐恩趴在門口向樓裏張望,發現裏面是非常規整的方形,四面牆上分別有幾扇破舊的木門,應該是通向不同的房間,此時木門已經破爛不堪了。
唐恩看清了塔樓裏面的情況之後當機立斷帶着羅西尼快步走進了樓裏,兩人避過了能從樓梯上射擊到的位置,就近選了一個房間跑進去。
“冷鋒,情況怎麼樣”
唐恩和羅西尼一左一右地蹲在門口,警惕着可能會突然衝進來的敵人,幸好屋子裏沒有窗戶,他們可以不用擔心有別人從背後突襲。
唐恩拿出對講機聯繫在外面的冷鋒。
“他們發下我們在屋子裏躲着了,現在正瞄着我呢。”
對講機裏傳來冷鋒的聲音,接着就是幾聲槍響和磚牆被打中的噼啪聲。
“現在你能看見幾個人”
唐恩問道。
冷鋒聽了唐恩的問題冒着被一槍爆頭的風險探出頭去看着塔樓的窗戶。從頭護理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一個人正在窗口探出頭向他瞄準。
王輝隨手從槍上拆下一個瞄準鏡對準了塔樓的最頂層,隱約看到除了此時正在和冷鋒僵持着的士兵之外,在對面的窗口也隱約有一個人影。
“能看到兩個。”
聽到王輝的話,唐恩當即決定讓王輝和冷鋒幫自己吸引一部分火力,自己則帶着羅西尼衝到樓上去。
“先別衝,等我解決這個人,你們趁着他們慌張的時候再上樓比較好。”
冷鋒說着猛地探出頭去瞄準了窗口的人影開始射擊,王輝也端起槍加入了他,子彈不斷地打到窗邊和塔樓裏面,沒一會樓裏的那個人就沒了動靜。
唐恩聽到外面槍聲聽了,立刻衝出了藏身的屋子順着樓梯向上跑去。羅西尼緊隨其後,到了樓梯上自動落後一段距離,一面兩個人同時被可能出現的敵人攻擊,最大限度地保存有生力量。
唐恩順着樓梯扶手跑到了一樓和二樓的平臺上,頂住了呼吸,仔細聽着樓上的動靜。等了一會兒之後也沒見有人衝下樓來左藍大廈樓的步伐,於是唐恩回頭朝着羅西尼打了一個手勢,兩個人一前一後的登上了塔樓的二層。
此次原本守在塔樓頂部的敵對小隊四個人中已經有一個人中了一槍,失去了戰鬥力,餘下的三人卻並沒有因此而慌亂。三個人決定先從窗邊撤出來,解決跑進樓裏的唐恩和羅西尼之後再想辦法將外面的冷鋒和王輝擊倒。
特種兵之八歲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