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皇帝再也沒有說另外一句話了。
不過與此同時他也吩咐了,在他身邊的太監似乎是想要針對唐恩做點什麼事情。
與此同時那些讓將軍非常厭煩的讀書人也是對他直接發起了挑戰。
“將軍早就已經跟你們說了,讓你們和我的侍從挑戰,要是你們連我的侍從都挑戰不過的話,來挑戰我做什麼將軍是將軍,有本事你到我那野狼營裏去走一圈看看。”
將軍果真是將軍,說完這些話後,那些讀書人便個個都安安靜靜的了,壓根就不敢說任何一句話。
而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發生的唐恩則是並沒有什麼壓力,等待着這些讀書人到底要出點什麼題,做點什麼事。
“我師傅曾經得到過一列上卷,不知這位先生能否列出下卷”
突然之間有一個讀書人沾出來唐恩將頭看了過去,就在這個讀書人說了一大串的時候,他總算是把他手中那所謂的上卷給拿了出來。
似乎是非常寶貝的東西,早就已經用木盒封存起來了。
但是當唐恩看到眼前這東西的時候,整個人卻都是懵逼了的。
奇變偶不變。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唐恩心中莫名的跳出了幾個非常押韻的字,雖說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唐恩清楚,只要把這幾個字說出來這一盤,他們絕對就贏了。
在唐恩的印象裏,這些字在這個世界都有,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所有的字連起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反正就沒有人知道就是了。
“不知這位先生能否解出下卷,如果不能的話,還是讓將軍來和我們挑戰吧。”那個書生對於自己的題目似乎非常自信,也不看唐恩的臉色,直言不諱的對着唐恩說道。
着這個書生的模樣,唐恩實在是不想打擊他了,有些東西不是誰都能做的。
所以,這個人今天註定是失望了的。
“符號看象限。”押韻的說出這五個字的時候,原本有些看不上唐恩的人,卻是突然之間都將目光聚集在了唐恩身上。
實際上剛纔那位先生也曾經把這一卷上連放在他們身上,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人能夠解得開來。
不因爲什麼,只因爲這些字全部連起來根本就沒有任何意思,偏偏這些字就是很是押韻。
正是因爲如此,所有的人也好好的尋找過這個答案,到最後沒有辦法,指的是把責任放在了那位先生身上,覺得是那位先生亂出的題目來糊弄他們。
但是在此時此刻,就在現在竟然也有人說出了這麼一句摸不清頭腦的話。
“不知各位還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唐恩看着他們的眼神,便知道他說的這句絕對是對得上的。
將軍臉上全部都是洋洋得意,現在卻沒有人去打擊他了。
“各位還有沒有什麼題目,如果有的話儘管說出來,我們是來者不拒的。”將軍大聖的嚎着的時候,坐在臺上的皇帝臉色明顯並不怎麼好。
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的發生,皇帝的臉色着實是非常不好。
當皇帝黑着一張臉從大殿之中離開的時候,唐恩發現容清的目光好像有些奇怪。
甚至是帶着一些緊張的,緊接着容清也從大殿裏退了出去。
唐恩不知道容清現在去做什麼,但是他知道,這些書生已經把他圍得水泄不通了。
“皇兄來這裏是做什麼難不成又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需要你妹妹用命來完成了。”
皇帝纔剛剛走進容清的寢宮,便聽到了這句非常諷刺的話。
皇帝本來就不大高興,聽到這句話後又怎麼可能會高興強行把心中那些怒火全部都壓抑了下去,皇帝才走到了容清面前。
“那個將軍來了,如果你再不願意出手的話,邊境的那些人可就沒有多少命可以活了。”
皇帝說的這句話。幾乎是在威脅着容清的。
偏偏容清聽到這話之後,卻是非常諷刺的笑了笑。
她,怎麼會不知道戰爭到底會給人帶來多大的危難。
就在去到了將軍的野狼營的時候,容清之前還碰到過無數逃難的難民。
但是如果真的幫了皇帝,很有可能最後還是無法改變這樣的結果,既然如此,容清又何必幫着皇帝做點什麼
“我當然知道。”心中是如此想着的,面色上卻並沒有發生什麼改變。
皇帝半信半疑的將目光看了過去,確定容清此刻並沒有什麼別的表情,這纔將心給放了下來。
“如果你真知道這件事情的危難性,那就必須幫我,只要你幫我,我就可以把將軍留下來,到時候我們想做什麼還不就是我一句話的事情。”
“你真的以爲我還小嗎”皇帝的話突然之間被容清打斷,聽到這話之後,皇帝下意識地將目光放在了容清身上。
容清看上去年紀真的非常的小,甚至都像是十二三歲的樣子,是隻有了解的人才知道,其實容清真的不小,只不過一直都被壓制着而已。
而做這一切的人,就是皇帝。
“你想做什麼自己去做,不需要來找我,因爲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幫你了。”容清直接如此說道,這句話好像是記錄到了皇帝一樣,讓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慍怒。
“如果我告訴你,之前一直伺候你的那個侍女沒有死呢”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容清下意識的將頭轉了過去,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皇帝。
她會沒死
皇帝一直以來爲了壓制她,可是想盡了無數種辦法,根本就不可能會心軟的。
人沒死,她絕對不可能會相信,如若沒死,又怎麼可能會這麼長時間找不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