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聽到他的話,鬼嬰又笑了一聲說道,“我看有點像八爪魚。”
這比喻讓唐恩恩不由得滿臉黑線。而鬼嬰徑自地繞過他直接走了過去,並且伸出手,朝着那他噁心的東西就抓了過去
他抓了一把之後,便抓出這個怪物的一隻手來,唐恩看到那斷臂噁心的直想吐。
“你他媽也太噁心了吧”
鬼嬰卻說道,“我只是好奇,唐恩你看,這隻怪物並不是一開始就長成這樣的,他好像是被拼接而成的
“拼成這樣,幹什麼這麼噁心這墓主八成是有病吧,還是心理有問題”
唐恩不由得皺眉罵道。
鬼嬰這個時候接着說道,“對,我很贊同,這墓主恐怕是個變態唐恩,你想不想看看旁邊的這個棺材裏面是個什麼奇形怪狀啊”
唐恩連忙擺手,“別看了,再看下去我真的要吐了。
唐恩忍着從牙縫裏面迸出這幾個字
結果看到忍俊不禁的鬼嬰撲哧一聲,他笑得歡快
唐恩不由得鬱悶,有這麼好笑嗎
這個時候唐恩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剛剛他明明被東西給迷住了,剛纔他就是站在這個棺材的面前,拉着裏面的這隻手,所以說,剛剛迷惑他的東西應該就是這隻怪物的陰魂。
他想到了之前那個和吳邪長得一模一樣的陰魂,難道說這個棺材裏面的這隻怪物的的陰魂也能窺探他的心事嗎
可是鬼嬰都猜不到他的心,他居然能窺探到一二
如果這麼說的話,這隻陰魂會不會比鬼嬰還要厲害呢
想到這裏,唐恩不由自主的瞥向了一旁的鬼嬰,卻見鬼嬰依舊淡淡地笑着,沒有任何的危機感
唐恩甩了甩頭,覺得大概自己是瘋了,怎麼會去擔心起一隻鬼嬰如果說鬼嬰被幹掉,豈不是更好,他不就少了一個威脅了嗎
可是他還是有另外一個擔心,如果說剛剛的那陰魂的確比鬼嬰厲害的話,他將鬼嬰給殺死了,那自己豈不是也逃不了了。
想到這裏唐恩不由得有點鬱悶,看來現在自己和鬼嬰還真是一個繩上的螞蚱,不管這隻鬼嬰現在對他懷揣着怎樣的目的,可是眼下對他是安全的不是嗎
想到這裏,唐恩連忙收回心神,我們不要在這裏停留了,還是快走吧,我總感覺這個棺材裏面東西不太對勁,只是唐恩並沒有把剛剛事情的經過告訴告訴鬼嬰。鬼嬰聽到他的話,就問道,“唐恩,這就是一隻八爪魚的怪物,還是被人拼接而成的,有什麼不對勁的,只是墓主變態而已,你別自己嚇自己了,話說你這是不是在擔心我呀”他又露出了賤賤的那副表情
唐恩有點鬱悶,想想之後,他再次說道,“我是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研究一隻怪物。”
說完,他腳步一擡又走在了唐恩的前面,唐恩想了想之後又說到,“等一下,我們還是先把他的棺材蓋兒給蓋上吧。”由於剛剛他被迷惑的那段時間裏,他把那個棺材蓋兒給掀開之後,他想合上卻十分困難,所以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剛纔的影響,他總想先把這事棺材蓋兒給蓋上之後再走。
然而聽到他的話,鬼嬰些不屑地笑了笑說道,“何必浪費力氣,走吧”
“不行,還是先把棺材蓋兒給蓋上吧”
當恩十分堅決,於是他不等鬼嬰回話,已經自顧自的朝着那個棺材蓋兒走了過去,並且擡手將棺材蓋兒給掀了起來,朝着那隻怪物的棺材給走了過去,直到唐恩將棺材蓋兒徹底地蓋好之後,又檢查了一遍,毫無問題,和原先的一模一樣,沒什麼差別之後,他才滿意地一笑,朝着鬼嬰經走了過去。然而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走之後,那隻棺材原本被唐恩蓋的嚴絲合縫忽然又露出了一個大口子,一隻乾枯的手從裏面伸了出來並且那隻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了一根根細長的白毛
兩人走得並不快,唐恩跟在鬼嬰的後面,這期間,鬼嬰猶如閒庭散步,唐恩也只能跟着慢悠悠的走,但凡唐恩催促,鬼嬰就以各種各樣的藉口堵得他啞口無言,他現在是發現這隻鬼嬰口才是十分了得,自己跟他說話,只是自己找不痛快,索性他一句話也不說
他們二人不知道走了多久,鬼嬰時不時的在虛空中抓抓陰魂吸食。
而唐恩時刻注意着周邊的動靜,並且他觀察着路過的每一口棺材,他卻驚奇的發現自從他們發現這些棺材是鑲了七個金珠子的棺材之後,便沒有再發現新的棺材。並且他明顯的覺得這些鑲了金珠子的棺材比較多
如果真如鬼嬰所應,這些鑲着七個金珠子的棺材裏面都是奇怪的屍體,猶如那具八爪魚一般的怪物,那麼這裏究竟有多少隻怪物,數的過來嗎
這裏的陰氣最重,如果不是這隻鬼嬰在打頭陣,估計他走不到這裏。
就在這個時候,前面的鬼嬰停住了腳步。
鬼嬰停下腳步,正在環顧四周,眼中的墨跡涌動的十分快速,臉上也帶上了警覺。
鬼嬰是背對着唐恩,所以唐恩並不能看到他的表情,只不過看他一動不動,突然覺得有點奇怪,便問道,“怎麼不走了”
聽到他的話,鬼嬰依舊沒有轉身,而是扭頭看向了他們旁邊的一個棺材,他忽然問道,“唐恩,你有沒有覺的這裏我們好像來過”
聽到他的話,感恩心口不由得一跳,在看規鬼嬰的側臉,他發現鬼嬰的臉上也帶上了一點疑惑。
這還是他見到鬼嬰的時候,鬼嬰第一次露出這副神情。不由得也讓他緊張起來。
其實他也覺得這裏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