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好像踢到了什麼東西
唐恩只感覺心裏有些沒底,因爲天太黑,他不太想一個人行動,加上自己的大腦檢測系統目前已經停止工作,他更不敢去獨自冒險。
於是,他決定,找帳篷裏的幾個人。
說罷,唐恩趕緊鑽進了帳篷。
剛進帳篷,還沒來得及坐下,唐恩就開始大喊大叫:“不,不好了,剛纔我踢石頭的時候好像聽到了什麼東西,感覺軟乎乎的,要不然大家跟我一起去看看我年紀小膽子也小,不敢一個人過去。”
大家都以爲唐恩是在開玩笑。
“別逗了,臭小子,能有什麼視頻發生,我看啊,你還是好好地注意休息,省的明天趕路的時候說困啊。”恭叔向來都將小孩說的話不放在心裏,也就當作笑話似的,給虐過去了。
“可,可我真的沒有撒謊,你能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唐恩心裏很是着急,然而因爲自己的表達能力不是太強,所以描述不出來自己着急的心情。
或許,真的只有喜子跟自己纔是一個世界的人。
“好了好了,小唐恩,他們都不陪着你去,我陪你去,走,在哪兒,帶我去。”
果然,喜子是如此的爽快。
唐恩一聽喜子是願意跟自己去的,一下子就高興起來了的,連忙過去拉住喜子的手。
“不要急,等我找找手電筒。”說罷,喜子將手伸進了自己的揹包,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從包裏拿出來一個手電筒。
“走吧。”
喜子對着唐恩鎮定地說了一句。
“好。”
唐恩高興地點了點頭。
大家都感覺,喜子這就像是當爹的人,操心太多。
“我說喜子,小孩兒說什麼就是什麼啊還真是被唐門少爺牽着鼻子走了”恭叔反問喜子。
喜子不說話,也不願意回答他們的問題,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帳篷。
出了帳篷以後,唐恩順着自己記憶中的方向,指給喜子看:“喜子哥,看,就是那個方向,剛纔我踢石頭的時候,無意間感覺自己踢到了什麼東西,說軟,又稱不上,又有點兒硬邦邦的。”
喜子聽唐恩這麼一描述,心裏大概是已經想到了什麼東西,但是他不敢確定,因爲他不想自欺欺人。
“走,過去看看。”喜子打開了手電筒,照了照唐恩指着的方向,現在這樣看,倒是什麼都看不到。
“嗯好。”說罷,唐恩緊緊地握住了喜子的手。
一米五跟一米,大手拉小手,若不是在黑暗的森林裏,應該也能稱得上是一副和諧的畫面。
喜子雖然年輕,可是經歷也多,他見過的死人,自己都數不過來了。
雖然他心裏已經想到了可能是不好的東西,因爲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進入他的鼻子,他闖蕩江湖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種氣味,很熟悉。
“唐恩,你害怕嗎”喜子試探性地問唐恩。
唐恩立刻擺了擺小手:“不害怕,不害怕,從小我爹就說我是男子漢,天不怕地不怕,而且我見過的害怕的東西多了去了,也不擔心再多一個。”
喜子差點兒有被唐恩萌道。
這個孩子,是上天派來送給喜子的小幫手吧,兩個人的想法總是能夠在一條線上。
喜子朝着唐恩笑了笑,然後拉緊了唐恩的手。
王長安與安娜這邊。
王長安對於喜子突然轉變的態度,心裏非常不理解,爲什麼對人一向冷淡的喜子,竟然能夠改變風向成爲一個喜歡笑的人
莫非,唐恩給他施了什麼法術
不可能啊,一個小孩兒而已,能有什麼大本事
王長安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了,朋友,剛纔那個小孩兒說的話,不好奇嗎”安娜故意問王長安。
王長安瞥了一眼安娜,接着便將視線落在了鬼叔的身上,這個鬼叔,不知是真的困還是裝睡,哈喇子都流了一身,坐在地上盤着腿彎着腰,不知道的以爲在打座呢。
“一個小孩兒說的話,你們也相信恐怕只有喜子那個蠢貨纔會被一個小孩兒所控制。”王長安的話,明顯有諷刺喜子的意思。
王長安說話,的確是不被人喜歡,安娜聽到王長安說出這樣的話,不禁搖頭,真是一個能讓人心寒的領頭人。
“可是,你就不擔心,外面會有危險畢竟,那個叫喜子的人,也是你的手下,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安娜說話明顯帶有批評的意思,王長安不喜歡聽這樣的話。
相比批評他的話,他還是喜歡聽好話,因爲那樣他的心情會非常高興。
“誰知道外面會有什麼危險,我帶的人當中,就這個臭喜子不聽我的話,要不是他還有點本事,我纔不會把他留在這裏,只會惹我生氣的傢伙。”
提起喜子,王長安心裏又氣又恨。
王長安在這一行裏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所有人對他說話都很是恭敬,除了鬼叔跟恭叔是自己的長輩,而且一見面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敢問,剩餘的人,哪個不對他言聽計從
只有這個喜子,對他總是冷冷眼相對,惡語攻擊,但是兩個人吵架歸吵架,鬥嘴歸鬥嘴,喜子也從來不會做對不起王長安的事兒。
“啊”突然,外面傳來一聲尖叫。
聽着聲音,是唐恩,沒錯了。
帳篷外面的人心生害怕,帳篷裏面的人鎮定自如。
簡直,是兩個世界。
帳篷裏的人上一秒鐘還是鎮定自如,下一次秒鐘就不鎮定了。
莫非,外面是出了什麼事情
“嘿,朋友,聽到外面的聲音了嗎那好像是小帥哥聲音。”安娜打見唐恩的第一眼起就喜歡唐恩,所以將唐恩稱作“小帥哥”。
安娜是問王長安的。
王長安豎起耳朵好好聽了聽,又沒有聲音了。
“沒有啊,安娜,你是不是聽錯了,唐恩那個小子纔不會大喊大叫呢,他只會趕緊來報告。”王長安自認爲自己已經非常瞭解唐恩了,其實,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