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們想跑可就跑不了了。
他們現在是一個團體,怎麼能說扔下一些人就扔下一些人呢那樣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你是說,百毒草”王長安爲了防止自己沒有聽清楚,所以趕緊又問了一次。
恭叔點了點頭:“對,就是剛纔你說的那種植物,有什麼徹底的作用嗎”
王長安先是思考了一會兒,隨後便回答道:“這個百毒草,說白了就是以毒攻毒,唐恩不是中了嗜血蟲的毒嗎
早些時候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丘小妮從揹包裏拿出了一種解藥,那也是以毒攻毒,這種毒,最害怕的就
是與另外的毒碰撞。”
王長安的一番話,大家沒有聽明白,倒是丘小妮,總算是聽清楚了,剛纔他說的那一番話也算是徹底點醒了
自己。
王長安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這樣真的就可以幫助唐恩解掉身上的毒,她當然願意試一試。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去商店裏碰碰運氣,誰讓她自己本身就是治癒能力的代言人呢。
丘小妮小聲地對着唐恩說道:“唐恩,你等我一下,我去商店裏找找看,看看有沒有他說的那種可以以毒攻毒
的毒液,等我”
臨了臨了,丘小妮還不忘記給唐恩一個愛的眼神,那個眼神看起來,實在是溫柔至極。
唐恩點了點頭。
“叮咚。”
隨着一聲提示音的突然響起,丘小妮的系統成功開啓,她來不及多想,直接進去了藥品商店。
自己這才幾個小時沒有進這裏面,竟然又上架了非常多的新品藥物,而且,都是自己沒見過的。
什麼跌打損傷藥水,喝了不困藥水,各種花花綠綠的瓶子,讓她有些眼花繚亂的。
實不相瞞,她有色盲症,所以,有時候顏色太相似的東西,她分辨不出來。
“藥水,藥水”丘小妮的心裏沒有別的,只有藥水,她想盡可能地趕緊找到可以以毒攻毒的藥水,不然,唐
恩可就完蛋了。
終於,在一個藥水架子的第三排,找到了一個紅色藥瓶,上面寫着幾個大字:蛇毒。
聽鬼叔等人說,可以以毒攻毒,那麼,毒蛇的毒液,可不可以以毒攻毒呢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當下最要緊的就是試一試了,如果這個方法可行的話,大家可就
省了不少力氣了。
剛好,下面標註的是10積分可以兌換,沒想到現在蛇毒這麼不值錢,丘小妮想也沒想,就直接點擊了兌換。
之後,系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
“購買成功,請稍後.。”
然後,就聽到揹包裏滾入了一個圓鼓鼓的東西,她猜測,那就是藥水沒錯了。
丘小妮關閉系統,看着大家一臉無奈的樣子,弱弱地問道:“請問,可以用蛇毒解開唐恩身上的毒嗎”
大家一聽這話,立刻都來了精神。
“可以是可以,只是,姑娘,咱們現在到哪去弄蛇毒況且,這裏面好像也沒蛇啊。”恭叔有些不太相信地問
丘小妮早就知道,他們一定會這樣說,她也早就想好了應對的回答。
衆人原本以爲,眼前這個只有幾歲的小姑娘在開玩笑而已,她明明就是一個孩子,哪裏懂得以毒攻毒這樣的
道理呢而且,還是蛇毒。
“小姑娘,難不成,你有辦法可以找到蛇毒嗎這個地方恐怕沒有蛇吧”恭叔有些不太相信地問道。
丘小妮點了點頭:“恩,是呀,這個地方是不會輕易的弄到蛇毒,但是我的揹包裏有啊,嘿嘿,你們應該都知
道吧,唐門是專門煉製毒液的,其次纔是盜墓,我因爲貪玩,臨走之前專門拿了一瓶出來。本來想自己好好
留着,無奈卻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下剛好可以派上用場。”
一個姑娘家家,竟然隨身攜帶着蛇毒,說出去,恐怕沒有人會相信吧。
所以,在場的人也是一樣,他們不敢相信這個只有幾歲的女孩,竟然懂這麼多冷門知識。
“真是想不到,你一個小小的丫頭,竟然還隨身攜帶着蛇毒,拿出來讓我看看,說不定我可以幫着參謀參
謀。”
鬼叔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嚴謹,語氣聽起來,有些嚴肅,這讓丘小妮有些不知所措了。
“哦,好。”
說罷,丘小妮將自己隨身背的揹包從背上拿了下來,然後放在了地上,接着,她打開了揹包,將裏面的紅色
瓶子拿了出來,遞給了鬼叔。
“鬼叔,給。”
鬼叔點了點頭,接過瓶子好好地看了看,雖然他看不出來這個瓶子跟普通的瓶子有什麼兩樣兒,但是,從那
瓶子裏面流動的毒液看來,這就是蛇毒。
“恩,這是蛇毒,來,王長安,你把那個小傢伙扶起來,我給他塗上。”
王長安二話不說,將小小的唐恩從地上扶了起來,唐恩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像是剛從鬼門關裏出來一樣,
看起來非常的滄桑,就連嘴脣都沒了血色。
嗜血蟲的毒液,一個小時之內就會從傷口處開始擴散,如果找不到很好的根治方法,恐怕就會潰爛,到時候
,會傷及全身。
到那個時候再去找治癒的方法,就晚了。
“唐恩,一定要堅持住,等我給你塗上了這蛇毒,你身上的傷口就會好起來了,放心吧,我對這個很有研
究,下手也一定會很輕,很輕,你就當自己做了一個夢吧。”
鬼叔並沒有太多的安慰唐恩,他知道,那種疼痛是語言無法描述的,最好的治癒辦法就是讓自己不要
去想。
因爲,越想越疼。
唐恩也乖巧地點了點頭:“恩,好,知道了。”
“好孩子,我相信你一定能堅持住。”鬼叔一直在爲唐恩打氣,因爲,以毒攻毒的感覺,他曾經嘗試過,那種
滋味真的不好受,病人必須要有強大的承受能力,而且,剛開始的時候,會特別疼。
這麼一個小孩子,就要讓他去承受那種本不應該承受的痛苦,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