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現在非常需要一筆大錢來給自己還債,既然都是同道中人,又何妨跟他們一起行動呢。

    王長安點了點頭:“恩,我覺得這事靠譜,你們想啊,咱們出來是因爲什麼不就是因爲想得到錢嗎既然

    現在有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咱們不能說不要就不要,更何況現在隊伍已經這麼大了,不在乎再多

    幾個人。”

    這人,倒是沒有什麼後顧之憂,已經認準的事情,誰都更改不了。

    隨後,唐恩不自覺地將目光轉移到了鬼叔的身上,衆人也將目光轉移到了鬼叔的身上,鬼叔被看的都有些不

    太好意思了。

    難得大家如此信任自己,自己自然是不能辜負他們的期望的,不過大家都這麼踊躍地想要賺錢,他也非常受

    鼓舞。

    在這個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身上多留點錢,可以備不時之需,而自己,也剛好需要這筆錢來填補以前的

    大窟窿。

    鬼叔再三思考,最終點了點頭,意思就是說,他已經答應了。縱然他知道,去玉石大亨的墓穴有多麼的危險

    ,但是他心意已決,任何人都不能改變的。

    “那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我也無話可說,就隨着你們說的去做,咱們跟他們合作,至於分成的事兒

    ,到時候再說吧。”

    難得見鬼叔爽快一次,老徐表示,打心眼裏非常高興。

    “老徐,他們人呢都是什麼來頭你先給我們講講。”鬼叔就怕中間會再出什麼事兒,畢竟他都警惕慣了,

    爲了防止有意外的發生,他也只能這樣。

    老徐卻像個沒事兒人似的,衝着門口喊了兩聲:“兒子,去訂好酒,一會兒,我跟你鬼叔過去。”

    這個老徐,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好。”被鬼叔叫做兒子的幾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應和着,然後互相看了對方几眼,一起出了門。

    若不是老徐親口跟他們叫了一聲兒子,唐恩肯定會以爲那四個男人是他請來的保鏢,爲了保護這裏的安全,

    纔來的。

    看他們幾個凶神惡煞的樣子,就不像什麼好人。

    “老徐,喫什麼飯啊,你先告訴我他們在哪兒,我也好趕緊想想,應該跟他們怎麼交流。”看得出

    來,鬼叔對這件事情非常在乎。

    老徐拍了拍鬼叔的肩膀:“老兄弟老兄弟,咱們倆稱兄道弟這麼多年,我什麼時候騙過老哥哥你呀,咱們喫飽

    了再說這件事,我外面還有客人要招呼,你們現在這裏坐一會兒,等我幾個兒子回來請你們了,咱們到時候

    坐在飯桌上好好聊聊,哥兩個也有好些日子沒見面了,就當是敘敘舊了。”

    老徐拍了拍鬼叔的肩膀:“老兄弟老兄弟,咱們倆稱兄道弟這麼多年,我什麼時候騙過老哥哥你呀,咱們喫飽

    了再說這件事,我外面還有客人要招呼,你們現在這裏坐一會兒,等我幾個兒子回來請你們了,咱們到時候

    坐在飯桌上好好聊聊,哥兩個也有好些日子沒見面了,就當是敘敘舊了。”

    在親眼看到老徐出去之後,唐恩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知爲何,那個老徐在這裏跟他們一起坐着交談的時候,唐恩總感覺,周圍的空氣有些壓抑,甚至讓他喘不

    過氣,難不成是自己太緊張了,怕生人

    不是吧,自己可是一個非常隨和的人啊,就算是緊張,也不至於緊張成那個地步吧,事情怎麼想都感覺有些

    怪怪的。

    “鬼叔,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看老徐這樣子,現在應該是不打算告訴我們明確地點兒了,只能等到喫飯

    的時候,在飯桌上談論了,你確定這個人真的靠譜嗎”王長安這次可不是傻子了,特意留了個心眼,爲的

    就是避免遭人暗算。

    這個年頭,說實話恐怕是要掉腦袋的,所以,還是多留個心眼比較好。

    “不會的,他跟我認識好幾十年了,平日裏我們兩個相處的跟親哥倆似的,按輩分,他還跟我叫老哥哥呢,

    總不會有弟弟想害自己親哥哥的吧,既然他現在不說,那一定有他不說道理,咱們再等等吧,心急吃不了熱

    豆腐啊。”

    雖然鬼叔表面上是這麼說的,他想讓大家鎮定一點兒,實際上,他也很懷疑這個老徐到底是不是在戲耍自己

    ,莫非,他叫了外面的人來抓自己嗎

    不會的,不可能,他們的交情可是鐵打的,老徐一把年紀的人了,總不至於恩將仇報吧。

    鬼叔看起來鎮定無比,實際上心裏一點沒底,親兄弟都明算帳呢,更何況他們也不是親兄弟啊,王長安說的

    對啊。

    時間恍惚間,像是過去了很久一樣,出門的四個男人,都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連個人影都沒有,可是,老

    徐還老老實實的坐在外面的廳裏跟別人講話呢,看這樣子,應該是不可能出賣他們的吧。

    而且,他也不知道他們要來呀,在他們來的時候,他一直都跟那些人在一起,應該也沒有機會告狀。鬼叔一

    直在安慰自己,他要讓自己相信,老徐是可以值得信任的。

    大家以爲,是鬼叔將他們帶入了深坑。

    有些人就開始藉着機會故意諷刺了:“哎呀,要我說,這頓飯喫的不明不白的,算是怎麼回事兒啊鬼叔,我

    們大家是信任你,纔跟着你一起來的,你可別把我們親自送進了狼窩呀。”

    司徒光在外面闖蕩了那麼多年,什麼世面沒見過,這種獲取別人的信,之後,再把別人送入狼窩的人,他也

    見得多了,所以,對這種人說話,他從來都不留面子。

    “你,好你個司徒光,我好心好意分給你錢,你竟然敢這麼說我你是誰在這裏對我指手畫腳的,我看你

    眼裏一點都沒人了是吧。”因爲時間的問題,兩個人喫起了爭執。

    老徐聽到裏面的爭吵聲之後,下意識地往玻璃窗裏面看了看,他早就想過這個結果,接着,他起身,對着正

    在跟自己聊天的人說了一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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