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甲的老頭子了。
然而更讓唐恩覺得詫異的是,就算是鬼算子做到的這種破壞程度。
也只不過讓那些村民們爬起來的速度稍微遲緩了一些。
緊接着在兩秒鐘之後,那些村民們紛紛都站了起來,一個個沒有腦袋的村民耷拉着手,朝着鬼算子攻擊了過
去。
這一幕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就連唐恩的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深色。
照現在這種情況來看。
應該也只有他們現在下到墓裏面去。
去找到那些曼陀羅花,並且將曼陀羅花全部殺死,才能夠徹底的解決這些村民,可是如今有這些村民在這裏
把守着,他們根本沒有辦法進入到祠堂裏,又該如何下到墓裏面去呢
這些問題繞過來,繞過去,一切都還回到了原點,現在他們就只能糾結在這個問題上。
然而,當唐恩的目光落在穿着白色衝鋒衣的那名男人的身上時候,眼神中突然閃出了一抹亮光。
只見那名穿着白色衝鋒衣的男人手上並沒有任何武器,這個時候他只是伸出了他的右手的中指跟食指。
也就是在這會兒,唐恩才認真觀察起的那名穿白色衝鋒衣男人的手。
只見他右手的中指,食指以及無名指都十分的纖長,而且在這三根手指上都還隱隱隱覆蓋着一層厚厚老繭。
這個時候白色衝鋒衣男人伸出的中指跟食指兩根手指竟然一模一樣長。
而且這兩根手指跟普通人的手指不一樣。
普通人的手指都比較圓潤,而他的手指則呈現出了長方體的形狀。
只見他伸出兩隻手指,對着靠近他的那名村民的太陽穴一插,然後兩隻手指拔出來的時候,上面夾着一條紫
色的蟲子。
那蟲子被它夾在兩根手指中間,肥嘟嘟的身體不停的扭動着,但是沒扭動一下,嘴裏面白色的汁液也在不停
地往外冒着。
而白色衝鋒衣的男人只是手指上微微一用力就將那紫色的蟲子給夾的爆漿了。
然而那些白色的漿液卻沒有一點沾染到白色衝鋒衣男人的身上。
等到白色衝鋒衣男人離開的時候,之前的那個村民便如同麪條一樣癱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要爬起來的跡象
了。
看到這一幕,唐恩便瞬間明白了現在的情況。
看起來那些曼陀羅蟲子是寄居在人類的太陽穴裏面的,只要把他們給弄出來,然後捏死掉。
那樣那些村民就不會再復活了。
當然看出來這個問題的不僅僅只是唐恩一個人。
一旁的美杜莎這個時候也把嘴裏的棒棒糖掏了出來。然後雙手握成喇狀,漲衝着場上的幾個人喊道:
“這些村民都是被他們身體裏面的蟲子控制了,你們只要打破他們的腦袋,把那蟲子抓出來,就能夠擺脫這
些村民了。”
場上正在戰鬥着的肌肉男,存在感極低的男人,以及鬼算子,雖然這個時候種聚精會神的跟那些村民們做着
但是也沒有完全忽略唐恩這邊的情況。
聽見美杜莎的喊聲之後,一個個也都發了狠一樣開始攻擊那些村民的腦袋。
果然美杜莎的這個法子十分的好用。
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的時間裏,唐恩他們這邊的四個人在那些村民裏面,就好像是進入了無人之境一樣。
所過之處都有一條蟲子被捏得爆漿了。
然後村民被直接倒在了他們的腳底下,再也不復剛纔的猙獰了。
僅僅只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場上的村民就已經被那四個人給清理的乾乾淨淨了。
一時之間場上瀰漫着那種紫色蟲子。
身上散發出來的腥臭的氣味,讓人覺得一陣陣噁心。
而在大廳正中央的那個男人卻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村民們全都已經被消滅了一樣。
仍舊緊緊的閉着眼睛,手上有節奏地敲着他手上的那面銅鑼。
一下一下的銅鑼聲,聽得越來越靠近她的唐恩等人,一個個心裏都忍不住,有些發慌。
就連唐恩這個時候也覺得耳膜疼痛的感覺更加的厲害了。
卻下意識的用眼睛去瞟了一眼旁邊的穿着白色衝鋒衣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此時臉色仍舊平靜如常,只有他右手的中指跟食指微微彎曲着。
出賣了此時他的真實情況。
這個穿着白色衝鋒衣的男人,一路上唐恩都沒有看,他說出過一個字,顯然比那個存在感極低的男人要更加
的沉默寡言。
然而他知道的確好像是這些人裏面最多的。
就在思考問題的時候,幾個人已經走到了那個中年男人的面前。
而那名中年男人這個時候也突然睜開了雙眼。
一雙不大的眼睛,這個時候突然變得通紅了起來。
看向唐恩他們的眼神中,卻帶着一抹陰冷的笑意:
“幾位可還真是好手段,不過接下來的路就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夠繼續走下去了”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突然舉起手中的銅錘,重重的在銅鑼上面敲了一下。
這一下敲下去之後,就連四周的空氣也都震動了起來,唐恩只覺得耳膜一陣生疼。
然而也就是在這一個瞬間,唐恩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一隻大手給提了起來,狠狠地後退了一步。
等到他再看見眼前的情況的時候,才發現之前的那個中年男人這個時候已經爆體而亡了。
漫天的血水,就好像是下雨一樣,紛紛揚揚的落了下來。
這讓唐恩感覺十分的奇怪,因爲之前的那些村民不管是如何的死狀,身體裏都沒有一絲的血液。
而這個男人卻流出了血,足以說明他在這個村子裏究竟有多麼的與衆不同了。
當然,唐恩也不忘看了一眼,身邊拎着他領子的白色衝鋒衣,男人衝着他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神色。
不得不說,這一次絕對是唐恩人生中的滑鐵盧,在心裏默默的罵了自己一路。
沒想到剛纔竟然在這樣的環境下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