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舌尖血便是一個人體內的極陽之血,對於鬼魂之類的東西,有着極強的破壞能力,尤其是像他這種童子,
舌尖血的作用更大。
只不過唐恩沒想到自己堂堂一介兵王,現在竟然需要依靠放血才能拯救自己的同伴,心裏忍不住閃過了一抹
屈辱。
不過不管是尿還是血液,都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因此也是自己能力的一部分。
唐恩倒是也沒有過多的猶豫,而是直接把褲子往下擼了一點,便對着四姑娘開始撒起尿來。
不得不說,唐恩的這個動作看起來十分的猥瑣,如果不是他,只是一個孩子的話。
那麼不知情的人說不定還會以爲他在對面前的這個美女耍流氓。
果然在唐恩的童子尿射到四姑娘的身上的時候,四姑娘的身體上突然冒出來了一陣陣的白煙,同時還伴隨着
一陣惡臭。
原本表情十分恬淡的四姑娘,這個時候突然扭轉過腦袋看着唐恩。
一張絕美的臉龐,這個時候也完全扭曲了,大有一種要直接把唐恩撕碎的衝動。
就連她剛纔一直催着的笛子,這會兒也停了下來,而是藉着腳上鍊子的力道,在空中飛舞着,每一次飛舞都
直接朝着唐恩攻擊過來。
原本她握在手中的那把笛子,這會兒則直接被她當成了劍使用。
黑褐色的笛子,這會兒在墓道里面不亮的光線下閃爍着陰森的光芒,只不過唐恩這會兒還要繼續朝四姑娘的
身上撒尿,根本就沒有辦法挪開。
旁邊的楊四郎見狀,直接握着手中的尺子,朝着四姑娘攻擊了過去,現在的四姑娘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趕
緊把唐恩給捏死。
因此都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楊四郎。
楊四郎也抓住了這個機會,用手中的戒尺直接砍下了四姑娘,握着笛子的那條右臂。
本來四姑娘的右臂比大理石要更加堅硬幾分,就算是楊四郎想要砍下來,也需要費一些功夫,只不過現在是
姑娘被唐恩的童子尿干擾,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而且四姑娘的身體也因爲童子尿的浸泡而變得柔軟了許多,楊四郎正是趁着這個機會才能夠把她的胳膊砍下
來。
在胳膊掉落下來的那一瞬間,四姑娘的臉扭曲得更加厲害了。
不過這會兒她的主要攻擊目標仍舊是唐恩。
知道旁邊的楊四郎在隨時等待着機會給自己致命的一擊,四姑娘這會乾脆不管不故的,身子直直的朝着唐恩
撲過去,大有一種要跟唐恩同歸於盡的感覺。
這會兒唐恩跟楊四郎兩個人承受着巨大的壓力,然而因爲楊四郎剛纔把四姑娘手中的笛子打掉了。
因此這會兒那些鬼咋子突然從半空中掉落下來,就好像是下雨一樣,一個接一個的落在了地上,停止了攻擊
。
其他的幾個人到這會兒纔有時間停下來。靠在牆壁上喘幾口氣。
眼看着四姑娘就要朝自己攻擊過來了,而且還張着嘴巴,嘴裏露出來了兩顆尖細的獠牙,唐恩在看見這一幕
在四姑娘撲到他面前的時候,直接一口舌尖血吐在了四姑娘的嘴裏。
這會兒四姑娘不僅僅是她那一張絕美的臉,就連整個身體都因爲這一口舌尖血而扭了起來。
身上的白煙更加的濃郁了幾分。
楊四郎這個時候卻已經把手中的尺子收了起來,然後又像最開始那樣伸出兩根手指,手指直接插在了四姑娘
的太陽穴裏。
然後之前從杜子良的試管裏面跑出來的那兩條青蟲子,直接被唐恩夾在了手指尖。
隨着這兩條青蟲子被夾出來,四姑娘也徹底失去了生機,重新躺回到了棺材裏面。
只是這一次躺回去之後,四姑娘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傾國傾城的容貌,反而像是一個狼狽的瘋婆子一樣,
整張臉都扭曲着,臉上青一塊黑一塊。
眼看着四姑娘躺回到了棺材裏面,唐恩這才狠狠地鬆了一口氣,一把將自己的褲子提了起來。
然後甚至顧不上去管自己舌尖上的疼痛,目光落在了楊四郎手中的那兩條蟲子身上。
那兩條綠色的蟲子看起來明顯比之前被杜子良養在試管裏的時候要大了許多,現在已經足足有楊四郎的一根
手指那麼大了。
而此時兩條蟲子被楊四郎夾在了手指中間,不停地互相纏繞着掙扎着。
楊四郎扭轉過腦袋,看了一眼,一旁臉色有些蒼白的杜子良問道:
“這倆小東西,你還要嗎”
對於楊四郎的突然出聲,杜子良瞬間震驚了一下,趕緊搖了搖頭:
“不,不要了。”
“我也不知道這倆蟲子是什麼東西,如果再帶着它們的話,後面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突發狀況,乾脆你直接
把它倆捏死算了。”
杜子良嘴上雖然這麼說着,不過心中仍舊是有些不忍。
他不下墓的時候,一向最喜歡研究着各種各樣的生物了,而面前的這兩條這不僅能夠控制人的神經,同時還
能夠控制鬼物神經的蟲子,足以讓他十分的感興趣。
只不過想着剛纔因爲自己的一時疏忽而給大家帶來的磨難,尤其是旁邊,爲了救自己,差點受傷的美杜莎心
中便升起了一抹愧疚。
楊四郎倒是也不管杜子良說的是真心話還是客套話,直接纖長的手指一夾,然後那碧綠色的汁液便從綠蟲在
身上爆了出來。
杜子良在看見這一幕的時候。有些不忍心的紐轉過了腦袋。
而唐恩在看見楊四郎手上流下來的那些綠色的汁液之後,竟然下意識的從兜裏掏出來了一塊布,然後滴到楊
四郎的手上說道:
“你趕緊把手上的汁液擦擦吧。我感覺這些東西可能會對你造成影響。”
只不過在唐恩說完這句話之後,便看見楊四郎直接把手上的兩條蟲子的屍體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