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唐恩發現自己身上開始冒白光。不一會兒,自己全身就成了雪白。
一瞬間他就意識到,自己就應該代表着外面的白棋子,講道理是應該擊敗着一隻綠色的螳螂,應該就是破關
了。
同時唐恩也是自覺奇怪,打蟲子就打蟲子,何必給我弄上一局棋盤呢
本來以爲這一關的小boss會更加難對付,可是沒過幾招,這個螳螂就被打散了。
正在唐安感嘆這一關如此簡單的時候,等了半天,卻發現自己仍然處於這個空間,那沒有其他動靜。
“莫非自己領悟錯了”
正在唐恩思索間,突然綠螳螂又出現了。
考慮到可能不是殺死他就能破解關卡,這次唐恩只是躲着的螳螂的攻擊,並沒有對他進行攻擊。
就這樣,唐恩與這隻螳螂一直糾纏着。而在棋盤之外剩下的三人仍緊張不安的盯着他看。
“或許”唐恩突然出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於是他閉上了眼睛,任由螳螂攻擊自己。即使自己忍耐力很強,可是一直捱打還是很痛苦。
唐恩知道這是一場賭博,可是,也是眼下最好的辦法。
就在痛苦間,唐恩感覺自己快陷入了昏迷。
難道,還是估計錯了,自己就這樣死去
“恭喜通過。”
唐恩猛的醒來,聽到這句話。他發現自己正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棋盤上只剩下了綠色棋子。
沒想到這關竟然如此唐恩搖了搖頭反應過來,發現剩下三人都盯着自己,一副擔心又好奇的樣子。
“怎麼樣發生什麼事了”
看着唐恩突然睜開了雙眼,美杜莎立馬一臉關心的朝着唐恩走了過去,一雙小手直接按在了唐恩的腦袋上。
而一旁的楊四郎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他那一張常年幾乎沒有什麼表情變壞的,臉上此時也流露出了關心
。
而胖子更是顫抖着臉上的肥肉,目光炯炯地盯着唐恩。
唐恩這個時候只是抿了抿嘴脣,看着幾個人聲音,輕輕地說了一句:“這一棋局我好像通關了。”
不過嘴上雖然這麼說着,但是唐恩的聲音中也第1次帶了不敢置信。
因爲在之前三個空間裏面能夠通關,如果說是他們幾個人的實力以及運氣的話,那麼這一次能夠通關,純粹
就是在他敢於賭。
而他賭贏了的話,他們就能夠通關,如果賭輸了的話,那也就只能夠在這裏徹底消失不見了。
走到這裏唐恩任不住又想起來了,之前他進來的時候看見石壁上的那些話,難不成那些話也是對唐恩他們這
羣人的一個考驗。
只不過當唐恩的這句話剛落下之後,一旁的美杜莎卻抿了抿嘴脣,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旁邊的胖子突然嚷嚷
道:
“小唐恩你說你通關了,可是爲什麼現在我們還在這個綠色的空間裏呢”
聽到胖子的這句話,唐恩的臉色突然變了變之後,目光又落在了楊四郎以及美杜莎兩個人的臉上,發現他們
“難道在你們眼裏這裏的空間還是綠色的嗎”
唐恩沒有忍住,一邊站起身來,一邊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在唐恩問出這個問題之後,旁邊的胖子美杜莎以及楊四郎都用震驚的目光看着他。
而這個時候之前躲進了唐恩胸前的那枚玉佩,裏面的花花卻開口說道:
“你剛纔在棋局上通過的那一關,只不過是對你自己的生死考驗罷了,可是現在你並沒有通過這個綠色的關
卡。”
聽到花花的聲音,唐恩忍不住跟他交流道:
“剛纔我也想過這個空間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讓我們通過的,畢竟前面那幾個空間的過程都十分的艱難,只不
過爲什麼現在他們都能夠看見這裏還是綠色的,但我看到的卻是正常的顏色呢”
“這個很簡單。”
花花一邊說着話,一邊從玉佩裏面露出來了一隻黑黝黝的貓腦袋。
同時還扭過腦袋對着唐恩說道:“之前你在棋盤上打死的那隻螳螂並不是這個空間的制裁者,但是如果你想
要通過這個空間的話,必須要通過那隻螳螂,而且它也還沒有真正的消失。”
在看見花花的腦袋伸出來的時候,不僅僅是唐恩,就連一旁的胖子也忍不住震驚了一下,不過胖子完全沒有
唐恩他們幾個人的鎮定,而是媽呀一聲叫了出來,之後便身子一彈,離了唐恩足足有半米遠。
嘴裏還嘟嘟囔囔的說道:“臥槽,花花你知不知道你這副樣子實在是太過於驚悚了,會把胖爺我給嚇死的。”
一邊說這話,還一邊用他那肥嘟嘟的手拍着自己的胸口。
然而花花卻絲毫沒有搭理胖子的意思,而是繼續跟唐恩科普道:
“因爲螳螂本身的顏色是綠色的,所以你在洗板上戰勝了他之後,他就收走了,你眼神中的這個空間裏的綠
色,因此你才能夠看到這裏的真實顏色。”
“那我能不能看見這裏的真實顏色,對我能不能通過這一關卡,究竟有什麼影響呢”
唐恩成功地抓住了花花話語中的關鍵,然後便追着問道。
“這裏面當然是有很大的影響了。”
“剛纔你們在進來之前石壁上不是都已經提醒了嗎這個空間是一個必死的局面,如果你們所有人都在這個
空間裏看見的,只有綠色的話,那麼後面有些機關你們可能就發現不了,那麼死亡的機率也會更高一些。”
“當然如果在剛纔的那個棋盤上,你若是沒有取勝的話,可能魂魄就永遠的被困在棋盤上,出不來了。”
聽到花花這麼說,唐恩也並沒有太多的意外。
扭轉過腦袋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楊四郎和美杜莎兩個人。
而花花在說完那句話之後又說了一句:“不過我雖然在這個墓地裏面待了那麼長的時間,卻對這裏面並不是
很瞭解,能夠幫助你的也只有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