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娛樂而已,副處長何必……”楚懷朗慢慢的開口,目光卻瞧着一臉淡漠的薄行淵。
“所以……楚部長,你的意思是說你輸不起嗎?”
阮蘇勾脣,紅脣豔豔,美麗動人,卻步步緊逼,就是你想拒絕,也容不得你拒絕。
她杏眸掃過這羣一看就是老奸巨滑的中東官員們。
隨後目光又看向了一直穩如泰山的薄行止。
男人依舊面色倨傲中透着威嚴。
強烈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慄。
冷峻的眉宇間隱約還帶着一股肅殺。
只有目光在看向阮蘇的時候,才隱隱透着一絲一閃而過的寵溺。
她……彷彿就是一個發光體,哪怕在這一羣強勢的男人中也毫不遜色,熠熠生輝,讓人不容忽視。
楚懷朗眼底閃過一絲厲色,這個女人剛纔就狠狠的打他們中東這些人的臉,現在竟然還敢獅子大開口直接拿那個小島當賭注。
並且還成功的令他們這些人不得不接住這個賭注。
輸不起……他們的面子往哪擱?如果不賭,那就是真的輸不起。
直接氣勢上就輸了。
阮蘇走到會議桌前,瓷白瑩潤的素手拿起那一疊撲克牌,神情慵懶的洗着牌,“怎麼?楚部長還沒有考慮好?這撲克牌可是你們拿出來的,說玩一把也是你們提出來的。現在……”
她一雙漆黑的眸子裏面都是清冷,卻又帶了一絲不屑。
薄行止幽深的眸子一閃,目光看向她那張漂亮惹眼的臉蛋,薄脣微勾。
聽到阮蘇這麼步步緊逼的聲音,楚懷朗客氣的說,“副處長看來十分有雅興。”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男人匆忙的踏進會議室,湊到劉長山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劉長山聞言,衝他擺手,黑衣男人退下去以後。
他又走到了楚懷朗身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楚懷朗俊眉一挑,臉色掛着一絲淺笑又對阮蘇說,“副處長既然你想玩,那就陪你玩一把。”
隨着他的話音落地,一個高大的身影就踏入了會議室。
劉長山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剛纔看到阮蘇想要賭小島,他立刻就派人去找了中東地區赫赫有名的賭王聖蘭。
聖蘭可是在中東地區賭遍天下無敵手。
只要有這男人在,還怕這個女人會贏?
不可能!
他心中暗暗得意,這次事情辦好了,指不定能討得楚懷朗歡心。
楚懷朗自然也見過聖蘭,他朝着聖蘭點了點頭,只要有聖蘭在,一定能贏。
不過就是個女人而已,哪怕會玩牌,又如何?
能玩得過賭王?
想到這裏,他笑得極其淡定自信,“副處長,這位是我們的賭王聖蘭,請吧!”
宋言和薄行止一聽到這個高大的男人是賭王,不由的同時臉色微變。
“聽說副處長想要賭小島,我方賭的是小島,不知道副處長的賭注是什麼呢?副處長如果輸了……”聖蘭可沒有忘記自己身上的任務。
阮蘇看向了聖蘭,上下打量了他以後,她忍不住低笑出聲,“我從來不輸。”
聖蘭在中東那可是衆星捧月,他那一雙手可從來沒有輸過。
現在被一個女人叫囂?
他強壓着心底的不屑與怒意,“但是不管輸贏,我們都需要賭注。副處長沒有賭注,我們怎麼玩?”
“那好,如果我輸了,剛纔我射了幾槍,你就還給我幾槍,如何?”阮蘇嬌豔的面容上散發着強大的自信。
她的話一出口。
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她剛纔開了四槍!
如果這四槍全部打到她的身上……
她不要命了?
薄行止眉頭一擰,低沉冰冷的嗓音帶着一絲莫名的慌亂,“我不準!”
她怎麼可以這樣?
阮蘇挑眉掃他一眼,“不過四槍而已,你怕什麼?”
“如果她輸了,你們新能源的所有一切,全部由六處免費承包。”薄行止大掌猛的扣住阮蘇的素手,他的嗓音裏壓抑着一股無法言說的情愫。
阮蘇一怔,這男人……
竟然押了這麼大的寶?
新能源是六處最新研發的價值連城的新科技,他竟然拿來當賭注?
“我不允許你受到任何傷害。”男人垂眸盯着她那張精緻的面容。
“我不會輸的……”阮蘇有點怔然的說。
“哪怕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允許你冒險。”薄行止握着她小手的大掌驟然收緊,“不過就是一次賭注而已,什麼都比不上你。”
阮蘇心底一暖,看向了聖蘭。“你想怎麼玩?”
而其他人則是震驚的盯着薄行止和阮蘇。
兩人之間流動的那股子曖昧與寵溺,頓時讓楚懷朗等人對阮蘇有了新的認知。
一個能夠令薄行止刮目相看,放在心上的女人……必然是一個不同凡響與衆不同的女人。
她……究竟是什麼來頭?
“比大小吧。”聖蘭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紙牌,“最簡單的玩法。”
阮蘇擡眸,精緻的五官令人過目難忘。
尤其是她身上清冷的氣質,和薄行止的氣場尤爲相合。
她修長的指尖夾着一張撲克牌整個人嬌豔明媚,一雙漆黑的雙瞳在燈光下散發着迷離誘人的光茫。
“你確定要玩比大小?”
她這話問的讓楚懷朗等人都有點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
阮蘇漫不經心的開口,“這世上有一種人,叫做天才,懂?”
楚懷朗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自稱天才的。
他神情一瞬間變得極其詭異。
他看了一眼阮蘇,又看了一眼聖蘭,總覺得這個女人詭異的很。
但是他又不知道該不該信她的話。
畢竟自稱天才的人,還是挺少的。
他正狐疑,就聽到聖蘭嗤笑一聲,“副處長真愛開玩笑。”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既然你不相信,那就開始吧。”
阮蘇點了點頭,她沒洗牌,而是掃了一眼楚懷朗,“洗牌吧。”
楚懷朗:“……”
這是在吩咐他?
吩咐他中東地區最高級的部長爲她洗牌?當她的洗牌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