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止!你丫的把我折騰得險些丟了半條命,我收回一點本錢罷了!”
阮蘇冷笑。
男人開始劇烈的掙扎,他的手上腳上分別綁了四根繩索。
俊臉泛着恐怖的氣息,咬牙的低吼出聲!
隨着阮蘇的鞭子再度落下,男人霍地一下從牀上坐起!
砰一聲大響。
他竟硬生生將那些繩索掙斷,男人赤紅着雙眸擡掌握住那根軟鞭,一個用力!
女人柔軟的嬌軀陡然跌入他堅硬如鋼鐵的懷抱。
男人天神一般的五官上佈滿危險氣息,正午的陽光灑在他臉上,火爆又致命。
他的眼神怒火狂飆,被綁起來鞭打,這根本就是強烈的羞辱!
他臉色沉冷,咬牙切齒的掐着阮蘇的腰,彷彿要將她嵌入肉裏一般。
他真是太容忍她了,她的膽簡直肥上天!
阮蘇的手緊緊攥緊。
她沒想到薄行止的力量竟如此強悍!這四根繩索可是尼龍繩!
她一直都知道,這男人體能很強,特別強!但是沒想到強到這種地步!
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男人內心極強的怒氣,那是一種想要硬生生撕裂她的怒意。
不過,她也不是被嚇怕大的。
她正準備掙扎,男人的脣卻突然落下,懲罰性的啃咬着她的脣。
她承認自己剛纔玩得很狂,很野,但是,那又如何?
她立刻反客爲主,開始瘋狂進攻薄行止的脣。
大有要和這男人較勁的意圖。
然而……
一個多小時以後。
阮蘇再次疲憊的躺在柔軟的大牀上,沉沉睡去。
男人又氣又怒的擡掌又拍了她的小翹臀兩巴掌。
真是不聽話的小東西!
竟然敢這麼對他!
阮蘇這一覺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她黑眸掃視四周,發現薄行止不在牀上,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她低頭撿起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穿上,然後利落的翻身攀爬到窗上,握着護欄的手指用力,靈活纖巧的身子躍至草地,一個翻身利落的撲向夕陽裏。
她強忍着身體的不適,快速的奔至大門,冷情的眼神掃視四周,立刻攀身上牆,躍了出去。
她打了薄行止一頓,那暴君簡直不是人,將她困在牀上一夜一天,她還不想成爲一塊累死的地。
那頭蠻牛是永遠也會有使不完的力氣,她不行,她就是一塊虛弱的地,經不起那蠻牛那耕耘的速度。
出了別墅,她擡頭看向天邊的夕陽,醉人的霞光散發着燒紅的顏色。
但願薄行止不要再找她。
天色現出薄暮,夕陽的餘暈正在慢慢掩去。
沉沉的大地讓人感覺一股莫測的神祕。
而此時的房間內。
一道冷風撫來,揚起薄紗般的窗簾。
薄行止擦着頭髮,走出浴室,驀地!
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盯着牀上空空如也的位置。
那本該睡在上面的嬌人兒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阮蘇。”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響起。
卻沒有任何迴應,她跑哪了?
薄行止腰間圍着浴巾,直接打開門朝着門外走去。
整棟房子空蕩蕩的,沒有人。
男人眼中的冷意加深,陰沉着一張俊臉,正準備給阮蘇打電話。
宋言的電話卻在此時打過來,他按了接聽鍵。“有事嗎?”
“少爺,昨晚上的事情調查了一些眉目。”宋言的聲音傳來。
“說。”
男人沉着臉命令。
二分鐘以後,他冷冽帶着怒意的聲音讓宋言情不自禁額上冒出冷汗,“告訴這兩個人渣,他們哪隻手下的藥,我就要他們哪隻!”
殺意,濃烈的殺意傳來。
“是,少爺!”宋言嚇得立刻掛斷電話,看來少爺對昨晚上下,藥的事情氣得不輕。
薄行止沉着臉將手機狠狠砸到地上,渾身駭人的氣息好像寒冬蜡月。
冷氣十足的眼睛陰沉陰暗,手掌驟然握緊,條條恐怖的青筋立刻佈滿遒勁的手臂。
那幽暗的眸子盯着凌亂氣息曖昧避遍佈的房間,薄削的脣微啓。
“阮蘇,你竟然又睡了我就跑!”
宋言在掛了電話以後,立刻帶了幾個手下將那兩個酒店的侍者送到江松別墅。
當他氣喘吁吁的來到男人面前時,一臉驚駭!
只見男人那寬闊的胸膛上佈滿駭人的紅痕,看着好像……是被鞭打的痕跡?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少爺,人已經在樓下。”
聞言,薄行止冰冷的視線盯着宋言,“還需要我教你怎麼做?”
這聲音好像催命符一樣響在宋言耳邊,他心頭一震,趕緊說,“我現在就去!”
頃刻間!
樓下傳來淒厲駭人的慘叫聲。
“啊!”
“啊!”
兩個侍者痛得在地上瘋狂打滾。
鮮血順着他們的傷口咕咕往外流。
竟是一人被硬生生砍下一隻手臂!那手臂丟在地上,手指甚至還在顫動。
宋言冷冷的道,“說,還是不說!”
其中一個痛哭流涕的趴在地上,“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女人戴着口罩,給了我們二十萬!”
另外一個也哀嚎着說,“說,我們全說。”
“她說只要把酒給阮小姐喝,事成後,她再給我們二十萬!”
“她說,這個藥特別強,如果阮小姐得不到及時的排解,這輩子都會變成石女!對那事半點興趣都不會有。”
“啊!不敢說謊,真的不敢!”
“她給的是現金!不是打卡!”
宋言聞言,又踢了他們幾腳,“那女人在哪裏和你們交易的?”
“廁所!廁所!酒店二樓的廁所。”
宋言直接對幾個手下道,“帶下去,查廁所附近的監控!”
薄行止哪怕坐在臥室裏,也將樓下的一切聽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在聽到針對的對象竟然是阮蘇時,他心頭忍不住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