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朝門口望去。
就看地到別墅客廳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踏了進來。
女子一身白衣白褲,氣勢凜然。
精緻的五官和麪容令人過目難忘。
尤其是那雙寒冷的杏眸,彷彿裏面蘊含了一層冰霜,讓人不寒而慄。
她腳上穿了一雙白色的高跟鞋,襯得她更加氣場強大,氣勢斐然。
薄文語在看到她的瞬間,掙扎着要從趙永才身下爬起來,漂亮的大眼睛裏都是淚水,“大嫂!大嫂!”
“原來是薄太太!”趙永才猥瑣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阮蘇。
這個女人最近風頭很盛,全世界都知道薄行止隱婚的太太就是那個網紅阮蘇,這個阮蘇不僅是鋼琴大師,還是書畫大師,並且還投資了要拍電影!
沒想到真人比照片還要漂亮。
他的聲音泛着難聽的噁心,“又來個美女,你是要陪我嗎?最好能夠和你妹妹一起來伺候我,那真的是太爽了!”
阮蘇神情冰冷的看着趙永才,哪怕只是一眼,她都覺得反胃噁心。
“垃圾!根本不配和我呼吸同一片空氣!”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也這麼和我說話?”趙永才聞言,臉色一變,伸手掐住薄文語的脖子,“看清楚了,這個女人是薄豐山那兩口子賣給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薄文語只覺得肺裏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她憋得臉色通紅,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男人的大手死死卡住她的脖子,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就在這時,阮蘇冷笑一聲,漂亮的面容上綻放出一個令人驚豔的笑容。
趙永才眼裏都是驚歎。
他根本沒有看清楚阮蘇是怎麼出手的!
下一秒!
女人的身影已經近在眼前!
一腳重重落到他胸口!
他胸口一陣巨痛,還沒反應過來,就重重砸到了身後不遠處的牆壁上。
痛得他嗷嗷大叫。
“啊!好痛!來人啊!”
“不會有人來!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
驀地。
一個冰冷的男性嗓音自門口響起。
趙永纔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一黑衣黑褲,邁着令人畏懼的步伐朝着他逼近。
天生對於男人的恐懼讓他忍不住瑟瑟發抖,“薄,薄行止?”
薄行止來到他面前,緩緩擡腳,一腳踩到他胸口,用力碾壓,男人面無表情的望着他,俊臉上都是冰冷高貴,“趙永才,我的妹妹你也有膽子染指,是給你的膽子?”
鮮血順着趙永才的脣角不斷的往外涌。
隨着男人腳下用力,那血越涌越多。
趙永才只覺得自己出的氣多,進的氣少。
胸口痛得幾乎炸裂。
“放……放過我吧!是你爸,你媽……他們把薄文語賣給我的,不關我的事……”
趙永才嘴巴里不斷涌出血水,他斷斷續續的說完,差點沒有一口氣上不來去見閻王爺。
“薄豐山和王碧蓮賣給你的,他們兩個怎麼不陪你睡啊?他們收了你的錢,你去找他們啊!”薄行止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眼底都是冰冷的恨意。
阮蘇聽到薄行止的話,心頭微震。
她一直以爲這個男人很冷漠,對弟弟妹妹也很漠不關心。
上一次薄文語中毒的時候,阮蘇雖然察覺到了薄行止對薄文語的關心,但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男人的情緒會這麼濃烈。
直到——他被刺激得狂躁症復發,直到——現在!
她終於看透了他,他那張面無表情的容顏下,掩藏着一顆火熱的心。
薄文語虛弱的縮在阮蘇懷裏,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怔怔的看着薄行止。
“大哥……”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大哥就好像一座偉岸的山,替她撐起了所有的一切風雨苦痛。
她一直以爲自己和二哥比較親密,但是在這一瞬間,她突然發現,大哥和大嫂纔是那個替她遮風擋雨的存在,而她和二哥是他們的孩子……
人家常說長嫂如母,長兄如父。
她以前沒有感覺,現在她徹底感受到了。
而她越發的痛恨以前那個愚蠢的自己,不聽話不懂事總是給奚落阮蘇,瞧不起阮蘇的自己。
當時的自己,究竟是有多眼瞎。
纔會認爲這樣子一個又a又颯的女人是一朵菟絲花,是需要攀附他們薄家才能生存的寄生蟲。
她悔不當初。
心裏五味雜陳。
明明離婚了,可是隻要她有事情,阮蘇卻依舊會第一時間趕過來。
她終於忍不住問出來,“大嫂,你爲什麼要幫我?你就不恨我,不討厭我嗎?”
阮蘇擡手撫摸着她的頭髮。
輕聲的說道。
“因爲我知道,你骨子裏是一個好孩子。你知道嗎?我以前有一個親生妹妹,她和你年紀差不多大,我常常想,如果我妹妹還活着該有多好。所以……在我心裏在,你就是我親妹妹。”
“大嫂……”薄文語忍不住眼淚流出來,她緊緊抱住阮蘇。
內心充滿震撼。
她竟然有一個妹妹去世了!
這該有多殘忍!
薄行止聞言,踩着趙永才的腳忍不住加重,她竟然有一個妹妹?去世了?他真的對她瞭解太少!
痛,好痛!痛得趙永才渾身抽搐,鮮血不斷的往外涌。
他終於受不住這份令人窒息的痛楚,兩眼一翻,慘叫一聲,暈死過去,失所有的意識。
“讓他昏過去,未免太便宜他。”阮蘇扶着薄文語從地上站起來,冰冷的視線掃視着趙永才,好像在打量一塊噁心的肥肉。
“那……這樣呢?”
男人充滿磁性卻透着邪惡陰鷙的聲音在客廳響起。
只見他一直踩在趙永才胸口的腳,緩緩來到趙永才的雙,腿之間!
然後狠狠踩下去,又重重碾壓了一下!
處於昏迷狀態的趙永纔是被痛醒的!
“啊!啊!”
“好痛!”
殺豬般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別墅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