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她的生命威脅他,所以這個高傲的男人選擇了和她分開。
一定是的!
她真是當局者迷,竟然被薄豐山擺了一道。
想到這裏,阮蘇杏眸微眯,望着面前的這幾個彪形大漢。
“有什麼衝我來,只會欺負我男人算什麼本事?”
“薄少看上的女人果然夠辣!夠味!”刀疤臉大笑一聲,聲音中透着一絲嘲諷。“女人還是溫柔一點纔好,太辣了下場可不會太好。”
“真煩人。”
阮蘇紅脣勾勒一絲冷笑,從大腿處抽出一支手槍對着刀疤臉。
這是一個真正強者存在的世界,她勾着紅脣,冷眼盯着面前的幾個男人,他們根本不配威脅她的男人!
更加不配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他們是她的恥辱,提醒着她薄行止因爲她,受到了怎麼樣的羞辱!
殺了,才幹淨。
阮蘇眉心緊皺,杏眸裏全是一片不耐,冰冷的語氣裏帶着陰冷的語調。
刀疤臉囂張的看着她,“一個女人也配用槍指着我?”
他刷的一下掏出一把槍,正對上阮蘇的眉心。
他瞪着一雙眼睛,立即扣上扳機。
馬上就是死亡,這女人還敢這麼囂張,簡直就是找死!
不殺掉她,難以平息他內心的不滿。
“我最討厭一個廢物拿槍指着我。”
女子清冷的話音剛落,突然出手!
凌厲迅速,刷的一下!
刀疤臉只覺得自己手背上一陣刺痛。
他握着槍的手啪的一聲,手上槍應聲而落。
他震驚的瞪着眼睛看着自己手背上插上的那把銀白匕首。
鮮紅的血液順着他的手背不斷的往外涌。
“薄豐山的左膀右臂就這麼一點本事?也配威脅我老公?我男人也是你這種垃圾能夠瞧不起的?”
冰冷的聲音突然在刀疤臉耳側響起,近在咫尺。
他渾身一震,一擡眼就看到修長纖瘦的女子不知道何時已經到他身邊,露出那張清麗無雙的面容。
墨般的杏眸裏冷意森然的盯着他!
刀疤臉猛然震驚!
這女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到了他身邊?纔不過一兩秒的時間,她竟然從幾米遠之外來到自己面前?
怎麼可能?
但是,他根本沒有時間思考。
因爲阮蘇脣角微勾,冷笑一聲。伸手就輕易的將刀疤臉剛剛從地上撿起來的手槍!搶奪到手!
隨手丟到薄行止面前,左手竟猛然伸出,扣住刀疤臉的脖子!
狠狠往自己面前一拽,硬生生將刀疤臉以一種艱難彆扭的姿勢按到自己面前的地上!
“啊!”
女人那強勢的力道,讓刀疤臉忍不住痛呼出聲,只覺得自己脖子都要被她硬生生給扭斷。
“你能耐啊,威脅我老公,用槍指着我。”阮蘇嘴角掛着冰冷的冷笑,杏眸都是冰冷。
脖子處傳來劇烈的疼痛,耳邊是阮蘇冰冷的聲音。
刀疤臉痛得嗷嗷大叫,就看到阮蘇那張盡在咫尺的明豔臉龐,女子那雙清冷的眸子映入他的瞳孔,讓他情不自禁眼底露出驚恐害怕。
不止是她那冰冷的氣息,還有她那可怕的身手可怕的行爲!
只不過一瞬間,刀疤臉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就成爲了這個女人的階下囚。
這個女人……好可怕!
“我……我就是給薄豐山打工的,我就是個馬仔,我就是個走狗。你放了我吧!”
刀疤臉顧不上身上的疼痛,不斷的掙扎,不斷的嚎叫求饒。
他看着面前冷冷盯着他的阮蘇,那雙漂亮冰冷的黑眸裏,閃爍着如遇來自地獄的冰冷,讓他不寒而慄。
他惶恐的大叫,“救命啊!救我!”
而其他的幾個男人見狀,朝着阮蘇圍攻而來。
而薄行止那張妖孽的臉龐上都是暖意,隨即看向幾個大漢的目光變得森冷異常,“我老婆疼我罩我,你們也敢造次?”
他黑眸裏的陰冷越來越深。
小女人總是能夠給他驚喜,他可以明顯的感受到。
她在生氣,氣薄豐山的無恥,氣薄豐山對他的羞辱欺侮。
他盯着阮蘇的目光越發不同,他的小女人這麼護着他,讓他倍覺暖意。
就在他對付這幾個大漢的時候,就只聽到“咔嚓”一聲,阮蘇竟扭斷了刀疤臉的脖子。
其他幾人相互對視,都眼底一片震驚。
這……
砰的一聲!
一聲槍響猛的響起,大家都愕然的盯着阮蘇,難以置信的看着冷冷盯着他們的阮蘇。
只見她面不改色,一臉冷然。
好像開槍一槍爆頭的人不是她一樣。
隨着槍響,正在和薄行止纏鬥在一起的男人,轟然倒地!
濺射起一片泥水。
昏暗的視線裏,薄行止動了!他陰冷的瞳孔裏全部都是不悅,大掌伸手成爪,扣住一個男人的脖子!
用力一扭。
竟活生生扭斷了那人的脖子。
剩下一個男人瑟瑟發抖的望着這對可怕的夫妻。
“滾回去告訴薄豐山,我薄行止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敢動我的女人,別怪我不顧薄家多年養育之情!”
那個男人臉色慘白嚇得雙腿直髮軟,好可怕……好可怕。
太可怕了,薄行止一直都在薄豐山面前扮弱嗎?
究竟是什麼給薄豐山造成了薄行止很弱的印象?薄豐山竟然敢要挑釁薄行止?竟然以前敢那樣子對待薄行止,硬是將薄行止變成了這樣?爲什麼……
薄行止不是有狂躁症嗎?不是還被薄豐山關在籠子裏嗎?
怎麼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他竟然在反抗?
“出其不意才能百戰百勝。”阮蘇看一眼薄行止,扯了扯嘴角,砰!一聲。
最後那個男人眉心直接爆出一個血花,倒在了血泊中。
薄行止一怔,“老婆,你真……”
他隨即脣角勾了勾,綻出一絲勾魂奪魄的笑,“是我愚蠢了。”
他突然覺得,小女人真是越來越令他刮目相看。
這還真是……該死的甜。
盯着薄行止笑得妖孽的俊臉,阮蘇毫不留情的拆掉手槍,然後丟到懸崖湍急的水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