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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明媚的陽光逐漸鋪灑整個溫哥華。

    這個公園一般的城市,在晨光之下,更能顯出其自身的魅力。

    但是,誰也不知道,在這個城市的陰暗面,隱藏着怎樣的骯髒與齷齪。

    與溫哥華處於同一時區的西雅圖,此時也同樣已經天明。

    在西雅圖一處佔地數百畝、極其豪華的海邊別墅之中,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正焦急的在客廳之中來回踱步。

    他手中的香菸已經幾乎燃盡,而他的眉頭也越皺越緊。

    就在菸頭燒到尾部的時候,他的手指忽然傳來劇烈的疼痛,他不由自主的大叫一聲,下意識將菸頭甩開,隨即便一臉陰沉的詢問面前的手下:“飛宇還沒有任何音訊?”

    說話的,便是喬家的大少爺、喬飛宇的大哥,喬飛雲。

    而喬飛雲面前的手下一邊小心的將菸頭撿起,一邊恭敬的說道:“回大少爺,我們一直在試圖聯繫三少爺,但一直沒有任何迴應,遊艇的通訊器也無應答,GPS信號也已經失蹤,一直沒有恢復。”

    喬飛雲立刻追問:“派去尋找的船和飛機回覆消息了嗎?”

    “還沒有。”手下連忙回答:“大少爺,海上變故較大,GPS定位的誤差也比較大,再加上之前天沒亮,所以暫時還沒什麼收穫,不過現在天亮了,搜尋工作應該會快上很多,還請您再耐心等待片刻,有消息我會立刻告訴您。”

    “耐心?”喬飛雲咬牙說道:“這讓我怎麼耐心!整船的人都他媽失蹤了!連船都失蹤了,這簡直不可理喻!難道是船出事了?”

    剛說完,他便自問自答的說道:“可是,昨天晚上海上風浪很小,又沒有任何突發情況,那麼大的遊艇怎麼可能出事?!”

    “再說,就算船遇到什麼狀況出事了,船上還有兩艘快艇,沉船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棄船逃生總是可以的吧?再不濟,發個求救信號也沒什麼問題吧?”

    喬飛雲自然想象不到,昨晚自己的弟弟究竟遭遇了什麼。

    遊艇進水的那一刻,船員只想着趕緊到甲板上準備逃生,根本就沒來得及發求救信號。

    更何況,這幫人平日裏做的就是見不得光的事情,所以他們應對突發事件的方法,是在船上配備一支荷槍實彈的保鏢團隊,原則是遇事就打,打不過就跑。

    可是,由於自身實力比較強,這麼長時間根本就沒遇到過什麼危險,每次出海接人,比出海釣魚還要輕鬆省事,久而久之,所有人都忘記了快速應變的流程。

    所以,昨天晚上也根本沒有人向喬飛雲發出任何求救信息。

    對喬飛雲來說,自己的弟弟和幾十名手下,連人帶船簡直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完全找不到任何頭緒。

    手下這時候連忙說道:“大少爺您先不要着急,我已經派出六艘快艇、四架飛機前往遊艇最後消失的定位,考慮到已經過去幾個小時,所以搜尋範圍是定位的半徑十海里以內,這個水域面積還是非常大的,所以需要一點時間,如果這個區域內找不到,我就把搜尋範圍再擴大到二十海里。”

    喬飛雲咬着牙點了點頭,冷聲道:“這件事要嚴密封鎖消息,暫時不要讓我爸媽知道,明白了嗎?”

    “好的少爺,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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