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韋恩斯坦忍不住笑了笑,說道:“葉先生,前三個不夠,我還可以理解,可這第四個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人覺得自己不夠軟嗎?作爲一個真男人,誰會嫌自己太硬?”

    葉辰微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典獄長先生,男人不硬很可怕,可是太硬了更可怕,有些非常特殊的事情,你是沒有遇到,等你遇到的時候就知道,我說的這種情況是多麼的痛不欲生了。”

    布魯斯·韋恩斯坦此刻只覺得,葉辰應該就是那種專門忽悠人的赤腳醫生,他自詡高知分子、精英階層,是不可能對這種僞科學的東西有任何興趣的。

    於是,他便笑着敷衍道:“那我只能希望我永遠也不會遇到這種詭異的情況,否則還要麻煩葉先生來幫我治療。”

    葉辰也笑呵呵的點頭說道:“是,我也希望你永遠不要遇到,但如果真不幸遇到了,那恐怕就只有我能治了。”

    古斯塔沃見兩人都聊到了男性那方面的能力問題,於是便挑了挑眉,對布魯斯·韋恩斯坦說道:“對了布魯斯,今晚我給你安排的這兩位美女,都是非常漂亮的拉丁美洲絕色,兩人的身高都在5.8英尺以上,你放眼看去,除了腿就是胸,非常完美!希望我今晚的安排不會讓你失望!”

    布魯斯·韋恩斯坦也是明顯能夠看出十分雀躍,難掩激動的說道:“古斯塔沃先生實在是太客氣了,連您都交口稱讚的美女,那肯定是一等一的超級美人,我又怎麼可能會失望呢?說不定這會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個晚上。”

    兩個視女如命的男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葉辰這時候卻悄悄向着布魯斯·韋恩斯坦的體內渡入一道靈氣,這道靈氣並不是爲了洗他的腦,也不是爲了給他任何心理暗示,更不是讓他陽痿。

    相反,葉辰的這一道靈氣,在他辦那種事的時候,會給他超乎尋常的強大助力。

    如果把男人那方面的能力,比作蹬自行車,就算他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把自行車蹬出摩托車的動力來。

    甚至有時候蹬不動了,還要偷摸的喫上兩粒藥,那感覺就像是職業車手在比賽時,往自己的自行車裏悄悄塞一個微型電動馬達來作弊一樣,有效,但不多。

    但葉辰這一道靈氣,相當於給布魯斯·韋恩斯坦的自行車,直接裝上了一臺推力達到幾十噸的航空發動機。

    平時蹬自行車如果蹬不動,大不了就擺爛不蹬了,雖然丟人但不會死人;

    可一旦這輛自行車,被巨大的推力推到極速、並且還停不下來,那雖然不丟人,但可就真的會死人了。

    葉辰之所以沒有直接給布魯斯·韋恩斯坦上個心理暗示、讓他直接帶自己去他的辦公室,甚至帶自己去他辦公室下面的地下空間,是因爲布魯斯·韋恩斯坦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而且他的辦公室是地下空間的唯一出入口、十分敏感,就連古斯塔沃來頭這麼大的人物,都沒有進過他的辦公室,如果自己給他做了心理暗示、讓他直接把自己帶去他辦公室的話,一定會引發別人的詫異。

    葉辰最不想的,就是引起別人關注,尤其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關注。

    所以在葉辰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讓這個布魯斯·韋恩斯坦這個真男人,產生極大的難言之隱,讓他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主動想辦法、儘可能低調的跟自己見面、向自己求助。

    那樣一來,布魯斯·韋恩斯坦自己就會提前做好一切規避工作,到時候自己再與他見面,就不會有任何被別人關注的風險了。

    既然布魯斯·韋恩斯坦今晚要蹬這趟自行車,那隻要他蹬出第一腳去,就等於爲自己給他留的那臺航空發動機按下了啓動按鈕。

    到那時,他走投無路,一定回來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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