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易寒眼睛眨了眨,順其自然的說道,“的確,關於天生鳳命的話語,這種東西玄之又玄,可是,如果真的有鳳命,應該是有異於常人的地方!”
雲清煙直接把話接過來說道,“本公主的母后也是皇后,怎麼沒有天生鳳命這一說法,難不成能夠有這句批語的人是有特殊的才能,或者利國利民,或者能決定將來的皇帝是誰。”
“這種話我從未聽說過,也沒有在野史雜談上見過,不過,按照正常的猜測,應該是煙兒說的那種可能,不然,各個國家做皇后的人一百年以內能有十多個,這麼多的人,怎麼就玲瓏郡主天生鳳命了?這裏面可能還有其他的講究!”風易寒說道。
雲清煙笑了笑,眼神裏帶着譏諷,是不是得瞥過視線看着一旁緊盯着他們二人的太監宮女們。
等到這幾個人把他們說的話都聽進去了,兩個人也不繼續討論玲瓏郡主天生鳳命的事情了。
又說了幾句話,雲清煙和風易寒就準備離開此地。他們的目的已經達成,讓玲瓏郡主受到懷疑,想必對方到時候可能就無暇分身了。
兩個人腳步輕鬆的回到了驛館,他們身影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就有人把行蹤稟告給了上官明朗。
“看來這位公主也有些本事,這樣的一個局都能夠輕易的破解!”身旁的連志說道。
“不,並不是他們厲害,而是慶帝!”上官明朗悠悠說道。
連志愣了一下,看着一旁的自家主子,想了想,也就明白了。
“也對,他們身處東陽國,沒有人也沒有任何的勢力,如果東陽國的皇帝真的想要對他們出手,那也不會是如今的結果。”
上官明朗點了點頭,“不錯,就是不知道,慶帝要做什麼?”
他看着遠處的夜幕,只覺得東陽國並沒有他來之前想象中的那般簡單。
夜越來越深了。
一場鬧劇,折騰了無數人,最終還是散場了。
而這個時候,雲清煙和風易寒遲遲沒有睡下。
雲清煙的房間裏,她剛剛回去就看到了被翻來的櫃子。
所見之處一片狼藉。
有的宮女太監看到她回來以後立刻跪下,他們原本還以爲這楚雲國的刁蠻公主不可能回來了呢!
誰曾想,竟然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看到屋子裏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模樣,他們戰戰兢兢。
原本宮人們還在猶豫,可是一想到雲清煙平日裏囂張跋扈的樣子,就等着她被抓起來了,可是現在,事情並沒有按照他們想象之中發展。
雲清煙的臉上沒有一點笑容,更看不出生氣的模樣,可是,越是這樣,就越讓人覺得她現在肯定是憤怒到了極點。
未免被連累,有的宮女太監急急忙忙的開始收拾,二話不說的就開始幹活。
雲清煙一路走來,踩過了地上被翻出來的物品,眼神掃視過每一個人的時候,都沒有任何的情感。可是,越是這樣,宮女太監們就越害怕。
雲清煙一邊說着,一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公主恕罪,我們馬上就做,主要是今天有禁軍來翻找東西,我們也不知道應不應該收拾起來,就沒有動,還望公主殿下體諒!”
“體諒?我體諒你們,誰來體諒本公主呢?”
“你們太子到了我們楚雲國的時候,待遇可是比本公主如今好多了,難不成這就是兩國之間的差距?”
“我不管,一炷香之後,不管誰沒有收拾妥當,都要接受本公主的懲罰!”
雲清煙掐着腰,屹立在屋子裏,看着跪在地上的宮女太監們聽了自己的話以後,立刻就行動了,不由得勾脣一笑。
所有人就如同陀螺一般轉了起來。
風易寒的屋子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雲清煙一看就知道,這件事就是奔着她來的!
“阿寒,今日那令牌是怎麼回事?”雲清煙低聲問道。
此時,所有人都被雲清煙指使的團團轉,他們身邊終於沒有了人監視。
此時,兩個人站在一起,彷彿監工的模樣,實際上是在說一些機密。
“那個令牌?煙兒看到了!”風易寒勾了勾脣角。
“不錯,那個令牌一出來,南宮玦就不再說話了,什麼令牌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
“是九洲之會的令牌!”風易寒說道。
“九洲之會!”那是什麼?
雲清煙從未聽說過什麼九州之會,不過,她清楚的一點就是,整個天下被分爲九州,其中,他們楚雲清,東陽國,西平國不過是其中的一個洲而已。
就如同前世的七大洲一般,因爲板塊運動,形成了由天然界線分割成的幾個大洲,每一個板塊上面都有許多的國家。
因爲有着前世知識,所以,雲清煙對於這些並不難理解。
“九洲之會,是每十年的一次會議,參加的除了各國的皇子還有各種能人異士。”風易寒解釋道。
雲清煙眨了眨眼,對於這樣的事,她是一點風聲都沒有聽說過。
看着雲清煙迷惑的眼神,風易寒勾起她身上的一縷髮絲。輕聲解釋道。
“這九洲之會並不是誰都能去的,所以知道的人並不多,而且,因爲參加會議的都不是普通人,所以,相互之間都會保持一份警惕和敬畏。”
“那這個會究竟是要做什麼?不會是這些人做在一起,商量着怎麼把幾個大洲給瓜分了吧!”雲清煙揶揄道。
她覺得這些人十年一次聚會,能有什麼事情值得這麼長時間進行一次,如果不是瓜分土地,瓜分財產,那還有什麼好說的,難不成比一些琴棋書畫嗎?
“煙兒果然聰明!”
雲清煙話音剛落,風易寒就在眼中劃過一絲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