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傾世聘,二嫁千歲爺 >第133章:爺不該在外邊胡來
    風挽裳臉色刷白地扭頭看去,就看到顧玦一襲月牙白錦緞款款而至,華貴的錦緞上以銀絲繡着朵朵白蓮,頭戴精雕銀冠,看起來,妖冶絕塵。

    “看來是眼睛不太好使。”他魔魅地勾脣,鳳眸微眯恧。

    隨即,廣袖一揚,那邊桌上的紫砂茶杯便往上飛射而去,帶起的點點水珠也好似蘊含無窮力量。

    茶盞直逼額頭,蕭璟棠擰眉,鬆了手。

    風挽裳連忙推開他,往門口那邊後退,防備地看着他,像驚弓之鳥般。

    這樣子的她,刺痛的又何止是蕭璟棠的眼,還有心溲。

    曾經,最信任他。

    而今,卻像防惡人一樣防着他。

    是他毀了自己僅存在她心裏的最後一點兒信心。

    風挽裳一步步地往門口退,直到確定他不會再撲上來,慌忙轉身,卻撞上堅硬的胸膛,熟悉的氣味,熟悉的花香,讓她頓時心安,抱着他,不願再放手。

    “單獨和猛獸在一起,覺得自己長得很倒胃口?”

    她怔了怔,才意會過來他說的是何意。

    想到自己爲何會這般,想到他誤會了,想到那個子冉,於是,心裏有了委屈,擡起粉拳捶了下他,用力把臉埋進他胸膛裏。

    蕭璟棠不敢置信,他的挽挽居然在使小情緒?

    過去,她即便再有情緒,即便受再大的委屈也不曾這般對他撒嬌過,只會對他柔柔一笑,好讓他安心。

    “乖,爺在呢。”

    方纔還惡聲惡氣的男子,瞬間軟了語氣,低頭撫着她的頭,無比憐惜地親吻她的發頂,溫柔安撫,鳳眸瞥向已然看呆的男人,餘光狡詐。

    半響,他放開她,擡頭看向蕭璟棠,“本督身爲監察百官的東廠督主,總不能做出徇私枉法的事兒來。”

    “本官倒想知道九千歲打算扣什麼樣的罪名給本官。”蕭璟棠冷笑。

    “什麼罪名啊?”顧玦偏頭想了想,勾脣,伸手一把將身邊的女子勾摟入懷,“強行欺辱良家婦女,如何?”

    “你……”

    “不滿意?那就換另一條,仗勢欺人?”修長的手指輕勾起她的一絡髮絲放在鼻端迷戀地淺嗅,柔腔慢調地補充,“而且,欺的還是本督的女人。”

    “爺……”風挽裳小小聲地開口,但鳳眸冷瞪下來,她便不能再開口了。

    對方是駙馬啊,他是否該留些餘地?

    顧玦低頭看了眼懷裏的女人,“駙馬方纔所作所爲,可不就在欺本督是太監嗎?”

    聲音入耳,明明是在自貶,可風挽裳卻聽出一種炫耀來。

    想到夜裏他對她做的那些不是太監能做的事,埋在他胸膛裏的臉滾燙得不行。

    他花樣繁多,每一夜誘哄她接受一點,她都不由得暗地裏懷疑,他是不是太監當太久了,以至於那般……重欲。

    蕭璟棠看向一直待在他懷裏的風挽裳,心碎不堪。

    他的挽挽一向注重世俗的眼光,可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好像全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一次,他還可以說服自己她是被逼的,兩次,三次,他已無力再找理由。

    所以,他後悔了,當初他就該強勢些的,挽挽太墨守成規、溫柔寧靜,有時候強勢些她自然而然就會接受了。

    所以,遇上顧玦,她才淪陷得這麼快。

    她的溫吞遇上顧玦的強勢索取,剛好。

    “是本官情不自禁了。”他坦然承認。

    懷裏的人兒輕顫了下,顧玦徐徐擡頭,脣角冷勾,“既然駙馬管不了自己,那本督就只好勞駕大長公主來管管了。千絕,將緝異衛指揮使連同外邊佔地方的人全都帶回東廠去。”

    “九千歲,本官是在辦案。”蕭璟棠端出威嚴。

    “喔?那就奇了怪了,莫不是這異族的人盡是跑到朱雀街來?駙馬,本督奉勸你還是拿了證據再來,此舉,擾民。”陰柔的嗓音慢條斯理地提醒。

    “你……”

    “駙馬爺,請。”萬千絕上前冷聲請人。

    蕭璟棠怒然拂袖,負手離開,走過風挽裳身邊的時候,還是停下腳步,真心地道歉,“是我不該。”

    風挽裳覺得按禮還是該擡頭回應一下的,沒想到纔有動作,腦袋又被一隻大掌按回去。

    她笑,這種在意是她過去從未得到過的,感覺很甜。

    蕭璟棠離開了,雅閣裏只剩下兩人。

    “擡頭。”他冷聲命令。

    她略略擡起頭來,溫熱的脣瞬間壓下,結結實實地吻上她柔嫩的脣瓣。

    她有所顧慮地掙扎,他不悅地將她的雙手反剪在後,一個大步便將她抵向最近的窗子,俯首,俊臉陰沉,“你方纔在拒絕爺,嗯?”

    “爺,這是外邊,你是太監。”羞赧地解釋。

    他也不怕自己的真身暴露嗎?

    “原來你也想。”他邪笑,大手一揮,門窗頃刻間關了個嚴嚴實實。

    她驚得瞠目,“爺唔……”

    火熱的氣息再次灌入,徹底剝奪了她開口說話的機會。

    ……

    等風挽裳重新恢復正常氣息說話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後。

    好在蕭璟棠離開後,樓下還在繼續挑選舞伶,絲竹樂聲蓋過他們方纔製造出的響動,不然真的丟死人了。

    想到他在外邊不管不顧就這般孟浪,雖說經過他的‘指教’她已沒之前那般生硬了,但是在外頭,她還是覺得很有罪惡感。

    “你這是生氣給爺看嗎?”居然敢在他看的時候背過身去。

    “爺不該在外邊胡來。”她悶悶地說。

    “爺又未對別的女人胡來。”他繫好腰帶,走向她。

    “爺不該在外邊胡來。”她堅持,有些氣惱,這種氣惱不仔細聽,壓根聽不出來。

    所以說,她就連生氣都是溫溫的。

    “好,都依你。以後你說在哪,爺就在哪,嗯?”他從後抱住她,耳鬢廝磨,似是貪戀激-情後的溫存。

    風挽裳聽到前面的還算滿意,聽到後面的,立即又垮下了臉。

    她也是最近才發現的,只要她拗一些,不用多久,他便會妥協。

    想到他方纔特地將她按在那個窗臺上,她知曉他誤會了,開口跟他解釋,“爺,妾身並非……”

    “你說過往後每一個八年都是爺的,爺又怎容許你的記憶裏還有別的野男人?”

    所以,他方纔那般不管不顧,是……要在相同的位置製造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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