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可能現在就結婚啊。纔剛上大學呢。當然也更加不可能給別人配種。人家上大學哪怕不是學知識的,至少也是要泡妞的啊,哪裏有變種豬的道理呢

    我一個人坐在宿舍裏發着呆。

    濛濛還在醫院裏面裝着死;而我又沒有其他朋友。我當然很無聊,但是我也不會無聊到去找劉天心談心;更加不可能去找劉天心的妹妹談情說愛探討怎麼配種的問題。

    我是不是應該跟她說明一下她哥哥給我的條件呢那樣的話,他們兩兄妹會不會對掐起來那樣一定會很精彩吧不過怕就怕他們一致聯合對外,一起對付我的話,估計會更精彩。以劉天心那種狠角色的性格,要把我從樓頂扔下去那也是分分鐘的事。

    這樓可是七層高,從樓頂摔下,估計我會變得全身骨頭盡碎,變成了一團人形的肉餅。從此美好的人生成爲了非常不美好的餅生了。

    敲門聲響起。

    現在是上午,又有什麼人來找我呢

    或者說不是找我,而是找濛濛

    “誰啊”

    沒有人回答。只不過敲門聲又響起了兩聲。

    他媽的,這大白天的,難道還有鬼不成難道說門外的是個啞巴

    不過我的神經忽然高度緊張起來。因爲我忽然想到,也許門外真的是一個殺手,他不敢開口說話,因爲一開口的話他的內斂的殺氣就會發散出來,於是讓我感覺到。如查我打開門的話,迎接我的將會上兩道如同刀子一般的冰冷的目光,而且下半身肯定還會有一把手槍或者一把短刀指着我的腹部或者腹部下面的命根子。被指着腹部的話,我應該還能淡定,但如果真的是被指着命根的話,估計我就會大驚失色了。正所謂頭可斷血可流,命根不可斷他的個頭應該不高,臉應該是一張大衆臉,這樣他就能在殺完人之後隨時逃跑。他會用冰冷的聲音對我說:進去。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也許並不是殺手也說不定。也許等我打開門,就會看到一個獨眼龍,他是司徒,冷峻如山的臉上永遠都不會帶着笑容,他的雙眼會緊緊盯着我的雙眼,然後我就被他那深不可測的幻境拉入,如同進入了一個黑洞裏面,永遠都不會沉到底,永遠都沒有盡頭,迷失在了永恆的時光之中。

    更加有可能的是司徒無功那傢伙,他也許不會那麼強勢,而是看到我開門,馬上就跪了下去,說:大哥,行行好,成全我跟李紫吧

    不過不管是誰,我都不想看到。

    所以我又問了一聲:“誰啊”

    依然沒有人回答,只不過門又被敲了兩次。

    靠

    有沒有天理

    難道真的是一個啞巴不成

    還是真是一個殺手

    他媽的,這可真要命

    我是不是應該先準備好拼命的武器

    一開門,然後就一刀砍過去,管他媽的是誰,先砍死再說

    我忽然想到這門上是有貓眼的,我應該可以先看看啊

    只不過我忽然又想到,電影裏面有很多這樣的橋段:門外的殺手先敲門,然後就用槍對着貓眼,計算着屋裏面那個人單眼看貓眼的時間,然後扣動扳機,子彈從貓眼射入,從門裏面那人的一隻眼睛裏面射入,然後從後腦穿出,從此死得不能再死,只能發揮餘熱變成農家肥,爲森林草地或者菜地作出最後的貢獻。

    所以查看貓眼實在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不過現在這大白天的,門外的人應該也不會這麼囂張吧

    不過我們這一層都是新生,現在其他宿舍的人全去了軍訓,也只有我一個人在,四周無人,門外那人做出什麼事情都沒有意外啊

    所以我不敢動。

    我的謹慎和小心都是有原因的,而且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睡好,神經都有點衰弱了,所以胡思亂想也在所難免的。

    更加可恨的是,外面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我問了幾聲都沒有人迴應。

    “靠,死了”終於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而且聽起來是一個女人。

    女人

    我靠,現在有什麼女人來找我呢或者找濛濛

    “誰啊”我又問了一聲。

    “周泰在不在靠,你們是死人不成,敲了半天都不開”

    門外的女人聽起來像是真的女火了。

    這女人的聲音響起來好像以前聽到過。所以我頓時放下了心,從貓眼裏面看過去,只能看到頭髮。看來是一個個頭比較矮的女生。

    “靠,你是不是走錯了我們這裏哪裏來的周泰”

    那女人莫非是女漢子

    我們宿舍只有我跟濛濛或者說羅澤,哪裏來的周泰

    你當這是三國啊

    不過既然是她,那我就只好開門了。

    一開門,卻嚇了我一跳,這女漢子果然是女漢子啊,穿着件男式長袖襯衫,頭髮本身就不算很長,現在又披散開來,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爲是一個藝術家呢;褲子是一條寬鬆的牛仔褲。這明顯就是一個假小子的打扮啊

    “你跟我說沒有周泰他自己說他叫周泰的。”

    她直接就往裏面衝。

    周泰

    “就是殭屍。”

    靠,你以爲這是三國殺不成也對啊,濛濛這幾天都是一副殭屍臉,好像他真的說過一句“請叫我周泰”來着。

    “他人呢”

    “死了。”

    “啊”

    “昨天晚上死的,唉,別提了你怎麼這副打扮剛纔半天也不出個聲,扮鬼啊”

    “你以爲這是哪裏這是你們臭男人的宿舍好不好我不穿成這樣能混得進來還有,我要是一開口的話就露餡了,剛纔正好旁邊有人走過。”

    原來是這樣。

    不過打扮成這個樣子跑來我們宿舍到底是怎麼個事呢。難道還真要濛濛做她男朋友不成

    “身上有沒有錢”她忽然這樣問。

    難道她是來借錢的

    這也太誇張了吧我們不熟好不好

    我還沒有開口,她就又說:“先借我點,等下買兩把刀,我一把你一把。”

    “靠,買刀幹什麼”

    “你室友都死了,當然是爲他報仇了。”

    我爲她跪了。這傢伙跟濛濛那瘋子果然是絕配啊

    “誤會啦。他還沒有死,差點,現在正在醫院裏面躺着。”我只好解釋。

    “哼,得了花柳不成”

    我再次目瞪口呆。這女漢子果然猛到了極點啊。

    “這個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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