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是兩億隻螞蟻估計也能把那左手美女給淹死了。以前倒是也看過幾個小故事,就是講那種小螞蟻的,當數以億計的螞蟻過境之時,除了土之外,地上的所有都會被它們摧毀。
大jb這麼慎重,他的兩億精兵當然不會只是兩億螞蟻這麼簡單。我有點奇怪,我會看到怎麼樣的精兵呢
難道是“精兵”
他媽的他要跟兩個蛋蛋一起才能放出這個超級大招,不是“精兵”是什麼
操
一開始我還有點期待呢,但是想清楚了之前的關鍵之後我就對他感到噁心了。問題是那兩億“精兵”有什麼用呢估計本體以前也只不過是把這兩個億射牆上而已
有個jb用啊
只不過那場面真是壯觀這絕對是超級大招,三人連成一體,大jb身體發生了重大變化,他的身材好像在那幾十秒鐘裏面變得高大,而且通體發出了紅光;然後“精兵”們就開始出現。
精兵出現在他的面前,還沒有完全顯現出身形就往左手美女撲過去。它們體型並不大,只有拳頭大小,看起來像食人魚不,還不如說像蝌蚪呢。
果然是精兵啊名不虛傳。
只不過這些精兵顯然戰鬥力不低,每一條的的嘴巴都像是劍一般。所以當這些精兵向左手美女飛去的時候,絕對跟萬劍歸宗是差不多的。
兩億精兵,如同萬劍歸宗,全都往左手美女刺去,那場面,絕對讓人難忘。而且精兵們的覆蓋面很廣,速度又快,左手美女完全沒有躲避的可能性。她只能硬接。
“好髒”左手美女大聲說出了我們的心裏話。
雖然這超級大招很髒,只不過要是射向我的話,我估計會全身都變成洞洞。那場面實在太過可怕。看來放出超級大招的大jb絕對是一根超級jb,是很可怕的。
現在這個時候,左手美女是不是也會放大招呢
我很期待她的大招。
“go”濛濛忽然興奮地大叫了一聲。
他竟然在大jb要發動大招時就把風雷給的那個小瓶子裏面的透明液體吞了下去。現在的他叫起來似乎更有點精神。在叫完那一句之後,他忽然扯了我一下。我感到身體竟然有一種撕裂的痛,然後我就發現餘帥他們站的位置似乎變了。
原本他們就站在離我們只有五步遠的地方,而此時他們竟然離我們有二十多米。
我還沒有確認到底是我的位置變化了,還是餘帥他們的位置變化了,濛濛就抽出了刀子,“拔刀”
拔刀
好吧,我也帶了刀子的,雖然只是一把匕首而已。這顯然並不是一把普通的匕首。
我抽了出來。同時我轉頭往那左手美女看過去,她的身影似乎消失了,兩億精兵竟然全都擊在了空處。兩億精兵顯然是由一個又一個個體組成的,它們竟然還在空中飛,只不過它們的目標已經消失了。
左手美女去哪裏了
剛纔發生的事情變化實在太快,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只不過此時濛濛已經做出了他的反應。顯然他等待這個時刻已經很久,他已經作好了充分的準備。
也許他以前也遇到過這個場景吧那麼以前他有沒有殺成左手美女呢
他狠狠地用長刀刺入了地面。雖然這把長刀並不普通,但是要用一把長刀刺地面,而且要深入,顯然並不是一件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情。
長刀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刺入了地面裏面,竟然直接刺入了只剩下一個刀柄。
響起了一聲慘呼。
刺中了
左手美女竟然躲到了地下
濛濛並沒有試圖把刀子拔出來,而是直接放了刀,與此同時,在我們身前五步開外顯現出左手美女的身形,她的身上在冒着黑煙,看起來果然受了傷。
濛濛等了很久,終於等到這個機會。但這個機會顯然不夠。因爲左手美女只是受了傷而已,雖然看起來元氣大傷,但離死也還遠得很。現在放了大招的大jb跟兩個蛋蛋完全軟了下去,估計要再硬起來不休養好幾天那是不可能的了;而餘帥和鐵柱他們像dps嗎至於風雷的話,戰鬥力估計可以忽略不計吧
更加重要的是濛濛還放棄了他的長刀。那把長刀插在地上,直到刀柄,估計要拔出來也要費很大的力氣吧更加讓我感到震驚的是濛濛顯然用了全力,臉色都變得蒼白;估計這跟他剛纔帶着我瞬移也有很大關係估計這纔是他的身體真正出現問題的原因。
現在算是狀態完好的就只有餘帥鐵柱和我。我們三個人加在一起,估計連左手美女的防禦都破不了吧
左手美女顯然還想在最後的大屠殺之前來個演講什麼的,所以她舉着她的巨型武器,並沒有直接殺過來,而是開口:“你們”
她話纔剛說,濛濛就大喊一聲:“看暗器”
靠還有暗器看來這下真的有戲了濛濛計劃這麼久,就是要先廢本體一隻手,他是重生者,沒有勝算是不可能出手的;看來那一刀只是讓左手美女受傷;而真正要她命的是暗器啊
問題是要放暗器的話,是不是不要先喊出來先喊出來,那還算什麼暗器是明器好不好或者說那是小李飛刀飛刀可以算是暗器,但小李飛刀絕對不是暗器,因爲它是光明正大的。
他這個暗器有點特別。
一來是這個暗器很大;二來是對於我來說這個暗器絕對是坑到姥姥家了
因爲他喊完之後就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於是我往左手美女撲過去。
我就是他的暗器。
他爲什麼一定要拉上我就是爲了等這一刻等着把我當成暗器扔過去
或者說,我纔是真正的最後的殺招
還一直說什麼爲了救我現在怎麼看起來哪怕不是在害死我至少也是在利用我啊
左手美女的巨型武器舉了起來,月光賜給她的陰影竟然變得格外顯眼,那光與影之中,我看到的是死神的陰影。
我要死了嗎
人們都說在死之前都會回顧一下自己的生平,從記事起或者記事之前那些早已經忘記了的事情都會在腦袋裏面像走馬燈一下回顧一下。
讓我奇怪的是我並沒有回想起上學前班跟一個同學打架;或者小學時還有玩泥巴;或者跟着小夥伴們上山採蘑菇。
腦袋裏面的走馬燈放映着的是一個奇怪的人。那是一箇中年婦女,她很漂亮,只不過看起來有些落寞。她穿着紫色的長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貴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