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整個人都拿捏在龍非凌手中半點也動彈不得。
“回王爺,小的奉虛護衛的命令出府辦點事情。”龍非凌回頭,從容不迫的迴應道。
陸湛聽言皺眉,“本王,瞧着你們很眼生。”
說完陸湛一步一步的朝着他們走來,似要探究眼前此人的身份。
看到這一幕唐瓔雖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可一雙眸子卻激動萬分。只是眼看着陸湛就要走到他們面前的時候。
忽然,一道急促的呼叫聲傳來,“王爺,不好了,後院出事了”
後院
唐瓔的住的地方。
陸湛再無任何心思理會這兩人,大步流星的跟着來人朝後院走去。直到看到陸湛的背影消失無蹤,龍非凌才一臉陰笑道:“唐丫頭,看來你們註定是今生無緣。”
不然怎麼會一再錯過呢。
唐瓔氣得臉色慘白,直接不再看他。
龍非凌也不多言而是帶着唐瓔,匆匆離開了旭王府。
直到兩人上了馬車後,龍非凌才解開了唐瓔的啞穴,可即便如此唐瓔也一言不發。
“唐丫頭,你不要這樣看着我,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可不值當。”龍非凌出言道。
唐瓔依舊不語,對他的話置若罔顧。
“你就不好奇,我會帶你去哪”龍非凌再問。
說實話,哪怕唐瓔罵他打他,都比這樣不言不語要來得好。
雖然這種狀態也持續不了多久。
“無論去哪裏,都是枉然。”唐瓔,終是開了口。滿臉的不屑足以說明她根本就不害怕。
對於她會有此神色,龍非凌並不感到意外。
他只是嘴角上揚,笑意越發深重。
起初的時候唐瓔並不在意,對於龍非凌的花招,她早就見怪不怪了。
可到最後看着一路暢通無阻的馬車,和龍非凌越來越勝券在握的神情。唐瓔最終還是忍不住了,“究竟是誰在背後幫你”
“唐丫頭,你如此聰明難道猜不到”龍非凌不答反問。
唐瓔擰眉盯了他一瞬,“不管那人是誰,不管他是否有通天的本事。你就算將我帶走也沒用,而且按理來說你不該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就算計劃再周全,只要在南越境內。
她終歸會被陸湛找到,如此帶她走一趟,只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可若是你不再記得他呢”龍非凌,笑着迴應道。
只是他這笑,卻讓唐瓔頓時如墜冰窟。
“不,這不可能。世上沒有這種藥。”唐瓔,搖頭不願接受。
龍非凌也不強辯,他只是隨意的掀開車簾,看了看外面的風景道:“南越的風光確實很美,不過唐丫頭我相信,你會喜歡上我帶你去的地方。”
“你要把我帶去哪”終於唐瓔開始關注這個問題了。
剛剛的話,她情感上很不贊同。
但理智上卻明白,龍非凌極有可能沒有說謊。
不然他這樣做的就根本沒有意義。
“一個很美的地方,也是我的故鄉。”說完,龍非凌趁着唐瓔不注意,快速的將一根極細的銀針扎入了她的體內。
倒像是整個人跌入了泥潭之中,讓她混身都沒有力氣,而後意識愈發的模糊
可即便如此唐瓔還是垂死掙扎道:“龍非凌,你不會如願以償的”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龍非凌,笑容肆意,嘴角微揚,“睡吧,唐丫頭,一覺醒來就是一個嶄新的開始。一個只屬於我們的開始。”
兩月後,於常人而言不過是彈指一瞬間。可南越皇室簡直是風雲驟變,天崩地裂。
先是十皇子因弒君篡位被滿門抄斬,而後又是南越皇帝一病不起。雖說暫時無性命之憂,可再也無法上朝,更是將大權徹底交給了南越未來的儲君旭王殿下。
要說,爲何傳位給旭王,而不是其他皇子。
起初的時候,南越朝堂,甚至是民間都議論紛紛。
直到各種真相開始公開
“旭王殿下乃景王嫡子,如此身份豈算旁人。”
“當初若非景王早逝這皇位到底是誰的,還說不定呢。”
“皇上子嗣不少,但以寧王、十皇子爲例。那個不是狼子野心,這樣的皇子如何能與旭王殿下相提並論”
“就是再說了,旭王殿下自從輔政以來,政務和功績爾等可都是看在眼裏的。”
最終所有的議論都平息了下去,而在陸湛的治理之下南越國,非但沒出現任何內亂。倒是越發顯得風調雨順。
如此一來無論是朝堂,亦或者是百姓都再無任何可說。
但這些都只是表面現象,實際上的南越皇宮,卻不似這般安寧。
這不。
太后的寢殿內。
傳來了一陣陣的叩門聲,“開門,開門啊你們這羣狗奴才,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囚禁太后娘娘。”
紅姑不遺餘力的拍打着厚厚的宮門。
只可惜,半點回應也沒有。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外面壓根就沒有人,可事實上並非如此。
“罷了,紅姑。歇歇吧。”太后輕嘆一聲道:“南越皇帝,做到如此份上,阿湛還能饒我們一命已是萬幸。”
“可是,太后此事與您無關啊。這都是皇上和十皇子的密謀,旭王遷怒於你實在不該。”紅姑十分委屈的說道。
頓了頓,她又朗聲說了句,“旭王殿下,老奴知道你在外面。關於旭王妃的事情老奴也深表遺憾。但老奴懇請你想一想,太后是怎麼對旭王妃,怎麼對你的”
“這一切當真跟太后娘娘,沒有半點干係。”
外面依舊沒有任何迴應。
但陸湛,跟何君的確就站在門外。
甚至在特殊的機關前,他們可以清楚聽到,和看到裏面的一舉一動。
“王爺,屬下有句話想說。”何君,斟酌了許久,開口道。
自從唐瓔失蹤以後,莫要說皇宮,就連何君這些近身之人。靠近陸湛都覺得霜雪在心,身在寒冬。
但有些話何君,不得不說。
“若是爲太后求情,就不必說了。”陸湛盛怒難消道。
何君退後一步,躬身行禮,彎腰立在一旁:“王爺,屬下不是爲太后求情,是爲王妃和小世子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