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將對方看穿一般。
見此老者,收斂的笑意正色道:“老夫猜測如果公子,再不回去的話只怕會有一場不小的風波等着你們。”
“所以公子,還是速速帶老夫一塊回去吧。”
差點楚玉就相信了他的話,然而當聽到帶他一塊回去這幾個字後。
楚玉很是鄙視道:“你這糟老頭,還真是能忽悠我差點就相了你”
誰曾想楚玉話還未說完,救被林恩瑞打斷道:“小玉,我們快些回去。”
“阿哥,着什麼急啊。”楚玉很是不解。
又瞥了一眼身後跟着的老者,不免開口道:“阿哥,你該不會真的相信這老頭的話了吧”
連她都沒被忽悠,她阿哥卻被騙了。
這簡直不合理啊。
誰曾想林恩瑞卻一本正經道:“你覺得軒失會去哪”
楚玉本想說軒失愛去哪去哪。
但轉念一想,“阿哥,你的意思該不會是他上門去告狀了吧”
他們自己坦白,和被人告狀可是兩碼事。
而且想想當時軒失被林恩瑞和陸湛,兩人傷的還不輕。
楚玉就越發覺得腦仁疼。
“不止如此。”不料,林恩瑞竟這樣迴應。
聽的楚玉愈發擔憂,“阿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告狀就算了難道還”
誠然,就算他們真想殺軒失可終歸沒得手啊。
所以這人命官司他們三應該犯不上吧
可惜楚玉的慶幸,再聽到林恩瑞的話後頃刻間煙消雲散。
因爲林恩瑞道:“阿湛是朝廷緝拿的逃犯,而我們與他是同謀。更爲重要的是,小玉你忘記我剛纔的樣子了嗎”
關於此事林恩瑞,自然不想要再提。
若是可以他巴不得楚玉忘得一乾二淨。但他不提總有人會提。
提及此事,楚玉的神色不似剛纔那般輕鬆。而是有些欲言又止,又有些膽怯。
“小玉,你在怕我”林恩瑞問道。
確切的說是她,在害怕他變成傀儡的樣子
可當時楚玉並沒有表現出來,是因爲深陷沼澤讓她分心了。
還是稍後冷靜後,她對此事才越想越後怕呢
“不不不。”楚玉連忙搖頭,“阿哥,我沒有怕你。我也不覺得你是怪物,我只是”
“只是什麼”林恩瑞小心翼翼的問道。
要知道楚玉的想法對他而言,可太重要了。
“我只是我”楚玉說了半天,依舊支支吾吾沒了整句。
這讓林恩瑞的神色,不免越發的難看起來。
他甚至還在想,會不會其實楚玉是懼怕他,甚至也跟當時的陸湛的想法一樣。畢竟陸湛那句,別過去依舊還留在林恩瑞的腦海中。
“她只是被嚇到了而已,不是真的懼怕或是嫌棄你。”就在這時,老者卻忽然開口道。
不過短短一句話,老者依舊用市儈的語氣說着。
可這話落在林恩瑞的耳中,卻別有一番深意。他幾乎是立馬就擡頭,望向了楚玉在得到對方確切的答覆後。
林恩瑞終是忍不住問道:“敢問老先生是敵是友”
也問過對方的身份老者依舊不答。
這次林恩瑞看起來像是換個了說法,實則這是他的最後的底線。
如果這次老者還不回答,這樣危險的人物林恩瑞是絕對不會帶回去。更不會讓他靠近楚玉。
許是看出了林恩瑞的戒備,又或者是原本就打算如實相告。
這回老者沒有半點含糊道:“是友非敵,而且公子咱們真該回去了。”
再耽擱下去,恐怕會很麻煩。
得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林恩瑞再無半點遲疑。轉頭看了一眼楚玉,道:“小玉,他說的對我們得趕緊走。”
不然誰也不知道再耽擱下去,會發生什麼。
楚玉不知事情的嚴重性,只是瞧着他倆一個比一個神色嚴肅。終是點頭道:“好,阿哥那我們趕緊回吧。”
話音落,楚玉只覺得腳下一鬆。
整個人救被林恩瑞給凌空抱起,隨後林恩瑞更是半點沒有停留。直接施展輕功飛檐走壁的朝林王府趕去。
同時,他也不忘回頭道:“老先生,這點距離對你來說不算什麼吧。”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說完,還未等老者回應,林恩瑞便只餘下一抹背影。
見此老者無奈的搖搖頭,“罷了,少司馬,真是我欠你的。”
話落,老者也終身一起消失遠去
林王府內。
在日落西山的餘暉照耀下,林王府非但沒有夜幕降臨的寂寥和寧靜。
此刻反倒是喧譁的很。
府內所有的下人都忙了起來,主院內,更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大夫前來。可謂是絡繹不絕,連綿不斷。
林氏夫婦兩人,此刻一個在主院內忙碌。
一個在前廳道:“攝政王,今日的事情老夫當真不知情,若是老夫知道絕不會允許此事發生。”
他的兒子,竟然聯合陸家莊的餘孽去刺殺攝政王嫡子。
這簡直就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
攝政王,此刻面色很是不好。畢竟軒失還躺在主院內。
大夫雖說已無性命之憂,但傷的如此重會不會留下隱疾尚不可知。
“林王爺,此處沒有外人本王也就如實說了。你我二人可是多年的交情。換成旁人做了此事,本王是斷然不會還坐在這的。”攝政王十分不悅道。
還真不是他誇大,當真可以去打聽打聽。
莫要說整個上上京,那怕是整個啓林國都沒人。膽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傷了他的兒子
“是是。”林天,忙不迭的點頭,“攝政王,老夫知道你這是念着我倆的舊交情呢。不過此事你放心老夫定然會給你個交代。”
“等將老夫那對不孝子女找到,老夫絕不會輕饒他們”
說起此事林天就頭疼,這大半天都過去了。
他們的人差不多都將上上京翻個底朝天,卻愣是沒找到林恩瑞和楚玉的蹤跡。
然而讓林天,更想不到的是。
聽到他這話,攝政王卻道:“林王爺,你莫要怪本王多嘴。失兒可從不會撒謊,而且你就不覺得最近令公子有些異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