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專門來拯救她的。
後來,她順利的晉級,簽約星耀,成爲明朗一手捧出來的新星。
他的確是她的天使,不僅僅是那次的拯救,之後的每一次,他都在保護她。
良久的對視,讓阮稚有些不好意思。
因爲她想到明朗這麼好,可她還不給人拖鞋穿,讓堂堂明總光着腳就進來了。
“那個”阮稚起身,“我去給你拿雙鞋吧。”
再這麼光下去,阮稚覺得自己都沒臉坐他對面了。
阮稚將那雙拖鞋拿在手裏,腦海中就浮現出徐懷深穿着這雙拖鞋的樣子。
又開始猶豫了。
就在這時,門鈴聲響起。
阮稚回神,一手拎着拖鞋,一手開了門。
徐懷深站在門口,第一眼就看見她手裏的拖鞋,露出迷人一笑,道:“知道我來,拖鞋都給我拿好了這麼貼心。”
阮稚:“”
她下意識的把拖鞋往身後藏了藏,“徐醫生,你怎麼過來了”
“給你帶了晚飯。”徐懷深說。
阮稚這才注意到,他手裏還拎着個袋子。
那袋子看着頗眼熟,記起來是昨晚喫過的紅燒獅子頭。
好像當時她喫完之後意猶未盡,說了句,“真好喫。”
徐懷深淡淡道:“下次再給你帶。”
就是沒想到,他說的下次,來的這麼快。
徐懷深眼光掃過玄關的那雙男士皮鞋,語調淡淡,“不請我進去坐坐”
阮稚張張口,還沒說話,明朗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阮稚,誰啊”
兩個男人的視線,就這麼撞上。
阮稚夾在中間,感覺分分鐘被秒成炮灰。
“那個”她看見徐懷深眼中浮起一抹冷嘲,下意識的解釋,“明總剛回來,是來安慰我的。”
徐懷深:“巧了,我也是來安慰你的。”
說完,不等阮稚說話,已經擡腳走進來。
那扇門,就在他身後緩緩合上。
阮稚:“”
徐懷深脫了鞋,對阮稚說:“鞋子給我。”
明朗也從她身後靠近,“徐少誤會了,這鞋是阮稚給我拿的。”
火花四濺。
“哦”徐懷深挑眉,目光落在阮稚的眼睛上,“是嗎”
阮稚:“”
“當然是。”明朗說,“辛苦徐少還想着我們家阮稚,但是這喫的,徐少還是拿回去吧,我們的晚餐很快就送到。”
徐懷深輕輕一笑,“阮稚,你打算拿着我的拖鞋,給別的男人穿”
“”
明朗:“徐少,這是雙女士拖鞋”
“嗯,已經被我穿過了,明總還要嗎”
阮稚閉閉眼,這種夾縫生存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前面是懸崖,後邊是火山,她就像是懸在半空中的兔子,毛都快被烤禿了,動都不敢動。
慫
慫的一批
“要爲什麼不要”明朗伸手去拿鞋,“這是阮稚的東西,不是你的。”
因爲他的動作,阮稚也被那力道拽的往明朗身邊靠近了一些。
阮稚:“”
感覺她快變成“烤兔”了。
他們兩還在吵
“徐少,放手吧,不屬於你的東西,穿着也不會合適。”
“這話應該我來說,明老闆,拿別人的東西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這是阮稚的。”
“我穿過的”
阮稚手裏的拖鞋,一會被拽到左邊,一會被拽到右邊。
成了一場拖鞋拉鋸戰。
阮稚閉了閉眼,深呼吸,忽然就鬆了手。
那兩個男人,一人拽着一隻拖鞋,分別往兩邊甩倒。
徐懷深撞到門,而明朗則往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
一人手裏捏着一隻拖鞋,仍舊是不肯放。
最後,阮稚將兩人都推出了屋子,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世界瞬間清淨。
阮稚喫着獅子頭,手機亮了。
明朗:阮稚,離徐懷深遠一點給你的禮物放在門口,記得拿。
啃完獅子頭,阮稚纔去拿了禮物。
放在門口的是個四方小禮盒。
阮稚原以爲肯定又是什麼貴重的物品,因爲這是明朗一貫來的風格。
他送東西,向來直接,就兩字:有錢
但是打開禮盒,卻發現,裏面只是一個很漂亮的芭比娃娃。
金色的頭髮,洋氣的裙子,做工細緻,惟妙惟肖。
完全符合阮稚殘缺的童年童話夢。
盒子裏,還放着一張金色的賀卡,封面上貼着一張阮稚的照片。
阮稚翻開賀卡,一行蒼勁有力的字體便躍然眼前。
“阮稚,你願意做我的公主嗎”
落款:明朗。
叮咚
門鈴聲再次響起,驚擾了阮稚的思緒。
她放下盒子去開門,因爲擔心是記者,阮稚留了個心眼,先趴在貓眼上看了一眼。
“徐懷深”阮稚有些意外,已經拉開了門,“徐醫生你”
她話沒說完,徐懷深忽然推開門,直接走進來。
“你你你”阮稚連連後退。
門砰的一聲關上,徐懷深步步緊逼,一直將她逼到了鞋櫃角落裏。
“你你”阮稚因爲緊張而陷入了結巴,下頜微抖,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徐懷深驀地靠過來,俊臉逼近,讓阮稚下意識的往後瑟縮了下。
徐懷深眯了眯眼,左手忽然擡起來,突然就捏住了阮稚的下巴。
阮稚本來低着頭,此刻被他的動作弄的不得不擡起頭來,並迎上他的眼神。
她穿着睡衣,長髮披散下來,一張小臉兒紅紅的,粉脣微抿着,看着十分緊張。溼漉漉的一雙小鹿眼,盛滿了小心翼翼和一絲膽怯。
而屬於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浴後清香,像有着某種魔力,勾的徐懷深心一點點的發緊。
就那麼看着阮稚,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
手指間的肌膚白皙如玉,女人的皮膚過於細膩柔軟,讓他捨不得鬆開。
阮稚被他的眼神盯的有點無措,貝齒輕輕咬了下脣,再鬆開時立刻留下隱隱細微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