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蟑麼牛 >第052章:今天的稿照舊沒有校
    邢李祥帶着幾隊人馬趕到了火車站,幸虧來的及時,祕密首長的火車不到四點就到了火車站,這過程竟然沒有通知過任何人,當邢立祥接到了來人時大喫一驚,第一個下車的是自己曾經的老首長,第XX軍軍長鄧常玉,隨後下車的是也是經常在電視上見過的李常委,但是前來的倆人竟然不是此次前來的主角,隨後下車的是一名四十開外的漢子,前後一共四個武警護送着,雙手還罩着一件軍綠色的瓜子,應該是某武警的便衣。

    主角這身裝扮邢立祥最熟悉不過了,只有嫌疑犯的雙手纔會被衣服之類的東西特意罩着,邢立祥連忙走到老首長跟前給老首長敬了個禮,接着準備詢問老首長前來的行程,鄧常玉沒說話,臉色凝重又嚴肅的衝邢立祥回了個軍禮,又擺了擺手示意邢立祥不用說話,接着指示備車趕往燕州賓館。

    邢立祥立馬前邊帶路,一行人等悄麼聲的除了火車站,上了一輛備好的中巴車,記着準備開往燕州賓館。

    當中巴車路過站前廣場時,站前廣場正有幾個警察攔下一輛中巴車,一個年輕後生正雙手舉起被民警搜身,鄧常玉臉色不悅的說道:“深更半夜也有大街晃盪的?”

    邢立祥立馬回話道:“請首長放心,整條街我們都密控了起來,不會出事的。”

    此時那個雙手被罩的漢子突然卻扭頭看向了李家傑,臉色略顯驚異,但是很快又回覆了正常,但是這一幕又豈能瞞過身經百戰的鄧常玉,鄧常玉立馬發現漢子的異常,自己又回頭看向李家傑,接着神色凝重的說道:“那個年輕人檢查完畢後先扣下。”

    邢立祥聽了連連點頭,隨機拿起了對講機聯繫外邊的錢文兵。

    錢文兵今兒個的任務就是守護站前廣場,剛把路口密控起來時,就瞧見了自己的撞客李家傑,這李家傑大半夜的,滿身酒氣被自己的手下攔住了,自己連忙也跑了過去,上下打量着李家傑說道:“你小子深更半夜不睡覺,滿身酒氣的鬧求甚呢?”

    李家傑連忙衝着錢文兵點頭哈腰的說道:“錢所,錢所,訥和兄弟在對面喝酒,就是小辰,他喝多咧,訥也攙扶不走,這不所以蹬着三輪車來把他擡走。”

    錢文兵臉色凝重的說道:“先等着,現在不能過去。”

    李家傑瞧着站前這些警察,不由的詢問道:“錢所,這陣勢是有啥大事嗎?”

    錢文兵衝着李家傑一瞪眼,說道:“你瞎打聽什麼?快悄悄的,當什麼也沒瞧見。”

    就在這是,又過來幾個民警,衝錢文兵一敬禮,說道:“錢所,這是什麼情況?”

    今晚的人物屬於特殊任務,所以死城的民警都是換防的,過來的幾個民警是從城東來的,自己還了禮後說道:“遇見個後生,我這正詢問的呢。”

    對方的民警說道:“例行公事,還是搜查一下吧。”

    錢文兵點了點頭,今天的任務特殊,雖然認識李家傑這個撞客,但是規矩不能壞,伸手做了個請便的手勢,自己站到了一邊看着。

    民警先詢問了李家傑的姓名,之後示意李家傑舉起雙手,兩個民警開始上下前後的搜李家傑的身,一旁的錢文兵瞧着李家傑舉起雙手,指頭上還帶着一個綠油油的玻璃圈,被路燈照的還挺晃眼,於是打趣的說道:“你這手上帶的玻璃圈還挺不錯啊?”

    李家傑已經知道了自己手上扳指的來歷,心裏立馬不安了起來,不知老公家是否知道綠扳指的作用,立馬掩飾着自己的慌亂說道:“嘿,嚇帶着玩的。”

    就在這時,一輛中巴車行了過來了,錢文兵知道那輛中巴車上載的就是此次神祕的首長,連忙身子一正,衝車上敬了個禮,那輛中巴緩緩的開了過去。

    當車子走的挺遠的時候,錢文兵才放下了手,心裏鬆了一口氣,再往前走走就出了北城的地界,和自己就沒有多大的瓜葛了,可是就在這時,身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當錢文兵接通對講機後,聽了邢立祥對自己下達的命令後,不由的看向了已經被搜完身的李家傑,走到了跟前對李家傑說道:“嘿嘿,臭小子,大晚上的不安份待在家,這下可好了?走吧,跟我去喫幾天號子飯。”

    ……

    邢立祥的一行車隊到了燕州賓館,立即就將被拷的漢子轉移到早已準備好的房間,邢立祥也跟着鄧常玉一起趕到房間,鄧常玉示意邢立祥把門關上之後,纔對邢立祥說道:“你什麼也不要打聽,只看着聽着就可以,這幾天做好布控就可以,千萬不要對外聲張。”

    邢立祥立馬錶示明白,稱自己會做好保密工作。

    鄧常玉又對李常委說道:“老李,這幾日就麻煩你了?”

    李常委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有什麼可麻煩的,例行公事而已,再說了,我這老胳膊老腿,也該運動運動了。”

    鄧常玉表示同意,兩個人同時看向了被拷的漢子,鄧常玉說道:“杜昌庭,你要知道,現在只有天朝能保了你的名,咱們眼下到了燕州,你現在能交代了嗎?”

    杜昌庭嘆了口氣,說着一口T島嗆,說道:“眼下我在你們手裏啦,你們說什麼都是好的啦,我該交代的早交代了,你們不信的啦,沒有機要圖,說什麼都是白費的啦。”

    鄧常玉立馬呵斥道:“我們從三C幫救下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你知道十二綹祕藏的所在。”

    杜昌庭說道:“我是說過的啦,可是我活了四十多年,第一次來燕州,你讓我到哪找佛頭啊?還得先找到機要圖才能尋到佛頭,在找到祕藏的啦。”

    鄧常玉不再詢問祕藏的事,突然問道:“火車站站前廣場,那個年輕人和你有什麼關係?”

    杜昌庭聽了,臉色變了變,連忙掩飾說道:“什麼年輕人的啦?別說燕州了,就是整個天朝也沒有和我有關係的人啦。”

    鄧常玉眯着眼睛對杜昌庭說道:“你知道我的老首長是誰嗎?李典農(大人物的名字不能隨便打)!你覺得你的那點心機能逃過我的眼?”

    杜昌庭連忙點頭說道:“李典農當然聽說過啦,可是你問我的問題莫名其妙的很啦,什麼年輕人?我不知道的啦。”

    鄧常玉笑着說道:“行,別說我沒給過你機會。”

    杜昌庭聽了,不由的低下了頭,自己心裏也疑惑的很,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燕州離着T島千萬裏,自己頭一次來燕州,就可能能遇見一位“少掌櫃”可是瞧着對方的年紀,相差很遠,難道是自己眼花,或者是對方也有機緣,就像自己一樣,偶然得知祕藏,想到這裏,不由的撫摸着自己小拇指上帶着的一枚硃紅色的扳指,一言不發。

    鄧常玉瞧着杜昌庭不再說話,自己對邢立祥說道:“密控起來,把站前的年輕人帶過來,我有話要問。”

    邢立祥聽了點了點頭偶,出了房間,而杜昌庭臉色又變了變,想說點什麼,但是很快又掩飾了過去,只是伸出了手,把手腕的銬子伸得到了鄧常玉跟前說道:“老總,我都這麼配合你們啦,就給我鬆一鬆好啦,放一萬的個心,我不會跑得啦,我要死跑了就沒人保護我的啦。”

    鄧常玉說道:“還算你有自知之明。”說這話掏出了鑰匙給杜昌庭解開了銬子,又說道:“怎麼?一會兒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見見那個年輕人?”

    杜昌庭連忙說道:“什麼年輕人?我真不明白,你去見吧,我都一天一夜沒睡覺啦,我要休息啦。”

    鄧常玉好笑的搖了搖頭,說道:“那你可別後悔。”接着又對李常委說道:“老李,那我先出去了,這裏就交給你了。”

    李常委擺了擺手說道:“去吧去吧,他若不老實了,我這一手之力,就能捏的他寸骨寸斷。”

    杜昌庭聽了不由感覺的身子痠痛,連忙上了牀,展開了被子,窩了進去。

    ……

    劉奕辰四處尋不到李家傑,心慌的很,傳呼打了無數遍也沒回一個小心,無奈之下趕往了城北派出所報案,接待劉奕辰的正是錢文兵,這錢文兵假模假樣的給劉奕辰等級備案,接着又安頓着劉奕辰把心放寬了,李家傑那麼大的後生,丟不了,就把劉奕辰給打發了。

    劉奕辰沒了心思抗大包,撂下閆四海一竿子郵資送包的自己跑到了城西去尋葫蘆娃,讓葫蘆娃通知花子門的把點門去打探消息,自己也四處尋找,還去城東找馬杆子劉江,讓劉江也幫忙尋找,可是這李家傑就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一點消息也沒有,就連郵政的三輪車也一同飛了。

    劉奕辰安奈不住心裏的慌張,趕回了礦區興州窯,雖然這個地界的人不待見自己,可畢竟是自己和李家傑曾經的家,總的回來一趟。

    礦上的某些人又是對劉奕辰一番調侃,劉奕辰心情也不好,一臉戾氣的模樣仇視着那些打趣自己的人,讓那些個人連忙惶恐的避開了,那一瞬間,興州窯曾經的禍害又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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