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識的女子們人人都想要孩子,想生多多的孩子。根本不考慮避孕的問題。
她壓根就沒朝那方面想。
當胤禛從含蓄到直白,把魚鰾作用給她講了四遍之後,她終於明白了。
恍然大悟的“噢”了一聲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髒。”
胤禛每講一遍,那件事便在心裏細細地想一遍。
早已想得熱血澎湃。
這個“髒”猶如一盆涼水,“噗”的潑在洶洶燃燒的火焰上,非但沒把火熄滅,滋滋地燃燒的更旺了。
火苗在身體內四處輾轉,橫衝直撞地尋找出口,想要迎風燎原。
聲音微微沙啞道:“我洗的很乾淨。真的,洗了十多遍,原本準備了五隻,另四隻洗破了......櫻櫻,我想你,想得難受,答應我嘛......”不答應就硬來。
蘇櫻遲遲疑疑地應道:“好吧......”
前世的第一次,是在及笄後的次日晚上。初初有些疼痛,但與兩個人親密無間的這種美好感覺相比,那點疼痛不算什麼。
事過之後,胤禛親她的額頭,咬她的臉蛋,咬她的嘴脣。
咬來咬去的,漸漸咬出滋味來。
後面的時間,在來來回回的啃咬中度過。早上起牀,發現嘴脣都腫了。
對着鏡子咯咯地傻笑。
盼着夜晚來臨。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天沒全黑兩人就上了牀。親咬片刻後,攻城略地,長驅直入。她驚然發現,那事,竟然可以那麼長時間。前一個晚上,才幾個來回,就偃旗息鼓。
當時胤禛摟着她,得意地低笑道:“昨晚太心急,沒做好。”
此時,看他急吼吼的樣子,縱然蘇櫻料想他肯定折騰不多久。
她還是意外了。
溼黏的東西抵入,上面的人渾身顫抖,摟着她連聲低呼:“櫻櫻......櫻櫻......櫻櫻......”
有去無回,不足一個來回。
蘇櫻忍着身體裏的疼痛,拍了拍他溼漉漉後背,笑道:“感覺就那麼好嗎”又說,“快下來,我要睡覺了。”
“櫻櫻......”胤禛的聲音裏帶着委屈,甚至有點哭意:“我太急了,以後會比現在好。你也會覺得好。”
蘇櫻推了他一把,不耐煩道:“快點出去,那東西太噁心了。”
胤禛一夜無眠。
原以爲經歷了此事,和她的關係,會所有改變。彼此熱烈的相擁着,抱着,貼着。輕聲囈語,互訴衷腸。
告訴她,他會對她好;也告訴她,這世上只有他對她最好。
好到什麼程度呢
好到這世上若是隻剩下一個饅頭,他會分給她一多半。
她卻抱都不讓抱。
說困了,要睡覺。
沒多久,真呼呼的睡着了。
短暫的愉悅過後,是更深的失落。
怕聽到她不耐煩的話,不敢打擾。胤禛瞪着眼躺在牀上等,等到天矇矇亮,蘇櫻才終於醒了。
迫不及待地摟着,低語:“你要實在不想跟我。等回去,我們就和離。在銀川這段時間裏,我們坦誠相處吧。”
蘇櫻沒應。
胤禛以爲她剛醒,沒聽清楚他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蘇櫻嘿嘿笑了一聲。
胤禛忐忑地問:“你笑什麼”
蘇櫻又是嘿嘿笑。
蘇櫻笑答:“信。”
這日,胤禛特意早收工了小半天,又去找當地的豪紳彭方。
彭方上了年紀,生活經驗豐富,又不可能再重返官場。按着彭方本人的話說,這輩子不打算再去京城。
這樣一個人,最適合向他請教問題。
反正丟臉也丟不到京城裏去。
胤禛虛心地問:“有位特別信任我的人,現在不信任我了,怎麼辦”
彭方說:“不信任四爺,說明四爺曾經讓他失望過。四爺只要拿出誠意,對方就會感受得到。”
胤禛說:“我沒誠意,我是騙她的。”接着又問:“我怎麼才能讓她相信我騙她的話呢”截止到目前爲止,胤禛從未有過哪怕是一剎那間的想要和離。
彭方說:“四爺把這個謊話,再編得圓滿一些試試。切記,一個慌話,只能用一次。用多了就不靈了。”
胤禛想了一會兒,說出了實話:“我用過多次,多次被自己拆穿,最近徹底拆穿。”
彭方:“......”那人是傻子嗎屢次被你騙。把別人當傻子的人,往往他自己也是傻子。
但不能這麼說啊
笑問:“對方是男是女”
胤禛說:“女的。”
彭方心中瞭然,哈哈笑:“女的好辦,多睡幾次就行了。”又說,“四爺的此舉很英明,提前採取措施,免得對方有身孕。福晉在這裏呢,知道了肯定找她的麻煩。”熱心地問:“再給四爺準備幾個魚鰾吧”
胤禛:“......”
晚飯時,蘇櫻又感受到了胤禛有心事,而且從他熱烈的眼神裏,判斷出了是什麼事。
漱了口後,她說:“今日來了月事,身體不舒服,我先去睡了。”
胤禛:“......”
白白在河邊蹲了大半天。
還洗溼了衣服,洗溼了鞋。
......
銀川城二十里外的德化鎮,木匠砰砰噹當的忙碌着趕製平板馬車。
春日的陽光燦爛。
蘇櫻從車廂窗口探出頭,眯眼看着年羹堯說:“你們是我帶來的人,十天半月的見不着你們的影子。都在忙什麼呢”
年羹堯用袖子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笑道:“福晉選的人都很能幹,四爺說讓他們做侍衛浪費。有兩三個在奴才這裏,別的派去各縣籌糧了。”
蘇櫻笑呵呵道:“都是你選的。”說着話,對跟着她來的侍衛們擺了擺手,讓他們離遠一些後,低聲問:“佟科多在哪兒”
提到此人,年羹堯收斂了笑意,“聽說今日在河川鎮。小嬌娘跟着呢,他一般不去遠的地方。”
蘇櫻說:“李衛和劉能的事,你知道吧”
年羹堯答:“奴才知道一些。”
蘇櫻生氣地說:“他此舉過分了啊自己惹出來的事,全賴別人頭上。那個李四兒也是,我救了她的命,一點不知感恩,看把我帶來的兩個人打的。你給我出個法子,我去給那對狗男女添添堵去。”
又說:“我們一起來的,就算是一夥人。你一定要想辦法。”
這是做壞事呢。年羹堯問:“福晉來此,四爺知道嗎”
蘇櫻面不改色地撒謊:“知道。要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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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