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福晉求和離 >第187章:曾有人見過她。
    新的一年與以往相比,有很多的不同,也有很多的相同。

    溫尚書依舊沒學會騎馬。

    正月初二,他帶着妻兒,坐着大馬車到朱家莊遊玩。

    落櫻院的後院封了門。

    他們落腳在前院。

    東家不在,僕隨丫頭在孫嬤嬤的管理下,各方面井然有序。待客熱情周到,飯菜也豐盛。

    晚飯後,到河渠邊放煙花。

    絢麗的花火,帶着悅耳的呼嘯聲,升騰到蒼茫的夜穹裏。

    綻開又四下散落。

    溫尚書仰臉感嘆:“這裏是我的風水寶地啊,前年冬天,來了一趟德水鎮朱家莊,從此官運亨通了。回首想想,像是在夢裏一樣。”

    高氏笑道:“可惜你的貴人今年不在京城,若不然我們給他備份重禮。”也感嘆,“現在終於有拿出手的禮物可送了啊。”

    接着又說:“你說四爺到底是怎麼想的要不等他回來,你跟他好好聊聊去哪兒找蘇姑娘那麼好的女子。”

    懊悔連連:“原想着給蘇姑娘介紹人,讓四爺着急呢。這下可好,四爺沒着急,蘇姑娘帶着人走了。好心辦了壞事唉”

    晚上宿在溫尚書微末之時,曾經宿過的“秋意微涼”院子裏。

    院子早就換了主人。

    現在是禮部尚書高士奇的。最近這半年,他很少來此。趁着節假期間不用上朝,纔回來小住幾日。

    “你推薦那人,差事辦的漂亮。萬歲爺有意再往上提一級,估計開年的朝會上就會詔告。”高士奇喝下一杯酒後說,“長江後浪拍前浪,後生可畏。”

    溫達裝着不明白的樣子說:“高大人,您說誰微臣沒推薦過誰。”

    高士奇哼笑了一聲說:“你看着外表老實,其實最滑頭。要不是你硬擠到前面,跟萬歲爺說那句話,萬歲爺會想着去看一個七品的縣令”

    溫達笑呵呵道:“微臣就是隨便一說。”

    高士奇又哼了一聲:“哪個在萬歲爺面前說話,不是再三斟酌你既使真是隨口一說。在萬歲爺聽來,也是處心積慮的大力推薦。這樣大着膽子在萬歲爺面前明着薦人的不多。萬歲爺就好奇那人究竟怎樣。”

    溫達哈哈笑:“是金子終會發光的嘛。沒有微臣提他,自會有旁人。再說了,他是我朋友。我們曾經住過一間屋,他陪着我熬過通宵,還給我端茶倒水,烤地瓜喫。”

    正月初六。

    京城南市一處並排五間房的鋪子前面,鞭炮齊鳴,鼓聲擂動,嗩吶聲聲。

    扯掉蒙着牌扁的紅綢布。

    “錦繡河山”

    四個金字迎着初升的朝陽,閃閃發光。

    有嗓門亮堂的小夥計,在門前扯子嗓子吆喝:“開業前三天,優惠酬客,所有綢鍛一率九折。”

    這不算稀奇,別的店開業,一般都是八折呢,七折的也有。

    稀奇的是店中的兩匹蜀錦。色彩明麗飽滿,從不同角度看,光線會折射出不同色彩。

    比落日煙霞,還要美上幾分。

    打出了十萬兩一匹的價格。

    因爲這天價錦鍛,錦繡河山的名號,在初六這天就響徹了京城中的大街小巷。無論貧賤富貴,俱是罵商家無良,撐破了膽子要價。

    但這並不影響大家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錦緞。

    相貌清秀的店夥計,再三笑呵呵的解釋:“買賣自由嘛,我們有要價的自由,您也有不買的自由,是不是我們那邊有價格實惠的,要不要給您介紹介紹”

    有十萬兩銀子一匹的錦鍛撐着天,別的布匹價格顯得異常的接地氣。

    生意比料想中的還要火爆。

    侯發財以前做的生意,都是爲銷路發愁。現在每日爲貨物發愁。一面派自己的夥計,快馬去蜀中催貨;一面催促張廷璐催江南的貨。

    正月初九,大着肚子的九公主領着四名丫頭進了大王子府,接走了那隻名叫“豆豆”的小女貓。

    “你是櫻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誰敢欺負你,我替你教訓他。不把他打到頭破血流,決不饒他。”

    新的一年,新的征途。

    張廷璐開始爲進內務府瓜果的事,四處奔忙。在戴鐸的建議下,分定了三六九等。上等優品派各路人馬,北上南下左東右西的,四處尋求貨源。

    普通的採買,從京郊四處收購。

    同時動員德水鎮的老百姓種果樹。花錢請了有經驗的果農,給大家指導怎麼嫁接除蟲。

    又挖了地窯大量儲冰。

    德水鎮臨着永定河,又有開挖的河渠,有現成的冰,運輸很方便。

    張廷璐感嘆:“這樣折騰,今年我們是要賠進去不少啊九公主的四十萬投資支撐不住,看來要繼續找投資人。”

    戴鐸說:“不找投資人。你去銀莊借錢,我給你擔保。借錢的時候,要叮囑銀莊,千萬不可把借錢的事說出去。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現在做的是賠本買賣。”

    借錢人還不起錢的時候,擔保人是要還的。

    把戴鐸徹底拖進來,張廷璐放心了。迫不及待地說:“行。有你在背後撐着,我的膽子壯大如牛。”

    正月十五開朝,衆多的新令中,有一條是提升戴鐸爲順天府尹。散朝後,相互要好的官員們,私下裏議論紛紛。

    大家議論的重點不是戴鐸,而是不在京城的四皇子胤禛。

    新任的工部溫尚書,跟他查過一次帳後,開始不斷的升遷;

    新任兵部席尚書是因他去年借糧借兵,提升到尚書位置;

    河道總督于成龍是他找回來的;

    而戴鐸更是出奇,原來只是個家奴,靠着買來的縣令。居然在一年之內,升到了順天府尹。

    順天府尹雖是三品,由於所管轄的是京城中事務,地位異常顯赫,與尚書以及封疆大吏一樣用的是銀印。而且有事遞牌子,可直接見到皇帝。

    四皇子另一個半路來的家奴年羹堯,做了寧夏的巡府,莫名其妙地和費揚古攪在了一起,橫掃半個準葛爾部。

    打得準葛爾新任的汗王,連派幾次使臣上國書,發誓永世爲大清之臣。

    年前的時候,皇帝在朝上多次說,朕不想打仗,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朕管不住他們。

    誰信這話啊。

    年羹堯一家和費揚古一家可都在京城裏呢,他倆敢不聽話經常見小黃門捧着賞賜往這兩家裏送。

    邊境無強敵;朝中無權臣;民間偶爾有幾簇鬧反清復明的,也掀不起多大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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