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起很是般配。
胤禛別好髮簪,看着鏡中的一對璧人,輕聲問:“好看嗎”
前世裏,他也這麼幫她別過珠花,也如此問過她。
她當時說的是,當然好看了,我的東西都好看。他笑道,首飾有什麼好看的,人才好看。我是說,我們兩個人站在一起好看嗎
蘇櫻轉過臉,正對上了胤禛的兩道目光。
他垂目盯着她,眼神柔和,又隱隱帶着些熱烈的期盼。
蘇櫻被他盯的不自在,急忙轉回臉。他已握着她的柔軟的小手,帶着她,讓她轉向了自己。
她心中一緊,恍神中腳下未站穩,身子微微一歪,額頭撞在了他的下巴上。
一陣潮熱的鼻息,拂過她的面門。
寂靜的夜裏,她便如此猝不及防地,被這個男人困在了他的身體和妝臺的中間。
就在她準備推開他時,話題突然轉了,胤禛盯着她問:“我身體有病你知道嗎”
她知道的啊,還在落櫻院發作過的嘛。蘇櫻奇怪他此時說到這個,爲什麼好像顯得有些激動,難道是因爲緊張
安慰他道:“誰都會生病,太醫院聖手,定能藥到病除。四爺莫要太擔心。”說話的時候,身體往一邊趔,準備掙脫他的束縛。
儘管她使了力,攥着她的手始終沒有鬆開,依然將她圈在他和她身後的妝臺之間。
片刻之後,她說:“你要幹什麼”
胤禛收緊雙臂摟住了她,頭臉埋在她的脖頸間,低低說道:“吃了很多藥都沒好,柳院首說解鈴仍需繫鈴人。可我們已經和離了,沒法再做夫妻之事,我讓他另尋法子。”
第一步跨出去,後面就好說了。胤禛忍下心中的激動,回了一口氣,又接着說:“剛剛進了這間房,彷彿一下子又回到了和離之前,你仍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就想抱着你,和你做夫妻之事。”
蘇櫻心裏忽然掠過一種,猶如深陷於泥潭的無力之感。躲來躲去,又要掉到了他兜裏。
她問道:“所以呢”
胤禛擡起頭,鼻尖輕輕撥弄了一下她嬌嫩的耳垂,輕聲耳語:“柳院首或許說的對。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是你讓我不行的,或許在你這裏就又行了。”
蘇櫻想到九阿哥說他不行的話,推着他,惱怒地說:“你想做那件就直說,幹嘛要誣陷我。”讓皇子不行,可是大罪,她可不背這個黑鍋。
胤禛堅定了一下心神,握着她的雙肩,與她對視,一臉嚴肅道:“在寧夏的時候,每晚我都急的難受,你不願意。天天摟着好看的女人睡,又不能做那事,再正常的男人,也得折騰不正常。”
語氣裏帶了鬱悶和委屈:“你忘了嗎就做了一次,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從那兒之後就再不行了。”
胤禛看到蘇櫻的眼睛快速地眨了幾下,他心中升騰的喜悅如煙花綻放。從心底徐徐上升,又“嘭”的在胸腔中炸開,飛濺了全身。
她在慌亂的時候喜歡眨眼睛。
這說明,她相信了他的話。
看着她漸漸紅了的小臉蛋和耳尖,胤禛祈求的聲音,溫柔得能擰出水來:“櫻櫻,你要幫幫我,也只有你能幫我。就這一次,真的就一次。要是沒好,我就認命了。以後再不打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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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我想跳書裏,暴踩四四一百次。
四爺得意道:好男兒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