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王爺無奈:王妃事業心太重 >第二十九章 滅門慘案
    忽然外面下起瓢潑大雨,一陣陣風伴着雨水吹了進來,打溼了榻椅,吹的燭火也有些晃動險些熄滅。

    屋內的二人吻的忘我,他們根本沒有覺察到外面的雨和還在開着的窗戶。

    就在此時,吳城吳家遭到了一夥持刀人的入侵,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吳家上下二百口人死於非命。

    持刀人將尖刀刺入心臟,快,準,狠不給受害者一點生還的機會。屍體被拉到了院中,一層又一層疊在了一起。

    一個霹靂,震耳欲聾,還伴着一道道閃電,閃電照亮了站在院中手拿尖刀的一夥人。

    來人全部一襲黑衣勁裝頭戴面具,這個面具上的圖案類似於狼又像鷹一般,在這黑夜中有一種莫名的可怕。

    豆大的雨點打在了屍體上,地上的鮮血已經同雨水混合在了一起,持刀人怕還有活口又挨個補了一刀,確保他們此次的任務圓滿完成。

    又一個電閃雷鳴,雨聲夾雜着風聲好似這二百多條冤魂在哭訴在呻吟。

    南方並未下雨,氣候炎熱擾的人睡不着覺。

    而此時的南州徐家一夥黑衣人翻牆而進,同吳城吳家一樣上到徐家老太君下到還在襁褓中的嬰兒無一倖免。

    附近百姓躺在牀榻上聽着外面的蟲叫聲,但...他們聽到了一聲又一聲的尖叫,待他們起身一同尋聲找去只見徐家已經燃起熊熊大火。

    北方的雨還在下,路面上積起了一個又一個的水窪,一雙黑色的鞋子快速踩過水窪向前跑去,後面一羣人緊跟其後,漸漸地他們消失在了大雨中。

    桑懷安停下了對身前人的親吻,同她額頭貼着額頭。

    麥九睜開了眼睛喘着粗氣,她從未同人親吻過剛剛差點都要窒息過去,她與他對視,許久。

    外面雷聲響起伴隨着一道閃電,麥九嚇得直接上手摟住了桑懷安的脖頸死死抱住。

    桑懷安被突如其來的動作抱得差點呼吸不上來,麥九透過窗戶看着外面的大雨。

    桑懷安拍了拍麥九的後背聲音輕柔:“別怕,本王去關窗。”說完推開了死死摟住自己的人,扭身朝窗戶走去。

    麥九癱坐在了桌子的邊緣,她一隻手向後撐着一隻手扶上了額頭。

    頭疼,疼的厲害,她顫顫悠悠想要朝牀榻走去,還沒走幾步便腳底一軟頭朝下就要跌倒下去。

    桑懷安猛地上前一把摟住將那人拽了回來。他從背後抱住了麥九輕聲說道“今日你飲酒了,早些睡,明日本王讓人熬些醒酒湯。”

    麥九閉着眼睛點了點頭,此時的她眼皮很重好像站到都能睡着。

    桑懷安將麥九抱起走到了牀榻邊,將她輕輕放下又上手拂去了擋住她面容的頭絲,看着面前人均勻的呼吸又上手摸了摸她的臉。

    麥九猛的握住了臉頰邊的手,輕聲說道“不要離開我好嗎?”

    本以爲這人已經睡了過去,桑懷安愣神看着拽住自己的手。

    麥九又開口輕聲道“桑懷安,我只有你了。”說完一顆淚珠行外眼角流出,藏進了頭髮裏。

    “本王不會離開你,本王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第二日清晨

    吳城吳家院內早就佈滿了血水,南州徐家也早就被燒成了灰燼,瞬間一晚發生兩起滅門慘案的消息快速傳遍了整個大安。

    屋外的鳥叫聲再加上宿醉的頭痛感擾的麥九醒了過來,她撐着身子坐了起來望向窗臺,院內散發着泥土的香氣,花草上面都乘着晶瑩的露珠。

    麥九呼吸着雨後的新鮮空氣,她環視着四周並未見桑懷安,在上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早已冰涼。

    書錄齋

    桑懷安坐在椅子上面露緊張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

    御風單膝跪地低頭說道“沒錯的王爺,吳城吳家全家上下二百口人全部發現死在院中,與此同時昨夜南州徐家也被人入侵,行兇者殺人之後還放了一把火,同樣,無一倖免。”

    “行兇者刀法狠絕,幾乎是心臟一刀斃命,來人心思縝密又是挑下雨天又是放火的,能留下的線索少之又少。”

    桑懷安深吸了一口氣:“吳家和徐家那可都是朝廷得以重用的簪纓世族。”他皺眉想着什麼又繼續說道“發生如此大的事情,皇上此時在做什麼?”

    “您也知道皇上最近忙着秋日狩獵一事。”

    桑懷安一拍桌子,表情凝重怒道“本王就知道!”

    承德匆匆忙忙從外跑來:“王爺,皇上給您的密報。”

    桑懷安接過信封快速打開,看見信的內容他氣得深呼吸着。

    看完之後他將信拍在了桌子上:“傳本王命令,派兵速速前往吳城和南州保護現場,大理寺少卿,林將軍隨同本王一齊去查案,刻不容緩明日便啓程。”

    麥九已經洗漱完畢坐在凳子上喝着白粥,身旁的芝畫擔心的問道“主子,王爺送來的醒酒湯您要不還是喝上幾口。”

    麥九往嘴裏塞了勺白粥搖頭道“不喝不喝,我沒事了。”

    現在的她已經清醒了過來,頭痛感也全無。

    芝畫小嘴一咧淚水便流了出來:“主子,您昨日真是嚇死奴婢了,以後您有什麼事情同奴婢講好不好,不要憋在心裏。”

    麥九拿着勺子晃了晃手說道“誒,你們小孩不懂,說了你也不明白。”

    芝畫委屈的撇着嘴:“主子,您不說奴婢怎麼知道啊。”

    麥九又晃了晃手不在回話。

    用過早膳之後,麥九本想再回去睡個回籠覺可不想一睡竟睡到了下午。她起身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從早晨就沒再見過桑懷安,也不知那人在做什麼。

    桑懷安去了燕笙塢找凌清音,他想在凌清音那給麥九尋一個暗器防身,可左找右找沒一件是他滿意的。

    用晚膳時麥九才終於是見到了桑懷安,她熱情的喚來芝畫說添一副碗筷。

    桑懷安坐到了麥九旁邊的凳子說道“本王要外出需好幾日才能回來。”

    麥九接過芝畫遞來的碗筷呆愣住了,緩了一會兒她纔將碗放在了桑懷安面前。

    桑懷安低頭看着麥九放碗的手,隨着收回手的動作她看向了身旁人,看到那人的眼神時他一下子愣住了。

    麥九不知爲何心中充滿了失落,眼中也是充滿了不捨。

    “好,去吧。”

    “本王給你留了兩個暗衛,如若有事便讓暗衛去通知本王。”

    麥九淡淡開口回道“好。”

    依舊是一個好字,原來同顧梓鴛講話也總是一個好字,再次聽到這個字桑懷安有些厭煩。

    “本王不想聽你說這個字。”

    麥九咧了咧嘴角揚起一個微笑唱道“祝您平安,哦~,祝您平安。”

    桑懷安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麥九看見了桑懷安臭下來的臉,她識趣的立馬閉了嘴將頭別了過去。

    桑懷安語氣冰冷說道“本王要去查案。”

    麥九聽見這話扭過來頭:“喲,你還有這項技能呢,神探狄仁傑!”

    桑懷安聽出來面前人這是在調侃自己,他閉着眼睛額頭的青筋直跳,咬牙道:“顧梓鴛...”

    麥九快速上手捂住了面前人的嘴“你這人真是不識逗。”

    她鬆開了手扭過頭想了想又繼續道“你是大安的王爺,我知道百姓也需要你,無論你去哪,平安的回來好嗎?別再像上次那樣讓我擔心了。”

    桑懷安凝眸看着身旁的人,也不說話就這麼看着。

    第二日桑懷安早早起牀打算啓程,麥九側躺在牀榻上睜着眼睛一直關注着那人的一舉一動。

    桑懷安身穿墨綠色交領袍,頭髮拿玉簪束起,腳踩一雙白鹿長靴方便於騎馬。

    麥九看着穿戴整齊手拿長劍的桑懷安,她心中十分難受,十分不捨。

    桑懷安扭頭看向牀榻,麥九快速閉眼裝睡。聽見房門打開的聲音然後又關上,在一睜眼房間已然是空空蕩蕩。

    她起身坐了起來想了好久又不知道幹嘛,就這樣在牀邊坐着。

    窗外太陽慢慢升起,芝畫推門而進看見了坐在牀榻邊的人:“主子,您醒了,清音姑娘派人來叫,說讓主子您去燕笙塢說是王爺命令的。”

    麥九眼神渙散的站在了燕笙塢的小院內,凌清音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站在了麥九面前。

    麥九打了個哈欠開口問道“你用過早膳沒?”

    凌清音點了點頭,拿起麥九的手寫着什麼,王爺,讓我,教你,暗器。

    麥九來了興趣,凌清音鬆開了麥九的手從腰間拿出了一對陰陽刺輪。

    麥九低頭看去,那是一對圓環一樣的東西套在手上。林清音走到木樁前上去那麼一砍,一塊木頭就掉了下來。

    麥九驚的眼睛睜的老大:“那你這有沒有血滴子啊。”

    林清音扭頭滿臉疑惑,麥九看懂了面前人的疑惑,她伸着手比劃着:“就是這麼大一個,帶個鐵鏈子,然後刷。”

    麥九做了一個向前拋的動作繼續說道“就這樣把人腦袋套住,然後一拽那人的腦袋就掉下來了。”

    麥九手舞足蹈了半天,面前人依舊面無表情,她放下手尷尬道“你明白了嗎?就是...就是很厲害。”

    凌清音搖了搖頭。

    麥九又不要臉的繼續開口道“那有沒有那種吹針,一吹針一出來那人就死了。”

    凌清音繼續搖了搖頭。

    “那有沒有...”

    麥九還沒說完只見林清音朝自己快步走來,速度之快嚇得她立馬閉了嘴。

    林清音放下來陰陽刺輪拿起了麥九的手寫着,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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