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徐總從小喜歡檯球,還沒有大學畢業,就已在職業圈頗有名氣。”
“據說徐總創業前曾參加中原市斯諾克比賽,斬獲冠軍頭銜!楊戰這個廢物,竟敢挑戰徐總檯球。”
“這不是關公門前耍大刀嗎?真是笑死人。”
比賽還沒有開始,大家便亢奮起來,徐海璐雖是企業家,縱橫中原商界無敵手,被稱之爲商界女王。
但她的檯球技術也是一絕,據說國內女子組的那些冠軍,受邀天天和徐海璐訓練,徐海璐早已具備國內檯球女子職業水準,甚至是女子組冠軍水準。
“來吧!我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技術!”
徐海璐鮮紅色嘴脣勾起一抹淺笑弧度,來到檯球桌前,早已有球童將球放置好位置,她輕輕彎腰,身前驚人曲線盡顯無疑。
這時,她輕推球杆,“嘭”的一聲,白球應聲而出,正中桌上整齊排列的檯球上。
啪!
脆響傳來,十五個紅球迸射而出,緊接着一顆綵球落入網中。
按照斯諾克玩法,桌子上連帶母球在內,一共有二十二顆球,其中十五顆紅球,六顆綵球以及一顆白色母球。
開球之後,按照一綵球,一紅球的方式交替將其打入網。
徐海璐開球后,剛好擊落綵球,於是她款步來到一顆紅球前,這一顆紅球周圍有三四顆擋路綵球。
按規則,徐海璐若此刻打落任意一顆綵球,則需將進攻權交給楊戰。
這顆紅球,需要徐海璐利用高超技術,才能將其擊落。
而且還不能碰巧擦到綵球,一旦綵球落網也算輸。
難度係數非常大,不能有一點失誤。
“難度太大了,如果是我就放棄了。”現場有不少檯球高手,然而這些檯球高手看到這裏,都是搖頭不已。
綵球太多,幾乎將紅球包圍其中,一着不慎滿盤皆輸。
然徐海璐卻沒半點擔憂,她絕美臉龐滿是輕鬆寫意,攥緊球杆,順勢擊打在白球上。
嘭!
白球擊出,以一個非常匪夷所思的角度,撞在球檯內壁,後又以一個極其誇張的角度與力度,與那些綵球擦肩而過,擊打在紅球上。
譁!
紅球應聲入網,白球卻靜止在球洞前,紋絲不動。
嘎!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震驚,一雙雙眼睛幾欲瞪掉,一個個嘴巴化作“O”型。
這都能進,太誇張了!
“楊戰你直接投降吧,難度係數這麼大的球都能進,你可以棄權了。”
“真是不知所謂,竟敢與我們徐總pk檯球,便是國內那些頂級的檯球職業選手,遇到我們徐總也倍感壓力,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在這裏獻醜。”
“楊戰我要是你,我直接吞糞自盡,這太恥辱,簡直是男人之恥。”
衆人齊齊嘲諷般看向楊戰,連徐海璐都是輕瞥楊戰,她此次來此,是因爲接到女戰神關婷電話。
若非如此,她才懶得來這裏,與秦家這個廢婿pk檯球。
然而現在看來,這個傢伙似乎並沒有出奇之處。
如果有那就是臉皮太厚,自己打出這麼一記誇張到連她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球,這個廢物贅婿竟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他已看傻?
接下來,徐海璐再沒有給楊戰一點機會,按照一綵球,一紅球的次序,交替將這些球打入網中,一直到最後,將白球也順利打入網,比賽順勢結束。
“楊戰你輸了,現在你可以滾了,我不會還你三億的。”將白球打入網後,穿着黑色外套與牛仔褲的中原商界女王徐海璐,淡然輕笑看向楊戰,彷彿她已勝利。
“秦映雪你輸了,楊戰你也輸了,快點滾出去吧!”
“這一對廢衰組合,難道還想在這裏喫飯嗎?趕緊滾!”
“再不滾,老子把你們丟出去。”
徐海璐的那羣手下不斷叫囂,秦映雪也是一臉無奈絕望,她覺得人生已沒有希望。
不過她也不怪楊戰,如果楊戰那一刻不出現在她面前,她恐怕早已在秦家祖宅大廳,被口誅筆伐死。
只不過在心中好不容易出現一絲希望時,卻再度墜落萬丈深淵,這種感覺,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本來秦映雪還奢望,楊戰非常懂檯球技術,一旦出手,真的將中原商界女王徐海璐贏了,豈不是真的可以拿到三億債款,到時拿着錢,回去讓那羣親戚看看,什麼纔是本事。
到時也好帶着父母帶着楊戰重返家族本部。
可現在美夢破滅了。
秦映雪眼睜睜看着十五顆紅球,六顆綵球不斷入網,隨着最後一顆白球入網,她的心也已徹底崩潰,淚水止不住往下落,真的絕望了。
比賽結束,他們輸了。
“可惜看不到楊戰的實力了,不知道他球技如何。”檯球廳角落,教育局局座葉正華深表遺憾。
坐在他身旁的年輕人,卻是輕笑道:“局座,楊戰這個廢物怎麼可能有時間打球?不可能有球技。”
“是嗎?”葉正華輕笑道。
“映雪別哭,我們還沒輸!”楊戰走上前來,爲秦映雪拭去淚水,邁步站在她面前,看向帝皇檯球廳所有人。
隨後楊戰望向徐海璐,今天她化了淡妝,傾城絕美,但卻無法與秦映雪相比。
在楊戰心中,世間萬物都不敵秦映雪一點硃砂。
“誰說比賽結束?球童給我重新擺好,這一次我讓你看看,斯諾克到底該怎麼玩。”楊戰輕笑着,一步步走到球檯前,這時球童一臉懵逼的看向徐海璐,在得到後者同意後,纔將球重新定在原位。
“呵呵,故弄玄虛,他不會真以爲重新開球就能打出徐總風采吧?”
“就算是一模一樣的入網,徐總珠玉在前,也是徐總獲勝!”
“這個廢物,現在還不滾蛋,非要把臉丟光?”
大家全都笑起來,在他們看來,楊戰完全是在故弄玄虛,譁衆取寵,簡直荒唐至極,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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