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話,周振江也不敢說出來,只能憋在心裏,實在是憋屈。
燕榮羣喝斥道:“你這賤民,還敢頂嘴,還不把畫還給先生。”
“是是是。”
周振江嚇的連連點頭,只好弓着身,雙手將畫送到韓絕面前。
韓絕接過畫,用手在褶皺的地方一掃,褶皺瞬間就恢復平整。
大家看到這一幕,心裏也是一驚。
這一招看上去雖然風輕雲淡簡簡單單,但要把靈力掌控到如此細微的境界,可不簡單。
一般修者是做不到的。
只是大家也奇怪,韓絕修爲看上去並不高,甚至都感應不到他體內有靈氣波動,充其量就是個體修。
怎麼會有如此神蹟。
燕紫萱就介紹道:“父親,這位就是我跟您說的韓絕先生,先生,這是我父親。”
“燕知縣,你好。”
韓絕將畫順手交給一旁的戴靜華,對燕榮羣拱手道。
“先生,好。”
燕榮羣拱手回禮,眼睛卻盯着戴靜華手中那幅畫,這畫一看就是剛畫的。
他心中是又驚又喜。
這畫果真蘊含道蘊,而且比之前那一幅畫道蘊有濃厚了一些。
幸好,這麼好的畫,周振江這幫大老粗沒有看出來。
周振江見情況對自己不利,就說:“知縣大人,紫萱小姐,你們聊,我們就先告辭了。”
“告辭,事情還沒解決,就想逃。”
燕紫萱嬌喝一聲,然後對韓絕說:“先生,這幫人怎麼處置?”
韓絕想了想說:“他們是想搶我們的靈石,可能還有其它企圖,搶劫,在你們這裏算多大的罪名?”
周振江苦着臉解釋:“大人,您可不能聽他胡說啊,我們不是來搶劫的。”
“閉嘴,再多說一句話,我先廢了你的修爲。”
“那我們現在這情況,應該怎麼算?”
韓絕這句話更多是在暗示。
燕榮羣在官場打拼多年,當然明白韓絕這話的意思,便說:“入室搶劫,而且還是團伙作案,不管有沒有傷人,也不管有沒有搶到財務,首犯一律無期,其他人一律重判。”
“大人,冤枉啊,我們不是來搶劫的,我們只是路過,看到他們鬼鬼祟祟,以爲他們是魔族奸細,我們就跟了上來。”
周振江等人直接跪下求饒。
在知縣大人面前,他們根本不敢反抗,也不敢逃跑。
先別說他們不敢冒犯官威,燕榮羣可是一位元嬰境高手,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簡直強詞奪理,你們以爲本官會信嗎?本官要是信了你們的鬼話,那豈不是成糊塗官了。”
燕榮羣冷聲道,又看了看韓絕,見韓絕臉色嚴肅,沒有原諒這幫人的意思,就說:“等下都跟我回衙門,誰敢逃跑,定加倍重罰。”
衆人面面相視,不敢再吭聲,等待着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制裁和牢獄之災。
周振江怎麼都沒想到韓絕竟然會把知縣大人請過來,他們平時在春城爲虎作倀作惡多端,囂張至極,這回是碰到硬茬了。
不過,周振江心裏還抱有希望,他覺得知縣大人現在只是在演戲,等回到衙門就會把他們放了,就算不會全部放了,起碼也會把他放了。
好歹以前他也給知縣大人送了不少禮,多少還是有點情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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