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畫了兩幅。”
司空嫺有點驚訝。
韓絕笑了笑說:“我看公主也是愛畫之人,就多送你一一幅。”
“多謝先生了。”
司空嫺抿嘴笑了笑,便將其中一幅畫展開。
“嘶......”
侍女龍蘭立馬就感應到畫中濃厚的道蘊,當即吸了一口氣,驚呼出聲:“公主,這畫裏面竟然蘊含道蘊,是我感覺錯了嗎?”
“你感覺沒錯,這纔是先生真正的本事。”
司空嫺更是敬佩,而且她也有些驚喜:“這幅畫比上次父王那幅之中的道蘊還要濃厚。”
隨後,司空嫺就問道:“先生,這兩幅畫出價多少?”
韓絕說:“公主是誠意來要畫的,我豈能要你的錢,這兩幅畫就送你了。”
司空嫺就說:“如此寶物,我豈能白拿你的,要不我用一件法器跟你換吧。”
“公主真的不用這麼客氣,而且我也不缺法器。”
韓絕輕鬆寫意的笑了笑,爾後開了句玩笑:“如果我真的要公主的錢,恐怕公主出不起這個價。”
龍蘭臉色立馬就變了:“你怎麼跟公主的說話的,公主是何等身份,豈非買不起你兩幅畫。”
“龍蘭,不要對先生無禮,先生說的沒錯,這兩幅畫價值連城,豈能用金錢來衡量。”
司空嫺趕緊喝斥,並嚴肅的說:“趕緊給先生道歉。”
龍蘭不敢怠慢,趕緊對韓絕躬身:“對不起,先生,是我冒失了,請你原諒。”
韓絕並沒有責怪龍蘭的意思。
像她們這些侍女,都是對主子十分忠心的,自然不能容忍別人冒犯她們的主子。
司空嫺重新將畫卷起,收進納戒中,又躬身說:“先生,那我就先告辭了,改日過來請先生去府上喫飯。”
“公主客氣了,我送你出去。”
韓絕也躬身道。
“嘭......”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爆響。
一張桌子應聲碎裂。
黎源光又帶着一撥人闖了進來。
這回,黎源光帶了一個元嬰境巔峯修者過來。
“你們這幾個賤民,我看你們還怎麼囂張。”
黎源光氣勢洶洶,對一箇中年男子一招手:“陳護院,給我砸,不用給我面子。”
那個中年男子是慄家的護院,名叫陳廣發。
被這麼一鬧,店裏的顧客一窩蜂的跑了出去。
安嵐和付雲仙擋在黎源光他們面前。
安嵐怒聲道:“你這個流氓,剛纔沒被打夠,還敢來。”
“你這死女人,少在這裏逞能,我看你現在還怎麼囂張,陳護院,不用管她,給我砸,她要是敢阻攔,直接把她打殘。”
黎源光現在可是囂張的很。
他認爲就算安嵐隱藏了修爲,肯定也不會超過元嬰境巔峯,陳廣發完全可以碾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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