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不一樣?”寒曉月依舊是嬌滴滴的聲音。
“哪都不一樣。”雲楓面無表情,不爲所動。
“要不我們晚上好好討論一下,男人和女人有哪裏不同?”寒曉月的玉手,輕輕搭上雲楓放在桌案上的手臂。
後者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猶如觸電一般,迅速伸了回來。
“討厭男子漢大丈夫給我這個弱女子摸一下怎麼了嘛?又不少一塊肉。”寒曉月撒嬌道,魅惑的眼神充滿挑逗性。
不得不,寒曉月真是世間少見的尤物,一舉一動,都能令人爲之瘋狂。
雲楓畢竟是肉體凡胎,不心動那是假的。
但是,他有自己的原則與底線,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就要一心一意,絕對不能做對不起惜惜的事情。
“不校”
在短暫的猶豫之後,雲楓果斷拒絕。
“看不出來,少爺竟然是個這麼無情的人,連美人主動投懷送抱都不要,真是令在下刮目相看。”恆瑜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
雲楓望了他一眼,隨後看着寒曉月,手指指着恆瑜,“喏,這個是好選擇,不僅人好而且精力還旺盛。”
“你……”恆瑜有些無語。
寒曉月漫不經心的看了過去。
“我已經有家室了,你可別亂來。”恆瑜雙手捂着胸口,後退幾步。
寒曉月轉而看向雲楓,玉手握拳,對着雲楓的腦袋,狠狠的打了一下,“你當老孃是貨品啊,想給誰就給誰!”
雲楓抱着腦袋,直喊痛。
寒曉月這一下,着實不輕。
“我知道你來這裏做什麼。”
忽然,寒曉月端正坐好,面色嚴肅。
“什麼?”寒曉月的突然轉變,着實讓雲楓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就好像一個花心的人變得滿眼深情,倒是讓人一下子不明白,究竟哪一幅纔是她的真面孔。
“你孃的事情。”寒曉月重複一遍。
嚴肅的寒曉月,少了幾分嫵媚,多了一些端莊。
雲楓面色微微一變,坐了下來,“你知道?”
寒曉月點頭。
“告訴我。”雲楓簡單明聊道。
他看的出來,與此人話,就是要直來直往,否則任何客套話都會被對方帶歪。
“答應我一個條件。”寒曉月單手托腮,無辜的眼神望着雲楓,嘴巴微微嘟起,有些調皮可愛的感覺。
“。”雲楓只看了寒曉月一眼,便轉過頭去。
真的,這樣的誘惑,對於誰來都是致命的。
“陪我一晚。”
寒曉月眼神裏滿是挑逗,舌頭舔了一下紅脣。
漫不經心中,玉手輕輕搭在雲楓的手背上,指頭撫摸着手背的肌膚,很輕很輕,就像羽毛拂過一般。
一種細微的癢癢感從手背傳來。
雲楓的眸色暗了一些。
“怎麼?委屈你了?”寒曉月壓低聲音,充滿誘惑。
“我……”
“下不會掉餡餅,儘想美事。”
寒曉月笑了一聲,收回玉手。
雲楓放下心來。
在旁邊的恆瑜一直都是眼觀鼻鼻觀心,就好像沒有這麼一個人似的。
“你先回去吧。”寒曉月揮揮手,打發恆瑜。
後者搖搖頭。
“再不走,你可就走不了了,你大可放心,雲楓在我這裏,不會出事。”寒曉月漫不經心道。
恆瑜心神一凝,自知寒曉月的不是假話。
“你走吧。”雲楓也無奈。
恆瑜凝視雲楓一眼,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好了,人被你打發走了,有什麼快。”雲楓道。
“喲,怎麼?對我就沒什麼別的企圖?趁着現在沒人,把握好機會,不然等一下後悔,姐姐可不會同情你的。”寒曉月嫣然一笑,眉眼間盡是嫵媚動人。
“不用,多謝你的好意,我不稀罕。”雲楓正色道。
“傢伙不會是嫌棄姐姐吧。”寒曉月是笑着的,但眼底,卻是有着悲傷之色一閃而過。
雲楓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搖搖頭,“沒櫻”
“傢伙這麼暖心啊,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真是讓姐姐越來越喜歡你了。”寒曉月杏眼含春道。
是調戲挑逗,還是真情流露,恐怕只有寒曉月本人知道。
雲楓面色如常,“不要一口一個姐姐的,也不見得你比我大多少。”
“哎喲,傢伙有意見了?”
“還有,不要叫我傢伙,我有名字,我叫雲楓,而且我還有幾個月就及冠了。”雲楓正色道。
“那傢伙打不打算邀請姐姐參加你的及冠禮?”寒曉月狀似漫不經心道。
雲楓一時也不好回答,繼而想起孃的事情,便問:“你你知道我孃的事情,麻煩你告訴我。”
“我不知道。”寒曉月嬌聲道,有些慵懶的靠在椅子上。
“你騙我?”
這是雲楓第一次正眼看寒曉月,不得不,真的是漂亮,而且是第一眼看上去很驚豔,然後越看越漂亮的那種。
“沒有,我確實知道。”寒曉月眼波盈盈的望着雲楓。
“那你剛纔爲什麼不知道?”
“姐姐逗你玩。”寒曉月輕笑。
雲楓深吸一口氣,將憤怒的心情平復,然後心平氣和的道:“那麻煩你告訴我一下,這對我很重要。”
“叫姐姐。”寒曉月笑靨如花。
不知爲何,雲楓有一種上去暴打一頓的衝動。
“叫不叫?想清楚喲。”寒曉月玉指隨意晃悠,漫不經心。
雲楓低着頭,莫名的覺得很羞恥,臉蛋通紅,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才發出如蚊子一般的聲音,“姐姐……”
“大聲一點,姐姐聽不到。”寒曉月眉眼彎彎,嘴角掛起一抹弧度。
“姐姐……”
聲音比之前大了一點,但也只是一點。
“姐姐聽不到。”
“你……”雲楓擡頭,怒目而視。
“快,否則將姐姐的耐心耗沒了,可就不是叫一聲姐姐那麼簡單的了。”寒曉月笑吟吟的道。
“那你能保證我叫了之後,就告訴我嗎?”雲楓道。
“不能。”寒曉月看向雲楓。
“那我不劍”雲楓正色道。
“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你叫了,我有一半的機率告訴你,你不叫,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事情的緣由。”寒曉月玩弄着手指頭,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