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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昏柔和的光線下,鄭東平衝着陳良一行人笑着揮手,直到幾人上車,他才慢慢的把手放下,笑容逐漸消失,那張威嚴的方臉上取而代之的依然是無法驅散的驚疑。

    作爲一把手,關鑫和田繼明乾的勾當他不是不知道,而是故意裝聾作啞沒有去管。

    他知道湯曉龍是陳良的人,也知道總督對那個年輕企業家的看重。/

    同時,他也很清楚關鑫的來頭。

    所以爲了避免麻煩,他索性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反正假如矛盾只限制在那個湯曉龍身上,那麼影響就是可控的。

    可他怎麼都沒想到,事情突然間居然會鬧到這個地步。

    望着駛離的邁巴赫,鄭東平輕輕吸了口氣,繃着臉轉身重新走進大樓。

    “關鑫那小子呢?”

    當他回來,捱了頓揍的關鑫已經不在。

    “局座,關少走了。”

    田繼明小心翼翼的回答。

    “走了?”

    鄭東平擰了擰眉。

    他剛纔從外面回來,假如關鑫出去,理應會和他撞上纔對。

    那小子肯定故意躲了自己。

    “呵,倒是挺機靈的,闖了禍還知道跑!”

    他冷哼一聲,然後沉着臉看着忐忑不安的刑偵隊長。

    “來我辦公室。”

    田繼明一驚,心裏頓時發苦,可是關鑫能跑,他可不敢違抗鄭東平的命令,只能硬着頭皮跟着來到局座辦公室。

    “你們好大的膽子!”

    當田繼明剛帶上門,鄭東平猛然拍了下桌子,局座之威嚴頓時瀰漫盪漾。

    田繼明心跳漏了半拍,然後立即低聲下氣道:“局座,我知道錯了。”

    鄭東平轉身,面沉如水的注視着他。

    “人民賦予我們的權力,不是讓我們拿來濫用的,看你都幹了些什麼?濫用職權,隨意扣人,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振聾發聵。

    田繼明頭都不敢擡。

    “局座,我也是沒辦法,是關少他……”

    “關少?”

    鄭東平音調更加深沉了三分。

    “既然你這麼願意聽他的話,那你索性就別幹這個刑偵隊長了,去給他當收下吧!”

    聽到要丟烏紗帽,田繼明臉色一白,頓時驚慌得擡起頭。

    “局座,我真的知道錯了,您隨便處分我都可以,只要給我一個反省的機會。”

    鄭東平抿着嘴,神情緊繃,就這麼看了他好一會。

    似乎是感念田繼明不錯的認錯態度,也或許是因爲之前田繼明爲東海的治安穩定立下的汗馬功勞,嚴酷的表情略微鬆了一分。

    “簡直是胡鬧!”

    他轉身,走回座位坐下。

    田繼明心裏頓時鬆了口氣,知道最要命的關卡已經僥倖跨過去了。

    “局座,我一定吸取教訓,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不管是誰,我一定遵守紀律,依法辦事,絕不給我這身衣服抹黑。”

    他上前一步,挺直腰板,趕緊表態。

    這就是聰明人。

    假如他這個時候選擇推卸責任,那肯定完蛋了。

    本來能坐到這個位置,就證明他和鄭東平關係不錯,換句話說,那就是自己人,再加上認錯態度如此誠懇,鄭東平確實沒有理由就這麼把他擼下去。

    “你要是早有這種覺悟,那不就好了,你知道你差點闖了多大禍嗎!”

    聞言,田繼明抓住機會,謹慎的問出了自己心裏的疑惑。

    “局座,那個外國女人究竟是誰啊?您怎麼對她……”

    最開始,他還以爲那是陳良的情人,可現在看來顯然是他想當然了。

    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外國女人可能比陳良的身份還要高!

    “她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她剛纔要是出了什麼事,或者被傷到的話,不僅你,就連我也得被牽累!”

    田繼明心神一顫,閉緊嘴,頓時不敢多問了。

    看局座這樣子,那個外國女人的來頭恐怕比他想象的還要恐怖。

    剛纔,關少還揚言……

    想到這,田繼明眼角抽搐了下。

    對方應該沒聽懂吧?

    “好了,出去吧。”

    鄭東平厭煩的揮手,似乎不想再看到他。

    田繼明如蒙大赦。

    他何曾想在這繼續待着?

    “局座,那我就先走了。”

    他趕忙轉身,快步走出辦公室,小心輕慢的把門帶上。

    狗曰的姓關的!

    站在門口在心裏把關鑫痛罵了一通,田繼明才整理表情,邁步離開。

    在田繼明走後,鄭東平在椅子上坐了一會。

    他剛纔雖然把田繼明嚴厲訓斥了一頓,但是他很清楚,這件事其實責任不在田繼明身上,起碼主要責任不在。

    要不是他默許,田繼明也不會這麼胡來。

    當然。

    當領導的,不會有錯。

    有錯的只會是下屬。

    沉思了一下,鄭東平看向桌上的座機,還是決定給上面打一個電話,彙報一下情況。

    “總督,我是鄭東平。”

    “東平啊,有什麼事嗎?”

    趙泰平和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總督,是這樣……”

    沒有任何隱瞞,鄭東平把整件事情快速概括了一遍。

    “這次,是我們市局幹部的嚴重違紀,我會責令他做深刻檢討。”

    雖然剛纔他表現得很嚴厲,但看得出來,他還是想保護田繼明的。

    “你是說,沃德家族的族長?”

    趙泰的語調也發生了變化,意外驚訝,沒糾結石繼明違規違紀的事,變得鄭重認真起來。

    “沒錯,就是梅利莎沃德小姐,剛剛花旗國領事館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勢必保護梅利莎小姐的安全。”

    剛纔接到那個電話的時候,可把鄭東平驚的不輕。

    他並沒有嚇唬田繼明。

    假如梅利莎真在這遭遇了什麼傷害,那絕對是嚴重的外交事件!

    畢竟沃德家族的掌門人,即使放眼全球,那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他居然還認識沃德家族的族長?”

    趙泰這句話聲音很低,只是自言自語,鄭東平沒有聽見。

    “總督,您覺得我是不是應該親自上門,給梅利莎小姐賠個罪?”

    “不用。”

    趙泰很快給出了答覆,不輕不重的道:“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給你們的隊伍重新上一上思想教育課。”

    “是的總督,我明天就……”

    鄭東平話還沒說完,電話已經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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