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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的,你到底是不是醫生?!”

    聽到許峯居然要截肢,白傑這些紈絝自然難以接受,再加上之前積攢的火氣,一怒之下就要毆打醫生。

    好在許峯的父親許承祖及時趕到,不然以這幫二世祖無法無天的個性,整間醫院恐怕都得被他們給砸了。

    “許叔叔,對不起,是我的錯,我害了許峯。”

    白傑倒也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主,沒逃避責任,主動走到許承祖面前低頭認錯。

    雖然自己是申城首富,但樹大根深歷史悠久的白家,許承祖也得罪不起,只能強忍怒火,拍了拍白傑肩膀,儘量保持和藹寬容的模樣,“白少,別自責,發生這種事情,誰也意想不到。”

    “許叔,我發誓,一定會讓那小子付出代價!”

    白傑咬牙切齒,對陳良已恨之入骨。

    許承祖面色低沉,默默點了點頭,推開病房的門走進去,看着病牀上處於昏迷狀態的兒子,心如刀絞。

    他財勢煊赫,可卻只有一個寶貝兒子,許峯是他的獨苗,假如有什麼三長兩短,他賺的再多的財富又有什麼意義。

    “白少,我想一個人陪陪小峯。”

    許承祖望着病牀低聲道。

    白傑頗爲自責點點頭,帶着一幫紈絝離開病房。

    “砰。”

    等病房門關上的那一刻,表現還算冷靜的許承祖眼神驟然起了變化。

    冷酷且陰毒。

    除了兇手,造成這一切的白傑,自然也被他記恨在心。

    看着病牀上悽悽慘慘慼戚的兒子,一個險惡的想法逐漸在許承祖腦海中滋生。

    兒子,爸一定會替你報仇!

    ……

    吃了幾次虧,不摸清陳良底細,白傑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他帶着弟弟以及數十狐朋狗友找了家夜總會借酒澆愁。

    凌晨兩點多,這些二世祖才走出夜總會。

    白傑、白亮哥倆渾身酒氣,語無倫次,一人摟着倆衣着暴露的陪酒女。

    “行了,今天到此爲止,都散了吧,明天電話聯繫。”

    白傑搖搖晃晃,驅散一幫紈絝後,摟着倆妞走向馬路對面的豪華酒店。

    其他人也沒多想,摟着今晚的玩物,各自離開。

    誰也沒想到,一場陰謀的大網已經籠罩過來。

    醉醺醺的白傑白亮哥倆過了馬路,準備去酒店玩多人運動,作爲兩兄弟,他們在一些事情上,經常共享,不分你我。

    可是今晚,註定不太一般。

    當經過酒店停車場時,一夥蒙着臉的不明人士突然衝了出來。

    “你們幹什……”

    白傑剛正想掙扎,可立馬口鼻便被一張刺鼻氣味的毛巾捂住,沒幾秒鐘,便思維喪失,不省人事。?

    “哥!”

    白亮見狀,剛打算跑,可迅速被兩個魁梧爺們給按住。

    “打暈拖走!”

    幾個妹紙傻了,一動不敢動,好在這貨蒙面歹徒目的明確,沒搭理她們,拖着昏迷的白家兩兄弟上車揚長而去。

    當白傑充滿甦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兩哥倆已經被倒吊在半空中,心臟瞬間一抖,醉意全無,很快看到自己竟然來到了一處沒有完工的建築工地。

    “嗚嗚嗚……”

    他剛想破口大罵,可是嘴巴被布堵住,只能奮力掙扎,奈何手腳被綁,即使用盡喫奶的力氣,也只是在半空中晃盪。

    “別白費功夫了。”

    陰測測的聲音響起。

    白亮也醒過來,扭頭瞅他哥,愣了愣,明白怎麼回事兒,劇烈掙扎。

    “老實點!”

    兩個綁匪毫不客氣,一邊喝罵一邊對白亮拳打腳踢。

    可憐白亮像個沙袋,被那個捶一拳,被這個踢一腳,晃來晃去,又驚又怒又怕又疼,最終痛哭出聲。

    “嘖,我還以爲多牛逼,動不動就流馬尿,就這幅德行,也敢和我們陳少作對?”

    爲的蒙面綁匪言語中流露着不屑與鄙夷。

    陳少?

    白傑馬上想到了自己恨之入骨那混蛋。

    自己還沒動手,對方居然先行動了?

    “免得做一個冤死鬼,告訴你,陳少囑咐我們哥幾個,送你們兩兄弟上路,到了陰曹地府做了鬼,別怪我們,要怪就怪自己不長眼,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隨着冷酷的話音,爲首綁匪抽出了一把三棱軍刺,一步一步走向白傑。

    白傑嚇得面無血色,不斷掙扎,嘴裏不斷髮生“嗚嗚嗚”聲。

    白亮瞳孔收縮,想要救自己哥哥。可是手腳被縛,有心無力,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綁匪連捅自己哥哥四五下。

    畫面極爲血腥。

    慘絕人寰。

    三棱軍刺,將冷兵器殺傷力放大到極致的產物,刺入人的身體過八公分,足以致命,這玩意形成的貫通傷,根本無法癒合,而且出於金屬性質的需要,三棱軍刺鑄造時添加了砷元素,一旦軍刺表面塗層磨損,暴露出含砷的鋼體,別說刺入人的身體,哪怕被這玩意擦破點皮,都難以癒合。

    再者,三棱軍刺製造簡單,技術要求相對較低,耐用實用,曾在南疆自衛反擊戰中,帶給對手極大的傷亡和恐懼。

    以至於被打怕的鄰國將三棱軍刺視爲殺人利器,在三棱軍刺早已過時的當下,依然大批量裝備部隊。

    白傑被這種玩意捅七八下,結果可想而知,血水失控般源源不斷從傷口涌出,意識越來越模糊。

    旁邊,白亮急的呲目欲裂,瘋狂掙扎,依舊徒勞而已。

    直至白傑奄奄一息,拎着帶血軍刺的綁匪頭子才取出塞在白傑嘴裏的破布,可這個時候的白傑已經氣若游絲。

    他艱難的看了眼弟弟,似乎想爲自己的胞弟求情,可是命運沒有給他這個時間。

    嘴脣顫動,他腦袋耷拉,就此嚥氣。

    堂堂白家大少,竟然死的如此憋屈。

    白亮心如刀絞,想喊,喊不出來,想拼命,動不了,急怒攻心,加之剛纔被打出內傷,一口腥澀熱血頂上嗓子眼,差點暈厥。

    這時,綁匪頭子的手機響了,他接通電話,或許音量開太高,或許距白亮太近。以至於白亮都聽清了電話內容,最重要的是聲音。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聲音年輕,且低沉,並沒有太多的話,可先入爲主的白亮百分百確定是陳良。

    “陳少放心,已經解決了。”

    綁匪頭子裝模作樣彙報情況。

    自認爲在劫難逃的白亮在心裏不斷詛咒陳良,可哪知道綁匪頭子接完電話後像有什麼急事,神色匆匆離開,只留四個手下看着他,也沒顯露殺他的意思。

    心如死灰的白亮不禁燃起了一絲希望。

    後半夜,看守他的四個綁匪相繼睡着,鼾聲如雷。

    絕佳的逃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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