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簽到開始制霸全球 >953 進擊的後浪(3)
    將近午夜,夜宵店裏的人不僅沒少,相反越來越多了起來。

    陳良、杜邦、蕭美姝沒走,還在聊天,衝突發生時那些客人走了一部分,可一些膽大的牲口故意沒走,一直在偷瞄他們,好奇剛剛走的那波人還會不會繼續報復。

    “那個肖登封很厲害嗎?”

    蕭美姝問。

    “馬馬虎虎。”

    杜邦通過車牌號,弄清楚了那位肖少的來歷,看看錶,皺起眉頭,“那幫小崽子還沒動靜,難不成打聽到啥了?”

    陳良笑道:“有可能。”

    杜邦略感失望嘆了口氣,

    陳良揶調侃道:“是不是覺得後繼無人?”

    杜邦煞有其事點頭:“有點。”

    蕭美姝忍俊不禁。

    “行了,喫得也差不多了,走吧。”

    杜邦剛要喊老闆過來結賬,跑車特有的轟鳴聲傳來。

    在座的三人下意識側目,看到去而復返的幾輛拉風跑車。

    跑車急剎、停穩,以肖登封爲的一幫人陸續再次現身,有恃無恐圍住陳良、蕭美姝、杜邦。

    “杜邦……”

    肖登封邪笑,知道對手是誰,已毫無壓力。

    “既然知道我是誰,還返回來,想必你們有自虐傾向。”

    杜邦緩緩站直,氣勢迫人。

    肖登封傲然一笑,有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輕狂,“別人怕你們杜家,但是我不怕,別以爲你姓杜,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肖登封說話之際,一輛軍用吉普車緩緩停靠路邊,後座車門被推開,一個穿着便裝的中年人走了下來,身材健壯,一張不怒之威的國字臉,行走間有股鐵血氣質。

    陳崟。

    四十出頭。

    肩膀抗星,深受高層信賴,牢牢掌控軍方最神祕部門,是軍界青壯派代表性人物。

    “肖少,來了。”

    有人小聲提醒肖登封,肖登封側過身子,看到緩緩走來的陳崟邪魅一笑,不過不像先前那麼倨傲。

    雖然歐陳崟是少蔣軍銜,但據傳在軍中有着超然地位,就如民國時期那位戴局長,級別不高,權力極大。

    哪怕這是自己喊來的救兵,肖登封也不敢太造次,走過去笑道:“麻煩您親自跑一趟,實在是不好意思。”

    陳崟懶得理二十來歲的紈絝,目不斜視前行,搞得肖登封很尷尬,也使一幫橫行慣了的毛頭小子心生不滿,一個個橫眉立目,要不是肖登封以嚴厲眼神制止,多半有人要罵娘。

    杜邦那個冷漠的“保鏢”下意識立正,朝陳崟敬了個禮。

    杜邦微微愣神,顯然認出來人身份。

    “公共場所,隨便傷人,是誰給你的權力?”

    陳崟凝視杜邦。

    他肯定知道杜邦的身份,但這位大佬似乎鐵面無私,並沒給杜邦任何面子。

    杜邦有點尷尬,無言以對。

    肖登封一幫紈絝見狀,笑得更加得意。

    陳良不知道這個男人身份,但從對方的氣質、以及杜邦的表現,可以看出一些門道。

    確實。

    龍國地大物博。

    沒有任何勢力能夠一手遮天。

    陳良站了起來,平靜道:“店裏有監控,是他們仗着人多,挑釁在先,我們只是正當防衛。”

    聽到這話,肖登封那幫狗腿子頓時不幹了。

    “放你媽的狗屁,明明是你們故意傷人!要不是大家都看着,小軍說不定就被你們殺害了!”

    陳崟臉色沒有太多波動,看向陳良,眼神閃動了下。

    “你就是陳良?”

    陳良有點意外,沒想到對方居然聽說過自己,點了點頭。

    “我聽長歌說起過,陳崟。”

    說着話,陳崟主動朝陳良伸出手。

    這下子,可把趾高氣揚的肖登封一幫人給整懵了。

    什麼情況?

    他們本來覺得杜邦纔是這幾人中的正主,分量最高,可現在看來,他們似乎弄錯了主次?

    陳崟對杜邦不假辭色,可是卻主動找陳良握手。

    這個被他們忽略的傢伙,竟然貌似比杜邦身份還高?

    陳良伸出手,同陳崟握了握。

    “肖少,情況有點不對勁啊,這小子認識夏少?”

    一牲口湊近肖登封。

    靠自己本事成爲特戰旅副旅長,很可能打破紀錄,成功國內最年輕將軍的夏長歌,比杜邦顯然受這些紈絝們的崇拜。

    這小子到底什麼人?

    疑竇叢生的肖登封皺眉凝視陳良,依然忍不住這口氣,走上前,指着陳良,誇張道:“陳叔,小軍被他們捅了一刀,現在在醫院危在旦夕,你一定要爲我們主持公道。”

    “分明是你們找事在先,調戲我不說,還想打人,有你們這麼顛倒黑白的嗎?”

    蕭美姝鳳眸含煞,終究是東海著名的女富婆,沉下臉來,當真有幾分強大氣場。

    “調戲你?”

    肖登封故作不屑的笑了幾聲,恬不知恥道:“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也不照照鏡子……”

    “夠了。”

    陳崟微微皺眉,看向肖登封,“這件事到此結束,後續我會和你們的長輩進行溝通。”

    肖登封話頭一滯,錯愕而不解。

    自己叫來的靠山,怎麼反而替對方站臺了?

    十幾個年輕氣盛的毛頭小子,你看我,我看你,皆不知所措。

    陳崟沒有做任何解釋,來這裏亮了個相,停留不過幾分鐘,便上車離開。

    “還不滾?”

    杜邦看向一幫紈絝。

    肖登封咬牙,心有不甘,可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忍氣吞聲,一聲不吭的灰溜溜轉身離開。

    一幫紈絝面面相覷,意識到小軍被打傷這事可能就此翻篇,一個個心裏堵得慌,卻束手無策。

    “走!”

    見肖登封已經快走出店們,一牲口連忙道,一羣人猶如喪家之犬,迅速跟上。

    “你認識夏長歌?”

    杜邦沒多看這幫紈絝,扭頭好奇瞅陳良。

    “喝過一次酒。”

    陳良簡單解釋。

    杜邦恍然,眼中閃過一絲異樣之色,然後道:“那我就先走了。”

    陳良點了點頭。

    結賬的時候,老闆看出陳良幾人深不可測,不敢收錢,最後還是蕭美姝丟了幾張鈔票在桌子上,

    三人走出店鋪。

    “蕭總,下次見。”

    臨走的時候,杜邦還很客氣的和蕭美姝打了聲招呼。

    蕭美姝笑着點頭,優雅與杜邦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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