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的是誰?”

    哈布斯堡家族未來繼承人先是很不屑的瞥了眼陳良,然後問希金斯。

    “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而已!”

    希金斯陰測測道,然後竟然不顧衆目睽睽,當即對陳良出手,在場這幫養尊處優的名流權貴只覺得眼神一花,就看到本來還隔着五六米距離的希金斯出現在陳良面前,呈現出拳的姿勢,被陳良牢牢握住。

    “想打,改天換個地方。”

    陳良眼皮不眨道。

    這個希金斯雖然確實遠超普通人,強得變態,但依舊不是磕了基因藥劑的他的對手。

    只是眼下人多眼雜,而且還是蕭美姝出來的接風宴,不適合見血。

    “好,你說吧,什麼時候,在哪裏?”

    希金斯仍不死心,自信驕傲的人,往往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

    陳良漫不經心道:“無論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我都可以奉陪。”

    “這可是你說的,那就十天後,浦江之畔,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希金斯猙獰的說完,惡狠狠的看了眼陳良,隨後帶着兩個歐洲太子黨大步離去。

    在場人驚訝錯愕,繼而竊竊私語。

    畢竟如今是現代社會,除了電影,現實中很少再出現這樣類似武俠小說裏的“生死鬥”橋段。

    “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蕭美姝歉疚的走來。

    “沒事。”

    陳良淡淡一笑,信心十足道:“他贏不了我。”

    兩人親暱的模樣落在旁人眼中,不禁開始浮想聯翩,尤其是剛纔那個軍大少。

    “看來女神有主了。”

    他黯然落寞的嘆了口氣,深受西方文化薰陶的他認爲結沒結過婚不重要,但假如心有所屬,那就無可奈何了。

    可羅大少也不氣餒,主動走到陳良面前,自來熟伸出手,“羅成,對蕭總仰慕已久,認識一下吧。”

    陳良莞爾,禮貌性和對方握了握手,沒來得及多說什麼,就被蕭美姝拉走。

    “一個公子哥而已,不用理會。”

    略微聽到些的羅大少苦笑,倒不怎麼憤怒,只是好奇這個陳良什麼來頭。

    能夠藐視哈布斯堡的牛人,絕對有兩下子。

    心裏泛疑的羅大少湊到歐陽程身邊,“程叔,這位到底什麼來頭?”

    歐陽程望着在蕭美姝陪同下和名流權貴寒暄的身影,搖了搖頭,沒解釋,只是道:“不太好說,你如果真想知道,可以回去問問你的父親。”

    羅大少啞然。

    能夠讓歐陽程諱莫如深,肯定非同一般。

    看來他確實出去太久了,東海冒出這麼一尊人物,他居然完全不知道。

    宴會繼續。

    不斷有人湊到陳良蕭美姝面前敬酒。

    陳良抿一口,敬酒的人得喝一杯,即使這樣,人們樂此不疲,只求跟陳良混個臉熟,留點好印象。

    畢竟現在情況已經很明顯,陳良無疑就是站在蕭美姝背後、保她無事的那尊大佛。

    毫無疑問,今晚過後,關於兩人的花邊新聞肯定會在東海流傳開來。

    晚宴持續到深夜十一點。

    在看守所三晚沒怎麼睡的蕭美姝,回家的路上,依偎着陳良睡着,自從蔣勳去世後,她應該從未睡的如此踏實過。

    陳良能夠體會她現在的感受,雖然兩人目前的姿態已經超出了朋友的界限,但他依舊沒有將蕭美姝吵醒,爲了讓蕭美姝能夠安穩的休息,他一直保持着雕像般的坐姿紋絲不動,安靜凝視車窗外的夜景。

    福特房車進入東方銀座地下車庫,緩緩停下。

    蕭美姝醒了,下意識坐直,瞥見口水流在陳良肩頭,不好意思了,趕緊掏出紙巾爲陳良擦抹。

    “擦什麼,你的口水,不知多少男人垂涎,擦掉多可惜。”

    陳良揶揄道。

    蕭美姝頓時霞飛雙頰,佯裝生氣,兇巴巴的瞪眼。

    “你怎麼這麼討厭!”

    秀色可餐。

    豔若桃李。

    這般模樣哪像是發火,更像是撒嬌。

    兩人結伴上樓,出了電梯,蕭美姝眼波流轉的看了眼陳良,沒再發出過夜邀請,道了聲晚安,依舊在同樣的位置分別。

    “回來了。”

    聽到陳良進門,顧橫波走過來,賢妻良母般,蹲下身替陳良脫掉鞋。

    在女權主義日益膨脹的當下。已經很少有男性能夠享受這種待遇了。

    “美姝姐沒事吧?”

    顧橫波將鞋放好,站起身關心詢問。

    “心態還不錯,能喫能喝。”

    陳良笑道。

    顧橫波點了點頭,鬆了口氣,“那就好,聽到新聞的時候,我還挺擔心的,明天我去看看她。”

    “還是等過一段時間吧,她剛出來,這幾天公司肯定很多事需要她處理。”

    一邊說着話,兩人一邊往客廳走,聽到這,顧橫波扭頭,似笑非笑看着陳良,“你究竟是擔心我打擾美姝姐,還是害怕我們倆見面啊?”

    陳良疑惑道:“我爲什麼害怕你們見面?”

    “你說呢?”

    顧橫波意味深長,“英雄救美啊,而且還是兩次,我要是美姝姐,肯定很難無動於衷,你知道的,我可是很瞭解男人的,美姝姐那麼漂亮,而且還是單身,東海不知道多少人想打她的主意。”

    陳良立即申辯道:“我幫她只是出於道義,對她沒有半點非分之想,不然天打五雷……”

    顧橫波伸出羊脂玉手,輕輕按住陳良的嘴脣,吐氣如蘭,“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說過,我不在乎這些,況且我還挺樂意和美姝姐做姐妹的。”

    頓了下,她補充道:“真正的那種。”

    陳良啞然,繼而哭笑不得,隨後在顧橫波的一聲嬌呼中,攔腰將其抱起。

    “胡說八道,我得好好懲罰你一下!”

    顧橫波露出害怕的神色,一雙藕臂卻自然的盤住陳良的脖子,拉長音調:“不要……”

    該死的情調啊。

    陳良充耳不聞,就像強擄良家婦女的流氓惡霸,抱着千嬌百媚的尤物大步朝臥室走去。

    顧橫波雖然貌似調侃,可陳良不是不明白她內心在想什麼。

    從某種意義上,顧橫波是第一個完全屬於他的女人,時至今日,他確實有責任、也應該給對方一份安全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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