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小姐似乎在爲自己的幸福努力,而欒風欒少爺也沒有閒着。昨天在未名湖畔被人一嗓子攪和了好事,後來,經過思索,他也有點懷疑那人會不會是陳良。不僅僅只是因爲聲音相似,關鍵的是知道他買下了兩枚彩鑽的沒有多少人,而陳良正好就是其中之一。還真是陰魂不散了越想,欒風越覺得陳良的嫌疑最大,畢竟那種語氣,也就陳良最符合。他不知道陳良到底是來京都幹什麼的,也沒有心思去調查,畢竟他這次北上,目的很純粹,就是爲了顧言之。可奈何襄王有夢神女無心,顧言之對他的態度實在是太過冷淡,甚至用惡劣來形容都毫不爲過。他很清楚,假如昨天沒有那突如其來的一嗓子,顧言之基本上也不可能答應他。當然。對此欒風也並不氣餒,甚至早有準備。自從選擇追求顧言之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心理建設。俗話說的好,好女怕郎纏,更何況他還有強力的支持。長安街。聲明顯赫的京都俱樂部。欒風正在和一個男人喫飯。對方年紀應該比他稍大,穿着看不出牌子但從質地就知道非同一般的高檔休閒裝,樣貌俊郎,透着一股豪門貴氣的同時,又給人三分懶散與玩世不恭的感覺。經常在京都廝混的人都知道,像這種人物,一般都是皇城根下土生土長的紈絝主。龍國有句俗話。在東海別說自己錢多,在京都別說自己官大。哪怕欒風貴爲滬上皇,但來了京都,也不敢囂張,甚至現在坐在那個青年對面時,還顯得有點拘謹。“樂哥,言之爲什麼那麼討厭我我現在該怎麼辦”青年名爲聶樂,是京都着名的大衙內。同時,也是顧言之的親哥。沒錯。親哥。之所以不是一個姓氏,只是因爲一個隨父姓,一個隨母姓而已。反正漢姓只不過是一個掩飾,形式需要,沒有太大所謂。“瞧你這話說的,你小子儀表堂堂,比起我也就差那麼一點點,她怎麼可能討厭你”不愧是親兄妹,聶樂和妹妹顧言之的個性倒是有六七分相似,起碼這說話的語氣就很像。“她只是討厭這份被人安排的約束感而已。”說着話的時候,旁邊正好有一個妹紙經過。能夠進入長安俱樂部的妹子,可想而知質量有多高,那身材腿長,拎出去妥妥的模特級別,高跟鞋的擊地聲彷彿踩在人的心上。聶樂的目光立即移了過去,卻並不猥瑣,只是像在欣賞一件美好的事物。欒風苦笑,對此似乎已經習以爲常。“樂哥,她討厭這種約束感,不就是討厭我嗎我昨天跑到北大當衆向她表白,可是卻被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一點面子都沒給我留,樂哥,你是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難堪。”那美女已經走遠,聶樂這才意猶未盡的收回目光,看了眼沮喪的欒風,笑道:“她什麼個性,你難道還不瞭解她最反感別人使手段了。你打算利用羣衆的力量逼她妥協,她要是會答應你,那就不是我妹了。”“你小子,還是年輕了些。”“那樂哥,你給我支支招”欒風立即擺出虛心求教的姿態。找人家哥哥求助如何泡人家妹妹,這事一般人恐怕真幹不出來,因爲搞不好就會惹得人家哥哥拳腳相向,不過聶樂卻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盯着一表人財的欒風,眼神閃爍了下。“聽說你昨天拿出來的那枚藍鑽,價值幾個億”欒風點頭,眉頭下意識抽搐了下。想到這事,他就有點心疼,以及憤怒,不過在聶樂面前,他沒有表現出來。“兩個億,怎麼了,樂哥”聽到數字,聶樂忍不住暗罵了一下。真是萬惡的資本家啊他雖然牛掰,但是拿兩個億買一塊破石頭的事,還真做不出來。看到聶樂問了又不再說話,欒風琢磨了一會,很快便反應過來,很識趣的主動道:“樂哥,我在拍賣會上還買了一塊粉鑽,也非常漂亮,我也沒地方送,要不就送給樂哥吧。”真孺子可教啊。聶樂露出一抹笑容,“那多不好意思”“沒事,反正留在我那也是浪費。”在欒風的多次勸說下,聶樂這才勉爲其難的接受了對方的好意。“小風,你放心,你和言之這事,有我呢。對付女人,我比你有經驗。”作爲京都紈絝主,自然不會做出白拿人東西的丟人事,聶樂立即表態,這讓欒風無疑吃了顆定心丸。“那就多謝樂哥了。”說着,欒風忽然又皺起眉。“樂哥,還有一件事。”“什麼事”“樂哥,你還記得那個叫陳良的傢伙嗎”聶樂想了一會,然後道:“就是言之上次發朋友圈的那個傢伙,d.g娛樂的董事長”欒風點頭。“對,就是他”“樂哥,他好像也來京都了。”聶樂有點意外,然後笑道:“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能不能有點自信不就是一個情敵嗎怕什麼我妹她最不喜歡的就是懦弱的男人,拿出點爺們的氣魄來。”欒風苦笑。“樂哥,我怕的不是他。關鍵是言之好像對他很有好感,這纔是我擔心的。”頓了下,他又意味深長的說了句。“以言之的個性,是什麼都可能做的出來的,假如她爲了逼我放棄,而做出一些沒有理智的事情,那可就”聶樂聽懂了他的意思,眼睛裏浮現一抹精光,那股玩世不恭的散漫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生畏的威儀。“言之確實有時候做事不會考慮後果,但不代表別人也會和她一樣。”他慢條斯理道:“那個陳良年紀輕輕,先後鬥掉段家和祝國瑞,說明他是一個聰明人。我相信他是不會亂來的。”欒風點頭。“不過我也確實該和那丫頭好好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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