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小姐。”

    當看到薇拉,貝佐斯立即收起陰森面孔,露出和煦笑容。

    “嗨,貝佐斯先生,你和陳也認識嗎?”

    薇拉回以微笑,好奇問道。

    貝佐斯笑眯眯的朝陳良看了眼。

    “當然,我和陳先生可以算是老朋友了。”

    薇拉眼神訝異,似乎是意外陳良的人脈之廣。

    “陳,薇拉小姐,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薇拉的到來,無疑影響了這場交流,寒暄了幾句,貝佐斯便轉身離開了這裏。

    看了他一會,薇拉收回目光,巧笑倩兮。

    “陳,你還沒告訴我,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看來這兩姐妹的關係,真的相當惡劣啊。

    陳良暗歎一聲,然後道:“是梅利莎小姐帶我來的。”

    “噢?”

    薇拉麪露意外,隨即環顧四周。

    “表姐也來了?”

    庭院上人很多,而且他們所處的位置也比較偏僻,一時間難以找到梅利莎的身影。

    “薇拉小姐,請你告訴梅利莎小姐一聲,我先離開了。”

    目的已經達到,陳良不打算繼續留在這裏,他對這種上流聚會一直都不感興趣,況且他在這一個人都不認識。

    “陳,你應該剛來沒多久,這麼着急走幹什麼?”

    薇拉立即挽留,然後猜測道:“是因爲表姐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嗎?”

    “你也不要介意,這裏有很多人是我們的家族的朋友,表姐需要和他們去打招呼,沒關係,我可以陪你啊。”

    多麼體貼熱心的好妹妹啊。

    陳良一時間無言以對,出於男人的風度,也不好太不給對方面子。

    “陳,你和表姐認識多久了?”

    薇拉主動找起話題。

    “第一次來紐約的時候認識的。”

    陳良避重就輕,解釋的相當狡猾,既沒有撒謊,可卻也極容易讓人誤解。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對於過分熱情的薇拉,他一直心懷戒備。

    倒不是受迫害妄想症,老祖宗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無。

    “那一定是一場非常浪漫的邂逅。”

    薇拉感嘆,不出意外上套。

    陳良莞爾,當時槍林彈雨直升機掃射的場面重新浮現腦海,點了點頭,笑容複雜。

    “是挺浪漫的。”

    “陳,你和表姐現在是在談戀愛嗎?”

    看着薇拉那雙勾人的眼眸,陳良更加感受到西方人的直接。

    他搖了搖頭。

    “不,我和梅利莎小姐只是朋友而已。”

    “我還從來沒看到表姐和一個男性如此親密過,表姐以前參加派對,可都是一個人來的。”

    薇拉的語氣明顯透着質疑。

    陳良也懶得再解釋。

    對方信不信無關緊要,反正他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陳,需要我帶你認識一下他們嗎?”

    薇拉一如既往的熱心。

    “多認識一些人,在各方面或許能夠多一些便利。”

    “不用麻煩了。”

    陳良婉拒道:“薇拉小姐,你不用管我,自己去玩吧。”

    似乎是察覺到陳良隱藏在外表下的冷淡,薇拉沒再多做糾纏。

    “那好吧。”

    可就在她轉身,打算離開的時候,忽然“咔”的一聲。

    一抹銀色的光芒閃爍了一下,像是有什麼東西從她身上掉了下來。

    薇拉腳步一頓,立即摸了摸後背,隨即臉頰泛紅,羞赧豔麗。

    她咬着脣,僵在原地,壓低聲音。

    “陳,我背上的別針好像掉了,你能幫我找找看嗎?”

    這套晚禮裙全靠背上的一串別針繫着,可以看到,此時薇拉後背上中間的一個別針確實不見了蹤跡,導致一小塊白嫩的後背肌膚露了出來。

    想必是剛纔薇拉轉身的動作過大,導致崩掉了。

    陳良低頭,依靠月光,很快發現了那個別針。他彎下腰,將之從草坪上撿了起來。

    “給。”

    將別針遞過去,陳良儘量做到面不改色,不讓對方太過尷尬。

    “謝謝。”

    宛如小家碧玉模樣的薇拉羞怯的從陳良的手掌上迅速拿起那個別針,嘗試重新系回原位,可因爲是後背,她根本看不見,所以始終沒能成功,

    “陳,你能幫我把它重新系上去嗎?”

    無奈之下,她只能求助陳良。

    看似這只是舉手之勞,可是要知道,這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保不準就會有人往這邊看來。

    要是被看到,那恐怕有嘴也說不清了。

    “薇拉小姐,要不你去找一個女士幫你?”

    陳良沒有莽撞的行動,提出了合理建議。

    “你總不能讓我這個樣子到處跑吧?”

    薇拉很着急,要是這個樣子被人看到,她的臉就要丟光了,似乎是考慮到了陳良的難處,她咬着脣,迅速道:“那我們進去,找個房間,這樣就不會被看到了。”

    陳良沒法拒絕,沉默了下,只能道:“走吧。”

    兩人朝莊園內走去,

    期間,陳良還很懂風情的落後半步,幫薇拉擋住了後背。

    路上,他一直在想,這妞又不胖,沒有西方常見的大骨架,甚至比大部分東方人都要苗條,是怎麼把那個別針崩掉的?

    貴的東西莫非質量也如此不靠譜?

    兩人爬樓梯上了二樓,在衆多的房間裏隨便找了一間。

    門一推就開了。

    像這種派對,房間都不會從外面上鎖,可以供客人隨意使用。

    “麻煩你了。”

    臉色嬌豔欲滴的薇拉將那枚別針重新放進陳良掌心,像是從外面忽然來到封閉空間,環境升溫,呼吸都變得略顯急促起來。

    她轉過身,將酒紅色的長髮攏到身前,以一種毫無防備的姿態,背對着陳良。

    後背那一小塊肌膚依然暴露在空氣中,欺霜賽雪,比這身晚禮裙還要白。

    從上身到臀部,呈現出驚心動魄的起伏弧度。

    光是這個背影,都足以讓人熱血沸騰了。

    無形中,一種詭異的氛圍開始縈繞。

    不知爲何,薇拉像是非常緊張,兩隻手用力的捏着裙子。

    陳良同志倒是心無旁騖,正打算把別針重新系上去,可是隔壁忽然傳來了哼哼唧唧的聲響,傢俱的震動,還伴着男女的喘息。

    這聲音……

    陳良下意識朝隔壁看了眼,神情古怪。

    薇拉雙腿一軟,似乎差點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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