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冉,要不是你懷着孽種跑了。膽大包天的得罪了司南,司南收走了公司,我告訴你,你必須給我要回來。否則這輩子你都休想踏進許家一步
你四處給我丟人現眼,未婚生子,被葉家拋棄,所有破壞道德的事都被做完了,你有沒有想過許家在煙成如何立足
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司南
禍是惹出來的,你不應該負責任”許海君氣的渾身戰慄,這個該死的孽種
許小冉的臉腫的老高,嘴皮也破了層皮,她嘴邊噙着一抹笑意,忍着後背的疼痛走向了許海君。
“許海君,你以爲我還是五年前的小丫頭片子
我現在是司家的少夫人,我現在告訴我的丈夫,你們當年逼我傷了他的兒子,你覺得你他會怎麼做
一個小小的破公司,你以爲司家會放在眼裏
本來,我會念着你們養我的份上幫你一把。現在沒必要了,我是絕對不會幫你,只要是我想做的,誰也攔不住這就是你對我動手的代價”許小冉一字一句的跟許海君說。
古梅沒有想到許小冉變得六親不認,心也涼了半截。
“許小冉,只要能要回公司,以後我們絕對不會打擾你的生活你父親沒有惡意,他就是衝動,脾氣不好”古梅哀求着許小冉。
許小冉無視了許海君,她轉頭看向了母親古梅。
“除非我死了”許小冉忍着淚水奪門而出
別墅裏誰也沒敢說話,就連王管家也沒敢開口,就這樣看着許小冉離開。
“老公,你沒事吧”古梅擔憂地看着丈夫青紫色的臉,連忙從抽屜裏拿出了藥片遞給了他。
許海君也是氣及了,這會兒手心還麻酥酥的。
“沒事,不要擔心”許海君吞下了藥片,靠在了沙發上休息,古梅扶着額頭,一臉的淚痕。
“看來,從司南手裏要回公司的可能性不大。你再去跟梓騰談談,讓梓騰跟那個孽子談談。你說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兒”許海君跟妻子商量着。
古梅應了,許梓騰那個性子,也是不容易
許海君捂着心口上樓了,古梅看着丈夫的背影,再想想這幾年來的一切。
話又說回來,都是許小冉惹出來的禍害,攪和的一家人四分五裂
許小冉眼淚不爭氣的洶涌而出,臉上刺的生疼,嘴角處的破皮也是鑽心的疼。
這一切的疼都不及父親的那兩耳光,就在倒地的那刻,她感覺自已要掛了。
他是得有多恨她,纔會這樣對她
許小冉坐在車裏遲遲沒有離開,她捂着紅腫的臉閉上眼。
原來五年前,司南就收走了公司,可是大哥從來沒有提起過。
收走了也好,一想到父親那張讓人憎恨的那張臉。
早就沒有了親情,何必再去維繫
許小冉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頭還是有些暈,渾身有些痠疼。
嘟嘟
“喂,我說你嫁了惡魔,就把我這個好朋友放在了腦後。”高莉莉嬉笑着問。
許小冉撇撇嘴,整個人放鬆了靠在了座椅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哎,一言難盡啊。等有時間了我再給你說,最近生意怎麼樣”許小冉問,她的聲音懶懶地,沒有一點點的精神氣。
“挺好的,你是不是生病了還是你哭過了”高莉莉感覺到了許小冉心情不好,好像哭過了一樣。
許小冉苦澀的笑笑。
“這幾天有點感冒,過幾天我去看你。我睡一會兒,你忙吧”許小冉生怕高莉莉再問下去,她就全招了。
“行,你自已主意點”高莉莉有些不安的掛斷了。
明明聽上去是哭過了,鼻音太重,聲音有些沙啞,難道真的是感冒了
高莉莉在心裏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隨後進來的顧客衝散了她的疑惑。
許小冉重新拿出粉底厚厚的抹了一層,打了腮紅,塗了口紅之後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多了。
呼
許小冉的車最後停在了公館門口,這會兒的溫度高的嚇人。
她站在車前,任由炙熱的太陽火烤着。
“少夫人,您怎麼站在這裏”一年輕的傭人一出門就看到了許小冉靠在車前,望着天空出神這纔出聲問。
許小冉這纔回神,她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穿着傭人制服的女孩提着撮箕在看着自已。
“你叫什麼名字小少爺醒了”許小冉邊走邊問,臉上曬的生疼
“回少夫人,我叫木子今年十九歲。小少爺早就醒來了,這會兒正在學習呢。”名叫木子的女孩子眼睛亮晶晶的說着,鼻尖上出了一層細汗。聲音中帶着歡喜,緊緊地跟在了許小冉身後說。
“哦,去忙吧”許小冉說。
“是,少夫人”
許小冉本來想問問司南有什麼喜好的,但是話到嘴邊卻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何必多此一舉,如果惹得司南不高興,她不想再被司南一把捏死。
她回頭看着偌大的公館,忽然間感覺自已跌進了深谷。
許小冉有些暈乎乎的進了門,不舒服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少夫人,您該喫感冒藥了。”家庭醫生站在了許小冉正前方說。
許小冉這才皺着眉頭看向說話的人,她不由的睜大了眼睛想看清楚,奈何眼皮太重,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倒了下去。
“姜醫生,這是怎麼回事”劉管家看着姜文皓抱着倒地不省人事的許小冉問。
“暈倒了”姜文皓說完猶豫了一下抱起了許小冉上了樓,進了醫務室。
靠
姜文皓看了眼體溫計居然燒到了快四十度,連忙配藥打退燒藥。
身爲司家的少了夫人,看樣子也不得寵,生了病都沒有知曉。
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司南怎麼會娶了許小冉這麼普通的女人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