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誰敢動她的寶貝兒子,她就跟誰拼命。哪怕這個人是司南的母親,她也絕對不會退縮。
就算司南跟她解除婚姻關係,她也要保她的兒子平安長大
哼
唐雪寧的陰着臉離開了,劉管家一句話也沒敢說。就這樣目送着車離開
司家要變天了
劉管家在大廳裏躊躇了一下,他還是快速的上樓敲開了臥室的門。
叩叩叩
許小冉氣還沒喘勻,一把打開了門就看到了劉管家臉色難看的站在門口,眼裏的怒火毫不掩飾。
許小冉原本不好看的臉就拉了下來,一個小小的管家也來教訓她來了
“夫人,您要懂禮數。惹怒了太太爲難的是先生,您要學會左右逢源,而不是給公館蒙羞。婆媳關係糟糕,那都是您處理不周。夫人既然不能安分守己,今後不許再踏出一步。”劉管家冷冷的說,許小冉太過分了,分不清尊卑。
許小冉冷笑着,眯眼看着劉管家跟之前判若兩人。
是啊,想在公館生活下去,沒有點手段是斷然生活不下去的。
公館的傭人管家都能爬到你的頭上,讓你寸步難行
“劉管家,看來你壓根沒有把先生放在眼裏。你教我如何做人還不夠資格,我念你跟着先生多年也算是公館裏的掌事者。
但是你別忘了,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們統統滾蛋。只不過是下人,難不成你還要翻天不成”許小冉一步步靠近了劉管家,她忍着怒火對上了劉管家那張怒火攻心的眸子。
“再有下次,我絕不手軟。”許小冉說完退了一步砰的關上了門。
呸
劉管家被許小冉氣的眼前發黑,不由的碎了一口。
“劉伯,您沒事吧”木子上樓看到了劉管家扶着牆壁站在那裏,臉色青紅交加。
“沒事,年紀大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準備好晚飯”劉管家說完默默地回了房間。
木子左右看了看,很快就下樓了。
許小冉氣的頭暈眼花,靠在門坐了下來雙手抱着腦袋。
今天氣大了,這會兒還在瑟瑟發抖。全身的細胞都在瘋狂的叫囂着,她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呼吸來緩解。
嘟嘟
手機在桌面上不停的響着,許小冉扶着門框站起來拿過手機,胸口泛着噁心,她不得不捂着胸口那股難受,腦袋暈乎乎的,難受的想吐。
偏頭痛又犯了
許小冉皺着眉頭坐了下來,歪着頭拿過了手機。
可能是推銷電話吧
就算是這樣,她還是接通了。
“冉冉,我是媽媽。你有時間的話帶着孩子出來我們一起喫個便飯,你爸出差了。”古梅笑呵呵的問,她看着牆壁上的時鐘。
許小冉的臉色就更難看了,鴻門宴
“喫飯是幌子,但是我想跟你最後說一次。公司的事,我無能爲力。”許小冉煩躁的說。
古梅臉上的僅有的笑意瞬間消失,看來許小冉是鐵了心不幫許家。
“冉冉,你們是夫妻。你去探探口風,就算你恨我們,但是你願意看到我跟你爸後半輩子睡大街天才一秒記住
當年司南強硬的收走了,但是他承諾,只要你回來,他就歸還的。
你現在提出來,是最合適不過的。”古梅忍着怒火,耐心的跟許小冉說。
許小冉一聽這話就更冒火了。
“媽,我再說一次。我幫不了你們,既然他自已承諾了,早晚會還給你的。
再說許家的那點錢,還不如他的一件擺設值錢,他壓根看不到眼裏”許小冉皺着眉頭說,這次頭疼比上一次還要嚴重
幾乎疼的讓她擡不起頭來,就這樣整個人靠在了牀邊上。
“許小冉,你太過分了”
許小冉不想跟母親再爭執下去,索性掛斷了雙手抱着頭,整個人縮進了被子裏。
古梅氣的扔掉了手機,許小冉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說什麼都油鹽不進。
能靠近司南的人只剩下了許小冉,舉手之勞的事,她都拒絕
許海君不知道預約了多少回,都被司南的助理以不在集團爲由回絕了。
許梓騰一回到家,就看到了母親扶着額頭坐在沙發上。
“媽,哪不舒服嗎”許梓騰上前問,大廳裏不見父親。
古梅頭也沒擡的說“你怎麼回來了”
許梓騰坐了下來,聽着母親的口氣似乎很不高興。
“我拿份合同,印章落在了家裏。沒事我就先回去了,過幾天我要出差幾天”許梓騰說着站起來說。
古梅這才擡眼,她壓下了怒火平靜的看着兒子。他已經長大成人,眉宇間跟許小冉如出一轍。
“嗯,晚是留下來喫飯。本來叫冉冉回來喫飯。她有事回不來。再過一禮拜,她的生日。
這些年,因爲你爺爺關係。她從來沒有過生日,這本是許家的禁忌。
但是每年我都記得,我怕你父親不高興。所以連一塊蛋糕也沒有買過,做爲媽媽,是不是特別的失敗”古梅在內心裏她對女兒是有着太多的愧疚。
但是她也要顧忌丈夫,只能犧牲了女兒。
只要女兒能幫着拿回公司,一家人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喫頓飯。
古梅眼角泛着淚水,這種殘缺不全的家庭,她已經快崩潰了
只可惜
許小冉記恨,恐怕要回公司是真的不可能了。
許梓騰聽到母親的話,他又折返了回來重新坐了下來,看着母親悲傷的神情,是這五年來第一次在他跟前露出來。
也許這五年以來,他也是因爲許多的變故,再也沒像之前噓寒問暖,因爲一見面就是無休止的爭吵。
他已經疲乏了,沒有特別重要的事不回家。
就是避免爭吵,傷和氣
許梓騰抽了張紙巾遞到了母親的手上,他不由的眼神暗了暗,深深的嘆口氣,看着母親不知何時添了幾根扎眼的白髮。
父母已經不年輕了,只可惜太過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