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裏剩下了秋醫生,她上前查看着許小冉臉上的紗布。
紗布輕輕地被揭開,左臉上的傷最爲嚴重。如果處理不當,會留下猙獰的疤痕,對於司家的少夫人來講這是致命的。
哎
秋醫生深深的嘆息着,到底是誰下了這麼狠的手,非要毀掉。
秋醫生巖麻利的上完藥,重新包紮了嶄新的無菌紗布。
許小冉不安的擰着眉頭,始終沒有醒來。
秋醫生雙手環抱着,她眉頭皺的更緊了。紗布過兩天就要拆掉,對於已經毀容的臉來說,就算感情再深的夫妻來說,誰也不能保證對方是否嫌棄。
更何況她是司南的妻子,她能看的出來,但是
如果讓媒體捕捉到什麼,司氏集團又要陷入是非。
秋醫生最後還是打出了一個她許久沒聯繫的人,在疤痕修復的課題中,唯有她的學長秋肖。
她同父異母的哥哥,雖然她不想跟他聯繫,但是她對疤痕的處理沒有把握。
電話過了很久才被接通,對方懶散的聲音讓秋醫生眉頭微微緊蹙。
“秋若,今天太從西邊出來了。找我有事”秋肖洋洋得意的咧着嘴問。
“秋肖,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有重要的事情來請教你,有時間嗎”秋若在聽到秋肖的話後,不高興的問。
“你邀請,我當然有空。來我家,我今天休息,晚上八點去開研討會。”秋肖樂呵呵的看着時間說。
又是研討會
“嗯”秋若快速的叫醒了同事簡單的說了一下,由保鏢送去了秋肖的住所。
“秋醫生,記住先生的交代,我只給你半小時的時間。”保鏢說完秋若點頭進了住所。
秋肖沒想到秋若的速度如此之快,秋若坐下來直奔主題。
“這麼嚴肅,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秋肖倒了一杯果汁放在了秋若手邊。
“我來找你,想請你幫我一個忙,我一個病患毀容了,需要疤痕修復。在我認識的人中,只有你,有這個能力做到無瑕疵。至於酬勞隨你開,如何”秋若不能保證秋肖能答應,他是出了名的難請。
就算是她這個妹妹恐怕也難說,再加上他又要出差。
秋肖笑笑,這麼多年過去了。秋若從來沒有爲了任何事登門的,就連逢年過節都不曾回去一次。
“你不同間就算了,我也沒指望你。”秋若看着秋肖的臉部變化就知道他是不會同意的,她還是要跟司南商量再請其他的專家。
秋肖無奈的嘆口氣,看來妹妹對他的看法從未改變過。
能上她上門,看來對方應該的傷很嚴重。
“行,等我出差回來,我最快出要三天。我已經答應了,現在讓他們改變人選來不及了。你看呢”秋肖聳聳肩說。
“可以,謝謝。回來給我電話,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可以向任何人提起。”秋若看了眼時間快步往外走。
“沒問題,你這麼着急不留下陪我喫頓晚飯,跟催命一樣的跑什麼”秋肖攔下了秋若。
“對不起,若若。我希望我們能和平共處。有時間回去看看父親,他很想你。媽最近身體恢復的不錯,記憶恢復了。”秋肖說。
“我知道了,我不會接受你的道歉。”秋若推開秋肖出門走了。
秋肖追出去的時候,只看到了車尾。
這麼多年過去了,秋若始終沒有原諒他。但是今天門就是一個不錯的開始,他堅信總有一天,妹妹一定會接受他的。
秋肖失落的回到了客廳看着那杯沒動過的果汁,一個人喝光了兩杯果汁,躺下來發呆
秋若在回去的路上,她靠在了後座上。
母親能醒來,恢復了記憶也是意料之外的事,這些功勞說起來都是秋肖的功勞。
可是,讓她在這個時候面對他,她還是做不到
讓她高興的事,他能答應修復疤痕手術,已經足夠了。
秋若一下車就碰到了似乎要外出的司南,旁邊跟隨着季彥兩人邊走邊交談着。
“司總,我有事跟您商量。幾分鐘就行”秋若說。
季彥站到了一邊,司南停下了腳步。
“司總,夫人臉上的疤痕需要專業的人土做修復疤痕手術。否則以後會留下疤痕,現在我人一個最合適的人選,他是我哥,秋肖。他是主攻疤痕修復的,我已經跟他聯繫了,他三天後回來,他的資料我等會兒發您。”秋若說。
秋肖
司南偶爾在頭條上看到過報道
“嗯,我稍後給你答覆”司南跟季彥上車出了公館。
秋若終於鬆了一口氣,這才轉身回到了客房,整理着秋肖的所有資料。
“秋醫生,秋肖是你哥,這已經不是祕密了,我好奇的是你們的兄妹關係確實太過於糟糕了。其實你換一個角度想,其實他也是無辜的。
他當年也是孩子,這一切都是大人造成的,不應該把這份不公平牽扯到他的身上。”秋若的同事在看到在整理着秋肖的資料沒忍住說了一嘴。
“你們也覺得是我錯了”秋若問。
“你沒錯,你哥也沒錯。試着接受以,趁着這次機會。我先去忙了”同事說完帶着口罩出去了。
秋若看着秋肖的照片,她倆確實長的很像。
算了,是她太過於執着了。讓彼此這麼難看,也許該放下這個結了,母親也醒了,一切就結束吧
司言跟着季承在訓練室裏。
“從明天起,每天早上六點準時起牀跑步,我陪着你”季承說。
“嗯,沒事我回去看書了。”司言說完走了。
傲嬌
季承搖搖頭,司言繼承了司南的優缺點,尤其是連脾性一模一樣。
季承出門看着遠去的司言,這孩子一旦出師,他的能量確實不能小覷。
“你在這裏幹什麼”江寧在巡邏的時候的發現司言冷眼從後山的方向而來,他身上沾着灰塵,似乎剛纔跟人打架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