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莊沉默片刻,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種恍然大悟的神色:“我明白了,夏小兄弟謝謝你,你這一點,我真的是醍醐灌頂。”
“我突然感覺之前那幾十年的刀,白練了。”
夏天回答道:“魏前輩,從現在開始,你就只用這一招,就劈空氣。”
“我大致估算了一下你的能力,每天劈一萬次,應該是極限了。”
“當你能每天劈到一萬五千次的時候,如若你滿腦子還是劍癡,那就說明我這方法不管用,那時候,你可以直接來慶市找我,我讓你進狼窩。”
“不過我感覺出現這種情況的機率並肯定很小。”
“行。”
魏莊對着夏天拱手道:“大恩不言謝,夏小兄弟以後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儘管知會一聲,只要我魏莊辦得到,任何事情都義不容辭。”
夏天笑道:“魏前輩客氣了,不過秦夫人現在是我的乾孃,以後希望魏前輩能夠保我乾孃平安。”
魏莊愣了一秒,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一旁的袁仲則是哈哈笑道:“老魏啊,這件事情我之前不是和你提起過?”
魏莊恍然大悟,立馬回憶起來,緊接着也哈哈大笑起來:“恭喜恭喜。”
接下來,夏天和袁仲並未在這裏停留太久,這個時候天色也不早了,兩人並肩離開了魏莊的這處別院。
而魏莊則是按照夏天的方法,開始不斷地劈刀,劈累了,差不多就可以睡上一個好覺了。
當天晚上,夏天和周婉秋就住在了這袁家大院。
意思就是說,一對夫妻去其他人家裏做客,是絕對不能住在同一個房間的,因爲這樣會給主人家帶來黴運。
雖然夏天和周婉秋當晚並沒有住在一起,但是他們的房間是緊挨着的。
第二天一大早,夏天剛準備起牀,就聽到外面的花園那邊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
而這個聲音,是袁君瑤和袁仲的聲音。
夏天疑惑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間,不明白爲何袁仲和袁君瑤父女居然會吵起來。
而這個時候,聽到動靜的周婉秋也從房間裏面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周婉秋一臉疑惑的看着旁邊的夏天,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夏天也是有些疑惑:“這大清早的,那兩父女搞啥名堂呢,爲何會吵得這麼兇?”
周婉秋的面色當時就是一變,有些緊張的問道:“該不會是因爲昨天我們認了秦姨做乾孃的那件事情吧,那個小郡主,是喫醋了?”
“呵呵,你想多了。”
夏天聳了聳肩,道:“我們那個乾妹妹我雖然接觸不多,但是她的大致性格我還是可以摸清楚的,她是完全繼承了她父母的基因,心胸不會那麼狹隘的。”
“那...”
“可能是因爲其他事情吧,這袁叔性格一向穩重,如果不是被逼急了,是絕對不會大清早在院子裏面和自己女兒吵架的。”
說着,夏天牽起了周婉秋的手,道:“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袁君瑤那個丫頭居然能把袁王都逼的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