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睡啊沒人和我說話,我也很快睡着的”駕駛位後面的人說。
“房間的燈熄了,人應該睡了吧要不我先睡會兒,到三點了,你再叫我”副駕駛位後面的人說道。
“都說了是兩個人一起監視的,你睡了,那怎麼叫兩個人一起呢陪着我說說話吧。對了,這樣空氣不好,車門打開一點。不然會悶死的”駕駛位後面的人說着,就將後車窗降下有兩指寬的縫隙。
“你說託尼和那娘們兒是不是有一腿啊你看託尼一看見她,那副鬼樣子,就是欠揍的樣”副駕後的人問道。
“扯那娘們兒那麼漂亮,怎麼會看得上託尼那熊樣你以爲鬼佬那東西大,她就會愛上他啊別聽他們整天地親愛的來,親愛的去,實際上託尼只是那娘們兒的下屬,一切還得聽她的”駕駛位後的人說道,對另一個人的說法不屑一顧。
“也是啊。有天在辦公室裏,我看見託尼對那娘們兒點頭哈腰的,沒一點男人的骨氣不過說回來,那娘們兒還真是漂亮真想有機會強了她,哈哈哈”
“就你你有膽再說吧不過我覺得她祕書辛迪長得雖然比雪莉矮點,但也很漂亮看她那騷樣,估計很容易上勾要不你去試試她”
“去你的她連正眼也不看我們一眼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真想將她就地正法了”
“哈哈哈,你也就是說說對了,你女朋友多久沒見過面了要不今晚去洗腳城去”
“不去要是被託尼知道了,以他那手段,死無葬身之地別惹那鬼毛子”
“出息了難道他還打得過你不成你那藍帶也不是白得的吧”
“開什麼玩笑揍他肯定綽綽有餘只是這份工資高啊,也沒有什麼危險。要是打拳,女朋友肯定和我分手。所以,聽他的命令行事,只是求個錢而已。”
“也是我準備幹完今年,過完年就不回來了。給鬼佬幹活,總覺得不怎麼安全你也知道,他們的事情,從來不讓我們知道。這說明其中肯定有問題,別到時把自己給搭進去了,還不知道爲什麼”
“有道理等攢夠了結婚的錢,我也就不幹了”
“你還要幹到什麼時候結婚的錢要多少別太離譜了”
“彩禮就二十萬,還有其他的,我估計至少得三十萬纔行”
“二十萬,農村裏都要二十萬,太多了”
“沒辦法,她等我幾年,我也不能換一個不是”
“呵,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癡情漢啦”
“什麼呀她是我家裏給說的,不能退呀”
“哈哈哈娃娃親”
“行了,別說了我出去撒尿。”
在兩人聊天過程中,廖猛虎已經到了車的後尾箱處。一聽一人要出來,他立即伏在地上。
下車的人沒有發現廖猛虎,繼續向前走,大約離車十米左右,對着圍牆撒尿。
廖猛虎迅速起身,飛身上前,揮掌成刀,砍向那人的頸脖子,立即倒下。廖猛虎接住後,慢慢放倒在圍牆邊。
廖猛虎對車進行了全方位的搜查,並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再搜查兩人的衣服只有個人的身份,並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看來只有等人醒了才能問了。
於是,他將兩的皮帶解開,手反綁。又用車上的抹布塞住兩的嘴。他自己則用圍巾包住眼睛以下部位,再用多餘的繞過後面,包住額頭,整個人只露出眼睛。大概二十分鐘,外出的那人先醒過來。
眼睛眨了眨,適應了黑暗後,才發現自己被綁,看不清廖猛虎的樣子。
“請問大俠是哪路人”
“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你們將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廖猛虎踢了一腳說道。
“好您請問”稍微瘦一些的問道。
“你們是什麼組織的人”廖猛虎小聲問道。
“a國企業聯合會駐京海省辦事處。”
“負責人是誰”
“託尼。”
“那兩個女人叫什麼是什麼身份”
“一個叫雪莉,是a國企業聯合會會長。另一個叫辛迪,是雪莉的專職祕書。”
“名字是哪幾個字”廖猛虎對這兩個女人的名字聽得不真切,就問道。
“雪莉是下雪的雪,利益的利上加一個草字頭,莉。辛迪是辛苦的辛,奧迪的迪。”
“他們三個長什麼樣”
“雪莉和辛迪就是我們自己國家的人,長得都很白,雪莉是丹鳳眼,水楊梅破解雙眼皮,大眼睛,兩人說話也很標準。託尼是a國人,高大,白人,眼睛不大,頭髮有點黃。”
“你們在監視誰”
“王鐵軍。”
“爲什麼要監視他”
“不知道。是託尼讓我們監視,說看到王鐵軍就抓住交給託尼。”
“有什麼發現”
“我們猜測,王鐵軍的保姆可能定時給他送飯去。”
“你們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嗎”廖猛虎惡着臉問道。
“沒有真沒有我們只是託尼的外圍保鏢而已,具體事情我們不參與”
“記住,你是哪國人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幹什麼壞事,我不會輕饒的”
“是”
“記住,不要對任何人說起今天的事包括我問你的話你躺下,就當沒有醒來一樣。”廖猛虎低沉着聲音說道。
“好的”那保鏢規規矩矩地躺下,閉上了眼睛。
廖猛虎給他們解開了皮帶,對剛剛醒來的那人又是一刀,昏了過去。
下車後,迅速地消失在夜幕中
廖猛虎又回到了原來的高處。他用手機整理了一份最新情況,也將自己的猜測寫上,編寫成兩條信息,等天亮後發給何佳樂。
當他做完這一切時,發現那輛車已經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