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這是我們專用通道,非山上門派弟子,外人不得通過”
胖子堵在只有不到六十公分寬的石階中間,雙手叉腰大聲吼道。
“哦那這條道是你開的”何佳樂笑着問道,也是被這胖子的話給逗笑了。
“不是但是,自古石階由門派弟子上下山專用”胖子理直氣壯地說道,對何佳樂的笑並不在意。
“既然是門派弟子上下山專用,那我也是弟子,我當然可以用了請問,你又是哪門、哪派爲什麼又是你在這裏守山道”
何佳樂相信這條石階是門派弟子上下山用的,但是,不相信是給他們專用的。並且,山上門派衆多,還有人專門在這裏值守,更是讓人覺得可疑。
“我是玄天山玄地門的弟子,你是什麼門派的弟子看你這打扮也不像是哪門、哪派的啊”
胖子疑惑地看着何佳樂說道。雖然月光很亮,但是,要看清人,不走近看是不行的。所以,胖子又向下走了兩級。
“我是玄天門的俗家弟子,葉能大師是我的師伯。”何佳樂覺得這樣說能表明合理的身份。
對於這胖子說是玄地門,他還是相信的。
何佳樂不知道他的這一身份卻給他帶來了極大的麻煩。
因爲玄地門與玄天門於兩百多年前,本是兄弟倆創立的門派。但是在一百多年前清朝,因後代弟子在爭奪玄天山武林地位時,玄地門連着四年輸了,不服氣而交惡,至今兩派關係仍然沒有改善,並且有越來越差的態勢,兩家弟子遇到了,總是互相不服,爭辯沒有,拳腳相加經常發生,猶如互相視對方爲敵人一般。
胖子一聽是玄天門的弟子,立即後退三步,並警惕地看着何佳樂。
“你真是玄天門的弟子”胖子小心翼翼地問道,他雖然有功夫,但是,面對何佳樂這樣不明身份之人,他還是有些擔心自己打不過。
“當然我只是下山好多年了,並沒有穿門服。你在這裏幹什麼其他門派都有人在守石階嗎”何佳樂並不清楚各門派之間的恩怨,當年養父也沒有說過。
“你別管這個前兩天,你們玄天門的俗家弟子帶十幾個人,打傷了我們玄地門的一個下山辦事的弟子。我們在這裏守着,是因爲他還會上來的,準備抓住他進行處罰。既然你是玄天門的弟子,那你就是他的幫兇今天你別想從這裏過去”
胖子邊說邊擺好架勢,準備攻擊。
何佳樂沒有想到,兩個門派因爲這事鬧起矛盾。
不過聽胖子說的人,似乎就是他在山下村子邊遇到的長髮年輕人他們一夥。如果真是這夥人,他不但不會幫他們,反而還會幫胖子一個忙的。
這些都是什麼人啊,全乾些人神共憤的壞事
但是,今天他必須上去。所以,對於胖子的說法,他不可能同意。
“這位師兄,我不是什麼幫兇,我真的有急事要上山找我師伯。請你讓我過去”
“你是玄天門的,就是幫兇前幾天也是個以前從玄天門出去的弟子帶人打了我們玄地門的弟子。我懷疑你就是那個人”
胖子大聲吼道,並準備隨時出擊。
“哎真的難以溝通好吧,既然你想打,就來吧”何佳樂無奈地說道。他現在不想再耽擱時間,就是想一擊放倒胖子後快速上山。
玄地門的胖子也有同樣的想法,想一擊將何佳樂放倒,然後通報師兄過來帶人,這樣他就立了大功。
胖子一聽何佳樂的話,立刻運氣於全身,然後縱身一躍,連下三級石階向他撲過去。
何佳樂冷笑一聲,側身靠着石階邊的石壁,運氣於右拳,朝向胖子打去。
玄地門的胖子看到何佳樂如此操作,卻並沒有收拳讓開,反而仗着修煉的是外功,不躲也不閃想硬頂下何佳樂的這一拳。
可是,何佳樂這一拳並不是真的打過去,只是虛招,在就要接觸到胖子時,忽然在空中迅速變招,化拳爲兩指,食、中二指猶如利刃一般,朝着胖子的雙眼直戳過去。
胖子萬萬沒想到,何佳樂竟然在快到他面前時突然變招,趕緊將頭向後躲、並向右偏過避閃,同時雙拳化掌,右手在空中一揮,以擋何佳樂的兩指,左手成掌護住雙眼。
但是,何佳樂緊追而上,再大步跨上一級,並且右手再度化掌,對準胖子的左耳朵猛地一拍,猶如拍在皮球上一樣,發出“砰”的巨響。
胖子兩手都護住眼睛,卻沒想到何佳樂會拍向他的耳朵,頓時腦袋一震,右耳膜被直接震破,痛得“啊”地狂叫一聲,連忙後退躲閃,結果腳被石階絆了一下,一下站立不穩,倒在了石階上,屁股重重地落在石階上。
“啊”胖子再次發出猶如山林獅吼一般的痛苦叫聲。
此時的胖子,雙手不知道是要捂屁股,還是要捂耳朵,因爲巨大的疼痛讓他一陣手忙腳亂。並且,耳膜一破,渾身的護體真氣立刻散去,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沒有了剛纔的勇猛氣勢。
何佳樂再上兩個石階,一腳踹向胖子的左側腰,問道:“我可以上去了嗎”
胖子又用左手捂住腰,痛苦地看着何佳樂,沒有想到他是如此兇悍,驚得雙眼恐懼地看着他,張大嘴,說不出話來。
“既然你不作聲,那我就當作你是默認了囉你休息休息吧,我不打擾了。”
何佳樂笑着說道,然後從胖子身上跨過去,頭也不回地拾級而上,很快消失在石階轉彎處。
胖子的眼裏滿是憤怒和不甘,看着何佳樂輕鬆地跨過他的身體,一種屈辱感油然而生。
何佳樂走了大概三分之一石階的山腰處,石階邊有一座休息的亭子,就停下來走進亭子,準備喝點水,喫點東西。這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鐘了,能量的消耗讓他覺得有些餓,但是,並不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