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歷文沒有想到柳青不僅不顧及他的面子，還專門說他的痛處，讓他真的是說不出話來。
“行了，別給我擺出一副死了老孃的臉說吧，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柳青冷冷地說道。
“好吧你狠”方歷文投降了，對柳青，他沒有辦法，連最越權的尊嚴都沒有了。
“要詳細的，別一兩句話帶過去”柳青對着方歷文冷眼說道。
“我在十三年前，碩士畢業時，申請了到a國著名的哈費管理學院博士學位課程。
“在讀到第二年時，突然有一天，有個a國人過來和我搭訕，因爲談得來，就互相留了聯繫方式。在一次年會上，我們又偶遇，我們談了很多，之後就成爲了很好有朋友。
“在三年級時，他請邀請我參加了一個沙龍。就是在那個晚上，我們喝了很我酒，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和一南亞女人上了牀。然後這個朋友就威脅我，就我強上了他的女朋友，如果不聽從他的話，就要報警。
“因爲我馬上就要畢業了，不想影響我以後的工作和生活，就答應了。哪裏知道，這時一個a國情報局的人進來，給我講了許多東西，目的就是讓我加入一個組織，就是你們稱爲的第五縱隊，他們內部也這麼叫。要我回國後聽他們的話，寫文章到網上發。
“當時，我也沒在意。回國後，兩年多了都沒有人聯繫我，我以爲沒事了。
“可是就在七年前，有個人突然聯繫了我，他說他叫梅內爾，是a國總領事管的政治專員，專門負責高校裏第五縱隊成員的事務，所有工作內容，都是他和我單線聯繫，我不能聽任何其他人的命令，只能聽從他的命令做事。
“他和說了我的工作內容，然後交給我一個優盤，所有東西都在那個優盤裏。其實就是你剛纔說的那幾十個寫作模板。每次，都是梅內爾給我發郵件，讓我寫什麼內容的文章。我就調出相應的模板，將發生的事件加入就行了，然後發到他指定的網站論壇上。
“另外，除了寫文章，他還要求在課堂上傳播西方的價值觀和理念給學生。有交人，我沒有按照他說的辦，在課堂上沒有講，後來他找我，如果再不聽他的話，就讓我喫苦頭我至今都不知道他爲什麼知道我沒有按照他的命令講那些內容”
方歷文無可奈何地講述他加入“第五縱隊”的前後事情，語氣中時時透露出了悔恨和不甘。
“你見過雪莉沒有”柳青突然問道。
“雪莉，就是a國企業聯合會的負責人”柳青慢慢地說道。
“沒聽說過這個人。我只受梅內爾的指令行事”方歷文想了想，很確定地說道。
“那傑森呢有沒有聽說過”柳青再問道。
“沒有這麼多年，我只見過梅內爾一面，之後他再也沒有來找過我。我們的聯繫從來都是郵件，連電話都沒有打過。”方歷文還是很確定地回答道。
“有沒有聽說過託尼”柳青再一次問道a國企業聯合會的內部人員情況。
“沒有他是男是女幹什麼的”方歷文奇怪地看着柳青問道。
“行了，不認識就算了那就說說你強姦女學生的事吧。”柳青盯着方歷文的眼睛說道。
方歷文立刻就臉紅了，然後擡起頭說道：“那個雅，什麼雅的，哦對，叫做任斯雅。其實是她對我很崇拜，經常上課時，都坐在第一排，下課還經常問我問題。那天剛好我心情很不好，因爲接到了梅內爾的郵件，讓我準備一篇遊行、堵市政府的文章。因爲我很厭倦了這樣如木偶一樣的生活。剛好，任斯雅在走廊上看到了我，就說聖誕節，她沒人請喫飯，就請我喫飯，我想了想，就答應去了。我說了很多人生不如意的話，她就安慰我。我們都喝了很多酒，我就提出去酒店。她當時不想去，我就摟着她上去了，之後我就”方歷文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你還知道誰是第五縱隊的成員”柳青突然又回到了原來的問題問道。
“我只知道一個，也是我們學校的，是文學院的一名年輕的教授，叫溫森特。聽名字都以爲他是個外國人，其實他是典型的南方人。他也是從a國留學回來的，好象纔回來三年吧。”
“那你是怎麼知道他是的呢”柳青深入地問道。
“我開始只是猜測。有一次，梅內爾發郵件來，要求我去和商量一下五省遊行、圍堵市政府的事件，怎麼樣寫，纔不重複。讓我們自己各自選擇好方向，寫的內容，才能發揮最大的效果。那時，我才確定他也是第五縱隊的成員。之前聽有的學生和老師說，他在課堂上傳播西方的價值觀和理念，一想，這不是和我做的一樣嗎所以，就懷疑他也是。”
方歷文回憶一下後說道。
“還有什麼補充的”柳青看到方歷文已經沒什麼要說的了，就想結束審訊。
“沒有了”方歷文想了想，說道。
“想起什麼再說吧。”柳青看着他說道，又對肖傑說道，“給他弄點喫的。”
“是”肖傑說完，就出去了。
“方歷文，你應該知道，你所犯的事有多大這次網絡事件，因爲你發的文章，讓整個政府機會處於非常被動的地步你好好想想，將所有的問題都老實交代不，讓自己獲得良心上的安慰你好自爲之吧”
柳青說完，就站起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