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沒有了”楊普芳聽了何佳樂的話，眼淚流了出來，抽泣着說了這句話。
“好吧，帶回去。”
“是”
肖傑帶走楊普芳，何佳樂搖搖頭。
人啊，就怕被所謂的直真情啊、利益啊、權力啊迷惑住
貪圖一時的享樂而毀掉一生的幸福
何苦呢
費特林表面道貌岸然，哪裏知道他背後只是個男盜女娼的傢伙結了婚，孩子也有了，私下卻有三、四個情人
費特林這傢伙非常不老實啊在機場的所作所爲已經走出了何佳樂的忍耐限度
廖猛虎出去後，立即打電話給柳青，讓他馬上派出人監視京海大學法學院的講師任英芬。
“隊長，都安排好了我擔心這個任英芬知道費特林被抓後跑了”廖猛虎進來說道。
“先去核實一下吧。”何佳樂也擔心，雖然楊普芳說任英芬與他聯繫少，但是也不排隊有知道的可能。
“嗯。那審凱舍琳嗎”
“好，帶過來吧。”何佳樂點頭說道。
廖猛虎出去，兩分鐘就帶凱舍琳過來。
“凱舍琳，我知道你會中文。但是，如果你想用英語的話，也可以。”何佳樂用流利得讓凱舍琳喫驚的英語說着。而凱舍琳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凱舍琳的喫驚，並不是何佳樂的英文有多流利，而是他說的是南方方言她正是a國南方人
何佳樂瞭解過凱舍琳，知道她是南方人，纔對她說南方方言的。
這在氣勢上就嚇住了凱舍琳，便於下面的審訊。
“我我用英語吧。”凱舍琳猶豫了一下後，說道。她想用英語，這樣她還是有優勢些。
“好吧。”何佳樂笑了，然後用英語說道，“說說你和費特林的認識過程。”
“”凱舍琳在抵押室已經想好了的，不會配合他們的審訊。怎麼一來，就被何佳樂牽着走了呢
“說吧。都說出來，對你有好處不過我警告你，別想着你那什麼大使來營救你，你那什麼民主基金會會派人來營救你如果你能夠老實交代問題，興許還有活着出去的希望間諜，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重罪”何佳樂冷冷地說道。
凱舍琳聽了何佳樂的話，低下了頭。
何佳樂給她時間想清楚，也不急於問她什麼。
“你們得保證我的人權”過了十幾分鍾，凱舍琳擡起頭說道。
“你別我和談什麼民主啊，人權的當你搞亂他國時，想過這些國家的人民的人權沒有間諜，我完全可以直接槍斃了你讓你說，是給你機會生下去如果你放棄這個機會，也可以成全你”何佳樂纔不理睬她什麼人權，他只要實事和真相當然，他也不會真的去侵犯她的什麼人權。
“別你呀我的說吧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沒有人在我面前不說話的對付你們這樣的人，我有成千上萬種法子讓你生不如死”何佳樂笑着說道。
凱舍琳再次沉默了。
“隊長，任英芬不在學校，家裏也沒有”廖猛虎接到柳青發來的信息，看後小聲告訴何佳樂。
“馬上去問問學校怎麼回事是否出差或者請假什麼的還有，她老家是哪裏”何佳樂想到了這種可能，立即說道。
“好”
廖猛虎立即發給柳青信息，告訴他何佳樂的意思。
“凱舍琳，我再給你三分鐘三分鐘後，我會用手段”何佳樂轉頭對凱舍琳說道。
凱舍琳擡起頭看了眼何佳樂，嘆了口氣說道：“好吧。但是，我希望你能夠爲我保密我被抓的事情”
“爲什麼”
“因爲我這次出來是執行的祕密任務，只有我的上司知道就算我不與任何人聯繫，他們也不會聯繫我的我知道我做了許多的事情，傷害了很多的人但是，我只是在執行上司的命令我從來沒有主動去做什麼壞事”凱舍琳爲了自己能夠儘快被釋放，將所有責任都推給了上司。
“這些事，我暫時還不想問你。你還是從我問的問題開始說吧。”何佳樂纔不正值她的那套說辭，他只想知道他感興趣的事。
“好吧。”凱舍琳知道何佳樂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也放棄了狡辯，然後說道，“我的上司叫猶他.牛易斯，他通知我，說有個人叫費特林，在法學院進修，讓我想辦法接近他，並發展他加入我們的組織。接下來我也順利地進入學校以學生身份，在一次舞會時，接近費特林。我對他一見鍾情，深深在愛上了他接下來我們就同居了。在一次後，我說了我的真實身份，希望他能夠加入我們的組織。當時他立即就答應了。後來我彙報給了我的上司牛易斯。他很滿意，就讓我約費特林。牛易斯就說了費特林的任務，告訴他，在國內有個組織叫做第五縱隊，他已經是裏面的成員。他說，國家民主基金會會給費特林錢，讓他自己成立律師事務所，以後有任務會下達給他，必須按照我們的要求完成任務”
凱舍琳所講的大部分與費特林交代的事情一樣，只是細節不同。
“說說你針對我國的具體任務，以及做了哪些事”何佳樂繼續問道。
“其實，由我發展的有七人，有律師，也有大學教授，還有政府官員”
“等等，將他們的姓名和工作單位、職務全部寫下來”何佳樂一聽有七人，立即打斷凱舍琳的話說道。
“好吧。”
廖猛虎遞上紙筆給凱舍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