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又將買的錦江老白酒和特色小喫分別送給了幾位領導。
“嗡嗡嗡”
到下午三點多鐘時,何佳樂的手機振動起來。
“辛迪”何佳樂一看,是辛迪打來的。
“師兄,晚上有空嗎我想見你”辛迪嬌媚的聲音傳來。
“哦好吧。你訂地方發給我信息吧。”何佳樂確實想與辛迪見一面,有許多的事情需要她的幫助。
“好”辛迪沒有多的話,立即就掛了電話。
“這丫頭,還是這麼簡單行事”何佳樂笑着搖搖頭說道。
“何支隊長,在笑什麼呢”突然在何佳樂的身後傳來林一一嬉笑的聲音。
“幹什麼你總喜歡躲在人身後嚇人啊”何佳樂沒好氣地說道。
“誰誰喜歡躲人身後了我是正好路過,看到您了,就過來打招呼”林一一被何佳樂的話氣得不行,紅着臉爭辯道。
“哦對不起,錯怪你了你有事嗎”何佳樂看到林一一有些委屈就馬上轉臉和顏悅色地說道。
“沒有我想請你喫飯今晚”林一一本來沒有的,但是,看到何佳樂隻身一人,就突然想到這是個好機會與他相處。
“對不起,我已經約了人”何佳樂搖搖頭做出個無奈的動作。
“哦那我們一起去可以嗎”林一一有些失望,但是,還是想爭取一下。
“當然不行”何佳樂決定地拒絕。與辛迪相約,不可能帶林一一去如果是工作上,他肯定會,但是,這是私人性質的。
“哼肯定是約女的一起”林一一氣得不行,憤憤地鼓起眼睛說道。
“是的”
“啊還真是呀得,算我走了”林一一轉身扭憤地就走。
“這丫頭,也是個唉,得”何佳樂又搖搖頭,向宿舍走去。
“嗡嗡嗡”
何佳樂剛載門,電話就振動起來。
“軍年,有事”是汪軍年打來的。
“嘿嘿,有”汪軍年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
“那你來我宿舍吧。”
“是”
汪軍年來得很快,不到三分鐘就上來了。何佳樂都懷疑他就在附近等着何佳樂回來。
“坐吧,喝什麼”
“不用了,我帶了啤酒來”汪軍年一邊說,一邊將手揚起。
“呵呵,你還真有準備呀酒,我就不喝了,晚上還得出去。”
“還得出去呀行吧,那我自己喝”汪軍年無趣地說道。
“嗯。說吧,什麼事”
“嘿嘿,就是就是那個那”汪軍年吞吞吐吐地說着,結果被何佳樂打斷。
“你再不說,就滾蛋”何佳樂不好氣地罵道。
“就是云溪她她”
“她怎麼啦”
“她沒怎麼是我想多瞭解一下她的情況”汪軍年終於說出口了要問的話。
“你們不是在一起有兩天了嗎你沒問問她”何佳樂笑着問道。
“沒問我們只顧着說工作了”汪軍年皺着眉頭說道。
“隊長你就說說吧我前天還給家裏打電話,我媽問我媳婦的事,我就說有個相好的。可我媽問我云溪的情況,我不知道啊結果被我媽好好地罵了一頓”汪軍年一臉難看地說道。
“嗡嗡嗡該我讓你們倆一起執行任務,不就是給你們機會嗎你可倒好,這麼重要的事都不問問”
“”
“行了看你那欠錢的樣,我就說說吧。”
“嘿嘿謝謝隊長隊長太好了”
“去你的云溪,名字是她的玄雲門的號,也是宗門身份的象徵。她本姓楊,叫楊雅麗。因爲小時候多病,經常住院。有遠房親戚跟她媽媽說,玄天山上的玄雲門的雲姑掌門會治她的病。就這樣,在云溪小學畢業後,就送上山了。後來,還真的不再得病,到現在長得還如花似的。我是去年底到玄天山的,因爲任務需要去找一個玄天門的弟子,就認識了云溪。雲姑就讓云溪和我一起下山去找那個人,就這樣我們到了她家裏。她家是東陽市人,現在有爸爸媽媽。云溪目前是你嫂子的保鏢,也是廖猛虎公司的副總教官。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就問吧。”何佳樂簡要地將云溪的情況說了,但是,非常具體的,他一點都沒透漏。並不是因爲不相信汪軍年,而是他與云溪之間的事說不清楚。
“嘿嘿,云溪就是厲害對了,隊長,你說我們能成嗎”汪軍年點頭說道。
“這你想聽真話”何佳樂想逗逗汪軍年,停下問道。
“當然是真話了”
“不可能”
“啊”
“啊什麼啊我還沒說完呢你倆不可能不成一看你那花癡樣,再看云溪那失魂樣,你倆應該能成”何佳樂笑着說道。
“呵呵,太好了”
“叫什麼叫我還沒說完呢”何佳樂白了汪軍年一眼說道,“但是,你得抓緊追云溪的人可多了就廖猛虎他們公司的人,排着隊呢”
“他們敢看我不揍”
“就知道打你有腦子沒你以後別在云溪面前喊打喊殺的云溪可是喜歡威武之英雄,而不是莽夫”
“是我”
“多看看書學點東西這半年多,沒管你們,你們有幾個在學習了我告訴你,這次不只是去執行任務,還有經商還有企業管理”何佳樂沒好氣地說道。
“是隊長,我知道了那我去學習了”汪軍年怕了何佳樂,趕緊站起來要溜。
“滾吧”
“是”汪軍年如獲自由地快速跑了出去。
何佳樂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云溪發來的信息,就開始收拾自己。他得以一名正經商人的身份去與辛迪負面。所以,將雅緻服裝的夏裝取出來,試了試,很適合。
開着那輛林一一便宜買來的車,就往郊區開去。
辛迪選了一家偏遠的農家菜館,考慮的是因爲城區耳目過多,以免發現她與何佳樂單獨在一起。何佳樂也明白辛迪的意思,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