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德打了個哈欠,慢慢說道。
“哦還真是個奇怪的組織啊不對,你是說,如果派出的人死了,任務沒完成,他們還會派刺客來繼續執行刺殺”何佳樂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大聲問道。
“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因爲我看到一個懸賞貼,對目標人一起在不停地懸賞,直到那人死亡爲止所以,我猜測應該是這樣的”張明德也不敢肯定,他只是說自己瞭解到的。
“好,我明白了謝謝”何佳樂心事重重地放下電話。
“怎麼啦”汪軍年看到何佳樂緊鎖眉頭,擔心地問道。
“我們可能遇到了真正的麻煩幻影刺客團是不達任務目標絕不罷休的組織我們將他們的人殺了、抓了,任務沒有完成,他們還會派出刺客來對付張高江,直到張高江死亡爲止就是我們常說的不死不休”
何佳樂呼了一口氣說道。
“還真是有趣啊不死不休好啊,看誰厲害”汪軍年卻沒有何佳樂想的多,大聲說道。
“不我們不能這麼被動,要主動出擊你讓我想想”何佳樂揮手說道。
汪軍年馬上就安靜下來。
畫在凌晨安靜的馬路上飛馳,聽得見窗外呼呼的風聲,但是,車內兩人卻安靜異常,只聽得見人的呼吸聲。
直到基地,何佳樂也沒再說話。
“何總,汪總”
馬緒東看到車來,立即從哨位下來迎接。
“走,我們去審審他”何佳樂點頭說道。
“是請這邊走”馬緒東上前帶路。
“他有沒有說過話”何佳樂問馬緒東。
“沒有隻是在包紮時,哼了幾聲”
“看清他的真面貌了嗎”
“沒有顧組長不讓動他,只讓我們按照四肢分開的方式銬在牀上就行了”
“嗯。這樣是對的”何佳樂點頭說道。
三人走近拘押室門口,安排了兩名隊員在值守。
“何總”
“汪總”
“何總,汪總”
兩人分別與何佳樂和汪軍年打招呼。
“辛苦了我來審訊這人,打開吧。”何佳樂微笑地點頭說道。
“是”
門打開,刺客四仰八開地躺着,真的只差頭部拉根繩子,就可以五馬分屍了
是個本國人的面孔,或者是亞洲黃種人的面孔。
而且是個男人,年輕應該在三十以下,長得非常大衆,見過讓人不怎麼記得的臉。因爲太普通了,太大衆了
何佳樂突然甩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刺客的臉上。
“你”
“哦,原來是你會說華語啊”
何佳樂笑着說道。
他要的就是讓他開口,才能判斷此人是哪國人
他的目的達到了
“哼”
刺客知道上當後,生氣地偏過頭不何佳樂,也不看何佳樂。
何佳樂又提起刺客的頭,看到他的後頸脖子處確實有個交叉匕首或者是刺刀的標誌。
“幻影刺客團的”何佳樂放手後,笑着說道。
“”刺客突然轉過頭瞪着眼,不敢相信地看着何佳樂,嘴巴動了動,終於沒有說出口。
“就你這種貨色,還想當刺客”
“”
“我這裏隨便一個就比你厲害看來,幻影刺客團已經沒落到這種程度兩百六十多年的發展歷史,卻沒有進行變革來適應時代,只會走向沒落你們首領只是個收錢,卻不會做事的人你跟了他,只有丟命的份”
“”
“看你這骨架,曾經練過不少年的功夫。說,是南林寺,還是北林寺出來的”
“你你怎怎麼知知道的”刺客驚訝地瞪着何佳樂結結巴巴地說道。
“呵呵,看出來的就你們那個老掉牙的組織,還想打我們的主意留下你也沒什麼意義了殺了他,丟山上喂狼吧”何佳樂說完,轉身就要走。
“別你們不能殺我”刺客大聲喊道。
看來,人在死亡面前,都是脆弱的
“呵呵,你給個不殺你的理由”
“我我”
“殺了吧,毫無用處”
“是”
“別殺我”刺客再次大聲叫喊。
“我給你一次機會了,你沒有抓住怎麼,還想再要一次那行,我給你五秒,你再不說點讓我高興的事,立即丟山裏去一二三”何佳樂說完就開始數數。
“好了別數了,我說”刺客承受不住,再次大喊。
“說吧聽你口音,應該是河西人老實說吧,不然我查到你老家,殺光他們”何佳樂惡狠狠地說道,目光這烈,讓人膽寒
“我我確實是河西人,是河西山樑坡人,從小多病,就進了北林寺,跟着師父學功夫。十八歲那年,家裏來人說,我爸爸被人打了,重傷住院。我請求師父放我下山,等我下山時,爸爸已經死了於是,我爲爸爸報仇,殺了打死我爸爸的那家人從此,我就流浪天涯。”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一個人,就和他一起流浪。那個人也會功夫,我們倆一起爲人護院,做保鏢,做打手,反正做了七、八年的雜事。”